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常說現在的諜戰劇拍得夠刺激,可比起真實的歷史來,那還差著點意思!就拿《沉默的榮耀》里講的陳澤民被抓這件事來說,一開始誰都覺得就是臺灣工委栽了個跟頭,沒料到這事兒像根串線似的,最后竟把國防部參謀次長吳石一家都卷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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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么一回,吳石的妻子王碧奎正哼著《望春風》解悶,家里突然來了不速之客——段廳長和他老婆。段太太的眼睛跟裝了放大鏡似的,一瞧見屋里的朱楓,立馬咋咋呼呼喊起來:“這不就是電力招待所那個看著挺神秘的女人嘛!”這話一落地,客廳里的空氣都像凍住了一樣。朱楓的手攥得死死的,吳石腦門子上的汗,估摸著都快滲到衣領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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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讓人揪心的節骨眼上,王碧奎反倒穩住了。她笑著走過去,一把挽住朱楓的胳膊,開口就說:“我跟陳太太早就是熟人了,之前我住電力招待所的時候,她常來陪我說話呢。”這話半真半假,卻把段廳長到了嘴邊的疑問給堵得嚴嚴實實。那時候沒人能猜透,王碧奎是真的信得過丈夫,還是早就看出來朱楓是來跟吳石接頭的情報員?后來她跟吳石念叨了一句“你做事情,肯定有你的道理”,現在回頭想想,這話聽著就跟暗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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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陳澤民,他可沒這么好的運氣。當時抓他的是谷正文,這人的心狠得沒邊兒,還特別會琢磨法子——別人刑訊逼供頂多拿鞭子抽,他直接把陳澤民的女兒拉出來當要挾。那是1950年10月,陳澤民一開始硬氣得很,特務怎么打他、怎么逼他,他都不肯松口。結果谷正文一句“你要是再不說,你閨女這一輩子就全毀了”,直接戳中了陳澤民的軟肋。為了女兒,他沒辦法,只好把蔡孝乾供了出來。這一下可闖了大禍,臺灣工委的副書記都叛變了,整個地下情報網就跟多米諾骨牌似的,嘩啦啦一下全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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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人沒想到的是,谷正文抓蔡孝乾的時候,還玩了一招“放長線釣大魚”。蔡孝乾第一次被抓,居然敢跟特務要牛排、要紅酒,谷正文還真就順著他的意,給安排上了。結果蔡孝乾假裝要供出一個秘密據點,半路上趁機跑了。換作別的特務,早就氣得跳腳,到處搜人了,可谷正文卻不慌不忙,就等著蔡孝乾自己送上門來。果然,蔡孝乾后來因為找不到吃的,暴露了行蹤,第二次被抓后,徹底垮了,直接把朱楓賣給了保密局。你說這特務頭子,壞都壞得這么有“章法”,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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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的吳石,看著是國防部參謀次長,多風光啊,可實際上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就連給兒女買禮物的錢,都得跟司機小錢借。后來王碧奎知道了這事,才明白丈夫為啥平時總省吃儉用:原來他把自己的錢,全投到情報工作里去了。之前王碧奎還老勸吳石,讓他辭了職回大陸,過安穩日子,可當她看到丈夫連跟孩子說“爸爸要出差”這樣的話,都得借錢撐著“體面”時,才突然明白:丈夫平時沉默寡言,背后藏著多大的責任,扛著多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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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危機并沒有停下來,反而越來越近。谷正文靠著陳澤民和蔡孝乾的供詞,很快就盯上了吳石。他帶著人去吳石家里搜證據,不光搜到了特殊通行證的存根,連家里的紙幣都一張一張翻來覆去地查。最后還真從一張10元的臺幣上,找到了朱楓養女的電話——就憑著這個,吳石的身份徹底被確認了。現在想想,這特務辦案就跟考古似的,一點點拼線索、找證據,真是讓人后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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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谷正文還設了個圈套,騙王碧奎去他家,想套她的話。谷太太假裝好心,跟王碧奎說:“老谷以前受過吳石先生的提拔,現在他想幫忙救吳先生一把。”王碧奎一門心思就想救丈夫,沒多想,就把“陳太太”(也就是朱楓)的事說了出來。等谷正文拿出朱楓的照片,王碧奎一指認,這一下,就給丈夫釘上了最后一根“釘子”。你看這夫妻倆,一個在書房里為情報工作絞盡腦汁,一個在客廳里被人用感情算計,最后落得這樣的下場,真是命運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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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吳石的司機小錢,也成了這場悲劇里的一個“破口”。谷正文派了個叫余驍男的人,就用十幾塊臺幣,輕輕松松就把小錢收買了。這小錢年紀輕,總念叨著想家,沒經住金錢的誘惑,就把吳石的行蹤全說了——每天開去哪里、吃了什么飯、跟誰聊了什么天,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記下來告訴特務。這些看著不起眼的信息,到了谷正文手里,慢慢就織成了一張抓人的大網。所以說,吳石到底是輸給了谷正文嗎?依我看啊,他是輸給了人性里的那些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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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段太太那個角色,也挺讓人不舒服的。她總跑到王碧奎面前說閑話,暗示吳石和朱楓的關系不一般,還故意提“在電力招待所見過”這種話,想挑撥離間。要是在以前,王碧奎早就跟她掰扯清楚了,可后來卻只是遞杯茶過去,笑著說:“老吳是什么樣的人,我比外人清楚。”她為啥會有這樣的轉變?是因為對丈夫的愛更深了,還是慢慢懂了他的信仰?我猜,她早從丈夫借錢買禮物這些小事里,看明白了:丈夫不是在搞什么風流事,而是在干一件隨時可能掉腦袋的危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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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也想跟大伙兒聊個事兒:要是當初王碧奎沒說出“陳太太”那三個字,吳石憑著自己參謀次長的身份,能不能再多周旋一陣子,找到一線生機?還是說,谷正文早就布好了天羅地網,就等著“妻子的證詞”這最后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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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管怎么說,吳石烈士用自己的生命,把“忠誠”兩個字詮釋得明明白白。就像老祖宗說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他的故事,會一直記在咱們心里,提醒著我們:今天能過這么安穩的日子,是多少像他這樣的人,用鮮血換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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