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年來,臺當局在東歐地區推進“國際空間”的計劃接連受挫,其中2023年,愛沙尼亞對臺設立“代表處”的阻撓尤為引人關注。
這一事件與兩年前立陶宛允許臺當局以“臺灣代表處”名義設館引發的外交風波形成呼應,顯示出大陸對臺當局“國際造勢”的遏制策略已產生連鎖效應。
而愛沙尼亞政府在名稱問題上的堅持,不僅卡住了臺當局兩年之久,更折射出中小國家在中美博弈中的謹慎平衡。

立陶宛的“前車之鑒”
2022年7月,立陶宛政府不顧中方多次嚴正交涉,允許臺當局以“臺灣代表處”名義在維爾紐斯設立機構,這一舉動直接觸碰中國核心利益,中方隨即采取一系列反制措施。
將中立外交關系降為代辦級,暫停兩國直航航班,限制立陶宛牛肉、乳制品等對華出口,并推動跨國企業調整在立供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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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立陶宛工業聯合會統計,2023年該國對華出口額同比下降82%,超過200家依賴中國市場的企業面臨經營困境。
立陶宛的遭遇在東歐國家引發連鎖反應,波蘭、捷克等國雖長期在涉臺問題上持模糊立場,但均未跟進立陶宛的激進做法。
2023年1月,波蘭總統杜達在達沃斯論壇期間明確表示,“波蘭尊重一個中國原則,不會在臺灣問題上采取挑釁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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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克參議院雖曾通過涉臺友好決議,但政府層面始終未允許臺當局以官方名義設館,這種“政府謹慎、議會激進”的分化現象,反映出東歐國家在臺海問題上的戰略搖擺。
愛沙尼亞作為波羅的海三國中經濟體量最小的國家,對外部風險的敏感度更高,2022年立陶宛事件后,愛沙尼亞外交部即啟動對臺交往的內部審查,重點評估允許臺設館可能引發的經濟代價。
據愛沙尼亞經濟研究所測算,若因涉臺問題失去中國市場,該國木材加工、電子設備等支柱產業將損失約1.2億歐元年出口額,相當于GDP的0.3%,這種量化評估直接影響了愛沙尼亞的決策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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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沙尼亞的“技術性卡殼”
臺當局自2022年起即啟動在愛沙尼亞設館的籌備工作,最初計劃以“臺北代表處”名義運作,但隨后悄悄將內部文件中的名稱改為“臺灣代表處”。
這一變動被愛沙尼亞外交部情報部門截獲,引發塔林方面的警惕,2023年1月,愛沙尼亞外交部向臺當局發出正式照會,要求明確代表處名稱中是否包含“臺灣”字樣,并強調“任何涉及主權表述的名稱都將違反愛沙尼亞的一中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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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當局試圖通過“折中方案”突破僵局,提出使用“臺北經濟文化代表處”這一在部分國家通行的名稱,但愛沙尼亞方面堅持要求名稱中不得出現“臺北”與“臺灣”的并列使用,更拒絕任何可能暗示“兩國論”的表述。
2023年6月,愛沙尼亞議會外交委員會主席馬克·米哈爾在接受《郵政時報》采訪時直言:“我們不會為了短期利益犧牲與中國的長期關系,這是一個基本的戰略判斷。”
這場名稱之爭持續兩年之久,期間臺當局多次派遣“立委”訪愛游說,甚至通過美國在愛智庫施壓,但均未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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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沙尼亞政府內部形成共識,允許臺設館的收益(如臺當局每年約200萬歐元的館舍運營投入)遠低于可能遭受的經濟損失。
2024年3月,愛沙尼亞經濟部長在議會聽證會上透露,中國海關已將愛沙尼亞列入“重點監測國家名單”,該國魚類、乳制品對華出口許可證審批時間延長至原來的三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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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反制措施的精準性
大陸對愛沙尼亞的施壓并非單純依靠外交聲明,而是通過經濟杠桿實現精準遏制,2023年第四季度,中國海關連續三次以“標簽不規范”“檢疫不合格”為由,退回愛沙尼亞三家水產企業的凍鯡魚和魚油產品,涉及貨值超過800萬歐元。
盡管愛沙尼亞食品獸醫局多次提交整改報告,但中方始終未恢復相關企業的對華出口資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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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中國跨國企業開始調整在愛投資計劃,華為原定于2024年在塔林設立的5G研發中心因“地緣政治風險”暫停,寧德時代也推遲了與愛沙尼亞能源公司合作建設電池工廠的談判。
這些變動對愛沙尼亞吸引外資的戰略造成沖擊,該國2023年外國直接投資額同比下降17%,其中中國投資縮減幅度超過40%。
愛沙尼亞的貿易結構進一步放大了這種壓力,作為歐盟對華木材出口的主要國家之一,愛沙尼亞2023年對華木材出口額達3.2億歐元,占其木材出口總量的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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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市場的波動直接影響該國林業產業鏈,導致鋸木廠開工率下降至65%,創五年新低,這種經濟依賴性使得愛沙尼亞在涉臺問題上不得不保持高度謹慎。
歐盟的妥協
愛沙尼亞的困境折射出歐盟在臺海問題上的整體矛盾,一方面,歐盟通過《歐盟-臺灣政治關系與合作》報告等文件,試圖以“非官方關系”框架擴大與臺接觸;另一方面,成員國又擔心過度刺激中國引發經濟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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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5月,歐盟外交與安全政策高級代表博雷利在斯特拉斯堡演講時承認:“歐盟在臺灣問題上的任何行動,都必須考慮對中歐關系的全局影響。”
這種矛盾在愛沙尼亞身上體現得尤為明顯,2023年11月,愛沙尼亞國會通過決議,呼吁歐盟“加強對臺支持”,但政府層面隨即澄清該決議不具約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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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當臺當局宣布將在愛沙尼亞舉辦“臺歐經貿論壇”時,愛沙尼亞經濟部以“未收到正式申請”為由拒絕提供場地支持,最終活動被迫改在一家私人酒店舉行,規模大幅縮水。
歐盟委員會的態度同樣謹慎,2024年3月,歐委會發言人在回應愛沙尼亞涉臺爭議時表示:“歐盟堅持一個中國政策,成員國應自行判斷與第三方的非官方關系”,這種模糊表述既為愛沙尼亞保留了政策空間,又避免了直接挑戰中國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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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愛沙尼亞的阻撓行為還與全球供應鏈重構的大背景密切相關,2024年以來,隨著美國《芯片與科學法案》實施,歐洲國家普遍面臨“去風險化”壓力,但多數國家選擇通過多元化采購降低對華依賴,而非直接對抗。
愛沙尼亞作為電子元件出口大國,其企業高度依賴中國稀土和稀有金屬供應,2023年該國從中國進口的釹鐵硼磁體占其總用量的62%,這種供應鏈依賴使得愛沙尼亞在涉臺問題上不敢輕易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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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臺當局試圖通過“金元外交”突破僵局,承諾為愛沙尼亞提供5G基站建設和智慧城市項目融資,但愛沙尼亞財政部以“不符合歐盟補貼規則”為由拒絕。
與此同時,中國企業在“一帶一路”框架下加大對愛沙尼亞鄰國的投資,2024年,中企參與的拉脫維亞里加港擴建項目和立陶宛克萊佩達港自動化改造項目相繼落地,形成對愛沙尼亞的間接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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