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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梳子姐
張雪峰雖然被封禁了,但并非一無是處。
他曾用“舔”字概括,炮轟“文科本質是服務業”,認為新聞專業一無是處,聲稱“閉眼摸專業都比新聞好”。
這些話捅了許多人的肺管子,然而又是不可回避的現實。
10月6日,份量最重的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揭曉,某大社以“三名科學家獲得2025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為題進行報道,內容簡單到只有一句話“三名科學家因在外周免疫耐受方面的研究貢獻獲得2025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到底是哪三名科學家,他們叫什么名字,都是哪個國家的,報道中只字不提。
后來通過其他途徑才查到,這三個人分別是美國國科學家Mary E. Brunkow、Fred Ramsdell和日本科學家Shimon Sakaguchi。
美國人和日本人獲得諾貝爾獎,主流權威媒體連名字都不報道出來,是新聞專業沒學明白,還是學的太好故意耍的手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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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提起諾貝爾獎,都會讓人生出羨慕、嫉妒、恨的復雜情緒。
2001年,日本提出“50年30個諾獎”計劃,目前已完成三分之二目標,2000年至2025年間,共獲得21個諾貝爾自然科學獎(含美籍日裔科學家),平均每年1人獲獎,遠超同期英國、德國等傳統科研強國。
很多人喜歡把“小日本”放在嘴上,這個國家真的很“小”嗎?
當然日本并不是最優秀的,如果按人口數量進行比較,以色列人均諾獎比例全球最高,約為80萬分之一,而日本為600萬分之一,且以色列80%的獲獎者來自化學和生物學。
曾經有讀者留言質問,你怎么不批評以色列,不罵以色列,不譴責以色列。
罵人也是需要資格的,咱能不能多拿幾個諾貝爾獎后,再理直氣壯地去罵以色列?
當然我們也是有自信的,比如2012年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2015年屠呦呦獲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
可是有些人又如何對待這二位的呢?
莫言捐了1200多萬做公益,仍遭到以司馬某南為代表的持續詰難;屠呦呦若不得諾獎根本沒人知道她的名字,甚至得了獎也當不成院士。
郁達夫在紀念魯迅大會上說:
“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個有英雄卻不知敬重愛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藥的,有了偉大的人物,而不知擁護、愛戴、崇仰的國家,是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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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們對待諾貝爾獎不能過于功利,更不能唯諾獎是瞻,關鍵要看到諾獎背后人家對教育、對科技、對人才的重視程度和方法機制。
別的不說,只要我們能夠讓學校里的孩們吃飽,吃好,吃健康,就已經是非常巨大的成功了。
如果能夠做到這一點,至于能不能得諾獎,都不那么重要了。
施一公院士演講中講個故事,他與一位瑞典教授交流時,談到中國的科技發展,對方很是不屑一顧,施一公覺得很委屈、很憤懣,質問道:
“不管怎么說,我們國家登月已經實現了,你們在哪兒?”
瑞典教授回敬一句,讓施一公說不出話來。
他說:“施教授,如果我們有你們中國的經濟體量,我們能把五百個人送到月球上并安全回來。”
不僅經濟體量大,我們的人才基數也非常大,現在我們擁有80多萬博士,穩居世界第一位。
僅2021年,清華就畢業了3168名博士,其中馬列學院博士850名,總量相當于“哈佛+麻省理工+加州理工+耶魯+普林斯頓+斯坦福+芝加哥+哥倫比亞+加州伯克利+約翰霍普金斯”10所世界一流大學的總和。
博士是很厲害的了,擁有如此龐大的人才數量,如何激發出創造活力,走在世界科技前沿呢?
我們需要自信,也需要有個過程,關鍵如何讓人才潛力得到自由迸發,讓創新活力得到充分綻放,屆時諾貝爾獎便水到渠成。
教育和科技是一個民族的立根之本,無論你怎么憎惡小日本,討厭以色列,看不上烏克蘭,都要多看人家長處,多學人家在教育、科技和人才培養方面好的做法。
嗓門大是因為懦弱自卑,說狠話嚇唬不了強者,唾沫星子永遠換不來尊嚴。
切記,知識改變命運,科技繁榮祖國。
-完-
筆不阿貴,文不奉承
yanbaoer2024
比較犀利的文我會發這個備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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