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 年,錢秀芬應約去唐繼堯家打麻將,他竟當著8房妻妾邀她私會,錢秀芬受了欺,卻不敢跟丈夫說!誰知,她的忍耐釀成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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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 年,昆明。一場麻將散了場。
錢秀芬走出云南都督唐繼堯的府門,手心的汗把絹帕泡透了。她步子發顫,心里滿是不安。
沒人跟她說,這場看似普通的邀約,會變成民國初年的大血案。錢秀芬是滇軍名將庾恩旸的老婆,在云南當地是出了名的美人。她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成了惹禍的根;她敬重的都督唐繼堯,早對她存了壞心思。
庾恩旸不是普通人。
他是墨江庾氏三杰之一,原名恩賜,字澤普。他和唐繼堯都是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的同學,更是一起鬧革命的戰友。1911 年 10 月 30 日,昆明爆發重九起義。庾恩旸帶炮營轟總督府,一下定了勝局,為云南光復立了大功。
后來,他當云南陸軍講武堂校長,朱德、葉劍英都是他的學生。1913 年唐繼堯接云南督軍的位子,庾恩旸還是他最信任的人。兩人常在家下棋,感情好到外人都羨慕。沒人能想到,這份兄弟情,會毀在一個女人身上。
庾恩旸剛結婚沒多久,唐繼堯上門下棋。
錢秀芬端茶進來,一抬頭的樣子,讓已有八房老婆的唐繼堯看呆了。他盯著錢秀芬的眉眼,半開玩笑對庾恩旸說:“老弟好福氣,娶了這么好的媳婦。要是我,肯定天天守家里不出去。”
錢秀芬臉微微紅,輕聲抱怨:“他心里只有公務和打仗,哪顧得上家。” 庾恩旸大聲笑:“女人家不懂,保家衛國才是大事。”
這段對話看著和氣,唐繼堯心里已打好算盤。他接著說:“以后恩旸忙公務,弟妹要是覺得無聊,就來府里跟女眷打麻將解悶。” 錢秀芬以為是上司關心,趕緊道謝,沒看出這是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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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唐繼堯的大夫人親自上門請她。
錢秀芬知道,丈夫的官路全靠唐繼堯幫忙,不敢拒絕。她仔細打扮一番,按時去了。牌桌上,她故意藏牌技,老給大夫人 “喂牌”,氣氛一直挺融洽。
突然,唐繼堯回來了。他的幾個老婆都站起來迎接,錢秀芬剛要起身,被唐繼堯按住肩膀。“弟妹不用多禮,接著打牌,我來湊個熱鬧。” 他順著坐在錢秀芬旁邊。
出牌時,唐繼堯的指尖總在她手背上蹭,嘴上說幫看牌技,其實是故意攥她的手指,逼她打指定的牌。錢秀芬渾身發僵,只覺得那觸碰不舒服。勉強打完一局,她就說身體不適,趕緊離開都督府。
回到家,錢秀芬一整晚沒睡著。
她想跟丈夫說,又怕破壞兩人的兄弟情。庾恩旸正處事業上升期,她不能因這點事拖累他。可她沒料到,唐家的邀請一次接一次,一次比一次過分。
第三次打麻將時,唐繼堯當著八個老婆的面,對錢秀芬說:“弟妹,我書房有件稀罕東西,想請你看看。” 錢秀芬進退兩難,只能硬著頭皮跟著上樓。
剛進書房,唐繼堯反手鎖門,一把把她拉進懷里:“世上的寶貝哪有你一半好?庾恩旸不懂珍惜,我來疼你,以后跟著我。” 錢秀芬使勁掙開,大聲說:“都督請自重!我是庾家的媳婦,絕不可能!” 說完,她慌慌張張跑了,之后再也不敢去唐家。
真正讓錢秀芬怕到骨子里的,是唐繼堯二姨太的下場。
她偶然聽說,唐繼堯性子暴躁,特別喜歡控制人。他做了一頂特別的轎子,每天晚上讓老婆們排隊 “翻牌子”。選到的兩個人進轎陪他,其他人得圍著轎子站到天亮。
管家里事的二姨太常年不受寵,和對賬的李副官好上了。這事被發現后,唐繼堯當著所有人的面,遞給二姨太一把上了膛的手槍:“殺了他,我就饒了你。” 二姨太含著淚扣扳機,打死了李副官。
可唐繼堯卻冷笑一聲,親手殺了二姨太,還放下狠話:“不安分守己,就是這個結果!”
這個消息讓錢秀芬渾身發冷。她終于明白,唐繼堯的好,其實是吃人的陷阱。
錢秀芬的拒絕,徹底惹火了唐繼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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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勸他 “顧著點面子”,他居然一把把大夫人推倒。大夫人撞到桌子上受傷,唐繼堯卻冷冷說:“能治就治,不能治就算了。” 為了得到錢秀芬,他早不管底線了。
1918 年 2 月,唐繼堯借著公務的名義,把庾恩旸派到貴州畢節。他偷偷囑咐副官李炳臣,找機會殺庾恩旸。2 月 18 日,庾恩旸在畢節的軍營里被人殺死,才 35 歲。
這樁血案疑點多,所有人都知道兇手是唐繼堯,可沒人敢追究。那時候庾恩旸正參加靖國護法戰事,還沒實現抱負就慘死了。
庾恩旸的尸體還沒涼透,唐繼堯就急著逼錢秀芬改嫁,把她收做第九房老婆。這位以前驕傲的將軍夫人,在權勢面前沒法反抗,只能忍著委屈,給唐繼堯生了一兒一女。
孫中山先生給庾恩旸題了 “應為鬼雄” 四個字,追封他為陸軍上將。可這份榮譽,換不回庾恩旸的命,也抹不掉錢秀芬心里的傷。
庾恩旸的弟弟庾恩錫特別傷心。后來,他賣了部分家產,開了云南第一家機器卷煙廠,推出 “重九” 這個牌子,既是紀念重九起義,也是懷念哥哥。
錢秀芬的悲劇,讓我們看清,所謂的 “兄弟情深”,在欲望和權力面前,竟然這么經不起考驗。庾恩旸為國家打了半輩子仗,最后卻死在最信任的兄弟手里,這就是亂世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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