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CCTV國家記憶、央視新聞、人民網
近日,侵華日軍第731部隊罪證陳列館公布一批新罪證、新史料,詳細揭露日本細菌戰罪行。其中,侵華日軍第731部隊少年班原隊員的口述證詞尤為引人關注。
01 731部隊里的青少年團體
731部隊,全名為日本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
由于違背國際公法,違背倫理道德,日本方面多次對其進行匿名和掩蓋:從防疫研究室,到加茂部隊、奈良部隊,再到關東軍防疫給水部。1941年,它列入到關東軍序列,正式有了番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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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華日軍第731部隊少年班也被稱為“少年技術見習隊”,是其部隊為補充人力、培養細菌戰后備力量而組建的青少年團體。成員來自日本國內,年齡在14歲至18歲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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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市侵華日軍細菌與毒氣戰史研究會副秘書長金士成介紹:“從1937年到1945年,總共有6期少年班,成員230多人。731部隊到日本陸軍軍醫學校進行召集,以求學的名義讓他們來上學,到哈爾濱進行工作實踐。”
02 從旁觀到操作執行
1935年初夏,日本關東軍在距哈爾濱市約20千米的平房地區,圈定120平方千米范圍的土地作為平房特別軍事區域,并于1936年春動工營建細菌部隊設施。1940年8月,731部隊平房實驗基地的各個設施營建完成。它的規模遠遠超過了德國法西斯“波茲南細菌研究院”,成為世界上最大的“殺人工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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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源源不斷被輸送而來的活人只能作為實驗的“材料”存在。侵華日軍稱他們為“馬路大”,即被剝了皮的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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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班隊員抵達哈爾濱后,首先要接受為期數月的集中培訓。培訓不僅是學習細菌學知識,更是一場嚴酷的精神馴化,目的是讓他們接受將活人視為實驗材料的“非人化”觀念。
培訓結束后,他們會被分配到各班組,直接或間接地參與到部隊的各項罪惡活動中。
少年兵清水英男對他第一次被帶到標本實驗室的經歷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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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一名女性腹中的孩子還在體內,就被殘忍地做成了標本。我無法理解,為什么連孕婦也要被做成標本,為什么這些小孩子,甚至還未出生的嬰兒,也要被解剖。”
曾參與活體解剖的筱冢良雄揭露道:“解剖進行得非常快,被實驗者已被分解得沒有人形,變成了一堆肉塊。之后他們讓我把分解好的部分放到細菌培養基里,這樣來培養細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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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3年4月,須永鬼久太被招募到侵華日軍第731部隊少年班,他曾參與制作陶瓷細菌炸彈:“陶瓷細菌炸彈有一米八或者兩米高,里面裝有鼠疫跳蚤等媒介物。如果是鐵制炸彈,炸碎時產生的熱量就會把跳蚤燒死,陶制的炸彈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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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掩蓋罪行 拒絕反思
1945年8月,日軍戰敗之際,731部隊開始了系統性的證據銷毀工作。
為了掩蓋殘忍的人體實驗和大規模細菌戰的罪證,他們按照命令,焚毀檔案資料、炸毀設備和建筑、屠殺被實驗者。由于尸體數量激增,焚尸爐來不及處理,大量遇難者遺體被露天焚燒后草草掩埋或投入松花江。少年班隊員也接到了撤退指令,并目睹了部隊在最后一刻的倉皇與混亂。
8月14日,731部隊部隊長石井四郎在撤退前下達了最后的命令。這是三條禁令:不準暴露731部隊成員的身份;成員之間不得互相聯絡;不準從事與731部隊相同性質的職業。
日軍戰敗潰逃回國后,731部隊成員并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他們還通過戰友會組織保持聯系,甚至吸納成員后代加入。
金士成介紹,他們在1958年成立了“房友會”。石井四郎、北野政次都參加了“房友會”的成立大會,還刊發了內部刊物——房友雜志,里面刊載了大量的少年兵成員戰后回憶。“戰后,731部隊處于一種形散而神不散的狀態,這是他們在日本的二次集結,繼續掩蓋罪行,拒絕反思和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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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成還表示,少年班的存在與成立是與731部隊一直同步進行的,也證明了日本將細菌戰計劃作為一項長期的計劃進行推進和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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