2017年,96歲的北大教授夫人,絕食斷水4天結束生命!死前最后一刻,她拼盡全力留下一句話,引人深思。
那天是2017年10月21日,老北京的秋天格外干燥,她的女兒守在床前,手指在老人的脈搏上輕輕按著,心里已經明白,這個家要變樣了。
陳司寇是誰?如果不是這場“安靜的告別”,外人可能只會記得她是趙寶煦的夫人,北大政治學教授的伴侶。
但在熟人眼里,她是個主意很正、說一不二的老太太,一生教書,年輕時在101中學做老師,見證過戰亂和分裂,性格里帶著北方女人的干脆和骨子里的傲氣。
丈夫去世后,自家小院里總是靜悄悄的,女兒想把她接走,她不肯,理由只有一個:“我還動得了,就不麻煩你們。”
她的生活有板有眼:早晨六點起床,自己煮粥,邊等邊在廚房門口晃腿,“活動活動,別坐著就僵了。”
然后一上午就在沙發上看書報,最喜歡的就是《易經》,有時候邊看邊嘟囔,“這世上沒啥過不去的坎兒。”
下午去院子里溜達,偶爾打開電視看體育比賽,丁俊暉打斯諾克,她能一邊點評一邊嗑瓜子,保姆一個星期來兩次,做做衛生,其余時間,她都喜歡自己動手。
她不覺得自己孤單,“人老了,精神上要自己拎得清,依賴別人沒用。”
2015年,她94歲的時候,查出來腎上有個腫瘤,醫生建議手術,她搖頭笑了,“我都九十多了,還折騰啥?”
她查書,自己調整飲食,蘑菇、西蘭花這些堿性菜成了餐桌主角,飯后還會自己按一按穴位。
她不怕病,怕的是被病拖著,“人哪,活到這歲數就是賺了,別再給別人添麻煩。”
時間推到2017年10月,那幾天,她突然不愿再吃東西,連水也不喝,家里人急了,輪番勸她:“您再堅持堅持,哪怕喝點水也好。”
她擺擺手,“我累了,不想再拖著了。”眼里沒有恐懼,只有一種說不清的坦然,女兒哭著問她:“媽,您真的想好了嗎?”
她用盡力氣點頭,嗓音沙啞,但還是帶著那種熟悉的力量:“這事兒,得我自己說了算。”
頭天晚上,女兒坐在床邊,燈光打在老人蒼老的臉上,她突然開口,“你爸走得快,沒耽誤事,我也要這樣。”
四天過去,陳司寇一直清醒,她沒有表現出痛苦,只讓人把被子蓋好,安安靜靜地躺著,偶爾睜眼,看看窗外的樹影,嘴角甚至帶點笑意。
有人問她怕不怕,她說:“我這輩子沒啥可怕的,怕拖累你們。”她的思想很簡單,活著要有尊嚴,走的時候也要有。
最后那天早上,屋里很安靜,女兒守著她,心里慌亂又無力,陳司寇突然睜眼,眼神很清楚,她抬頭看了女兒一眼,嘴唇微微動了動,輕聲說了句:“我不想麻煩你”說完閉上眼睛,手慢慢松開。
她要的是體面地走,不讓子女背負沉重的照料,也不讓生命最后的日子變成煎熬。
對于陳司寇來說,活著的意義,從來不是拖著一口氣茍延殘喘,而是在清醒里有尊嚴地走完自己的人生。
其實,陳司寇的做法,早在她年輕時就有跡可循,她經常說,人生不要等到什么都不能自理了,才去想“怎么有尊嚴地結束”。
她這一生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沒法自己做決定,很多人都覺得老人應該“多活一天是一天”,但陳司寇不這么看,“如果只能靠機器、靠別人,那就不是我了。”
她的子女一開始很難接受這個決定,尤其是看到母親一天天虛弱下去,心里難受得說不出話。
但老人很平靜,她甚至叮囑大家:“以后別把我這事當個負擔,該干啥干啥,過去了就過去了。”
她的葬禮很簡單,老朋友們來了幾個,大家圍坐在一起,說的最多的就是:“她走得干脆。”
但現實往往是,等到那一天,家人不舍,自己也舍不得放下,陳司寇的選擇,不是冷漠,也不是軟弱,而是對自己一生的交代。
你想想,一個96歲的老人,經歷過動蕩和苦難,還能在最后一刻清醒地“掌控自己的人生出口”,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她不是“放棄生命”,她只是覺得,自己的日子已經圓滿,沒必要再多熬幾天去消耗親人的精力和自己的尊嚴。
有網友說,很多老人“舍不得離開”,其實是舍不得親人、舍不得習慣,可陳司寇不是,她舍得。
她舍得放下自己的執念,也舍得讓孩子們輕松一點,她的人生,走到最后,依然是自己做主。
我見過不少老人,臨終前被各種儀器包圍,家里人輪流守著,日夜緊張。
陳司寇選擇用最簡單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這背后,是她一生的清醒和自律,她不想留遺憾,更不想變成家人的負擔。
她的一生,早就活得夠本,走的時候,也留給了家人一份輕松和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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