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大財可富司機
你以為的陸家嘴精英:穿定制西裝、手拎公文包,張口閉口“幾個億單子”,咖啡杯里泡的都是“金融圈人脈”。
實際上的陸家嘴基金銷售:早高峰擠地鐵被雨淋得鞋尖冒水,褲腳沾著泥點還得硬撐;中午在費大廚和大米先生之間糾結半小時,不是挑口味,是怕超了報銷額度;晚上剛躺下,手機震一下看見領導頭像,心直接跳成縫紉機,生怕又來個“緊急客戶對接”;周日凌晨五點醒了就再也睡不著,盯著天花板數周一要干的活:交日報、跑三家客戶、給中臺點奶茶賠笑臉,連“尬夸客戶新發型”的詞都得提前在腦子里過一遍,就怕說漏嘴顯得不真誠。
“精英濾鏡”碎得一地,多拜一位小紅書上ID叫“出門做狗”的30歲基金女銷售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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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日志把“金融民工”的真實寫得透透的,沒有半分修飾,讓同行看了直拍大腿:“這不是在寫我嗎?”有人大贊:“被這個妹子苦中作樂的自嘲精神笑死了!”有人直呼:“被出門老師的紀實文學深深震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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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節前,這姑娘又干了一件讓整個同業都拍案叫絕的事:在小紅書上發起“眾籌離職”:只要點贊過500,就跟那讓她“跑醫院最多”的工作說再見。
本來她還琢磨著會有多少個贊,結果帖子發出來沒幾個小時,點贊直接破千。評論區里全是同業在喊:“真的太期望看到一個金融銷售跳出‘精英圈’把自己人生過得越來越好的案例了!”“助力每一個夢想”“我剛點完,快辭職別猶豫”“期待國慶后,基金人事見到狗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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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她之前寫“一收到領導微信就心跳加速,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愛上他了”,寫“周日晚上睡不好,早上五六點就會醒醒”,評論區滿屏都是“世另我”,可這次,大家不只是共鳴,是真拿著“贊”當“勇氣票”,推著她走出了那個讓她“覺得再干下去整個人都要不正常”的工位。
回看“出門做狗”的日志,簡直是本陸家嘴基金銷售的“生存手冊”,每一句都戳在同業的心巴上。她寫過行業里的“怪規矩”:明明是做銷售,拼的卻不是業績,是“誰更會舔領導”。
她還吐槽過那些離譜的管理:某四字基金公司,員工日報發晚了,就得當眾開合跳十分鐘,她看得火大,直接在日志里懟“暴露自己的無能,沒別有別的管理手段了唄。真是看不慣這些領導,覺得權力膨脹沒人能治他們了是嗎?一個一個全曝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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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報銷這事兒,帶領導出差墊的錢,流程能拖兩三個月,規則還朝令夕改,“今天花的錢,明天說不定就報不了”,她調侃自己干這行“就是個現金流無底洞,累了,真的累了。”
最讓人心疼的,是她寫的“軀體化癥狀”。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怕”:怕微信提示音,怕領導突然@,怕周日的到來。她在日志里說“工作這幾年,也是我跑醫院最多最多的時候”“這個工作有多消耗人的心力和能量”。
但是,她又不能歇!“來醫院掛水也被各種工作消息和電話狂轟炸……單手戰戰兢兢回復著,小心翼翼解釋著,想好好休息下怎么就這么難呢?”
這些年來,她“已經習慣了扛著兩大包奶茶,跟十幾個投資經理挨個走一圈打招呼尬聊過去”;下大雨“約好的拜訪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動物這種天氣都能找個洞躲雨,牛馬卻要出來擠地鐵上班,今天下的不是雨,是我的眼淚。”
她還寫過一個細節:“自由等于24小時on call,等于領導一個電話隨叫隨到,等于周末連加兩天班搞客戶活動,賠笑臉裝孫子還沒加班費”。這話一出來,多少同業在評論區說“這不就是我嗎”。
她的日志能火,不是因為賣慘,是因為太真實,真實到讓每個金融人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她寫金融圈的鄙視鏈:“買方瞧不起賣方,一級瞧不起二級,投研瞧不起銷售,最后還一律瞧不起四大和銀行”,末了補一句“大家干的都是那點忽悠人的事,有啥高低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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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寫金融男的“套路”,頭發是油頭偏分的,噴兩下香水感覺自己是賊帥的,愛好一律都是德州潛水滑雪沖浪的,請吃飯絕對是人均不能超過200的,能約bistro是絕對不約晚飯的,送禮物是萬萬不可能的,但是第一次見面手就要牽的,朋友圈是各個國家打卡的,市場觀點是定期要轉發顯得自己很牛B的,說起來收入就是老嚇人的,實際上base是降的,獎金是領不到的。最后撂下一句“此生不再date金融男”,笑翻一堆同業。
她寫自己的“表演型工作”:給客戶尬夸“兩周不見你又瘦了/今天的衣服好好看”,給中臺點的奶茶比客戶還多,跟基金經理求路演“比請神還難”——業績好的時候人家說“沒必要路演”,業績差的時候人家說“不好意思去”,轉頭還得跟客戶編投研觀點,“正直真誠的人干這個,太難受了,每天都在表演‘大騙子’”。
這些吐槽,哪是她一個人的遭遇?現在的金融行業,早就沒了以前的風光。以前行業好的時候,大家拿著還不錯的收入,就算累,也能騙自己“熬一熬就好”;可現在呢?“歷盡千辛萬苦才能保住一份微薄收入”,base低得“交完房租連吃飯都得算計”,獎金拖到12月還不一定發,跳槽吧,又得“給公司白干一整年”。
更憋屈的是,你還得忍——忍客戶的優越感,“明明自己的產品封閉兩年負債端穩定,卻偏要吹自己投資多牛”;忍領導的PUA,“開會沒幾句有用的,全是滿足自己顱內高潮的過程管理,還得逼著你‘軍心不能散’”;忍同事的擠兌,“搶客戶、穿小鞋是常態,連維護個中臺都得比誰點的奶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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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做狗”的離職,不是逃兵,是覺醒!她不是第一個想跳出這個局的人,之前司機寫過《基金公司美女主播勇闖真人秀!》,不想再對著鏡頭賣基金,轉身勇闖真人秀,成為主持人,把職場賽道換了個方向。還有更多人在找出路:《基金經理轉行做健身教練?大秀八塊腹肌!》《首席分析師驚變首席煨湯師!》《又有基金經理改行送外賣?金融民工再就業指南》。
如今,“出門做狗”離職了,還在琢磨未來做什么:是轉中后臺圖安穩,還是試試全職自媒體,或是真的去學web3?不管選哪條路,都比在原來的工位上“表演大騙子”強。
陸家嘴的燈光還會亮,基金公司的晨會還會開,但也總會有人像她一樣,敢按下“暫停鍵”,敢對不舒服的生活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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