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王婆的手停在半空，指尖離西門慶的衣袖只有一寸。
室內異香繚繞，燭火搖曳。
西門慶側過身，躲開了。
"王婆。"他的聲音冷得像冰，"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王婆臉上的笑僵住了。
陽谷縣的春天來得早，街上的柳樹剛抽出新芽，王婆的茶坊就已經坐滿了客人。
王婆五十出頭，開茶坊二十多年了。
她這人精明能干，嘴皮子利索，最擅長的就是撮合男女之事。
街坊鄰里誰家有個紅白喜事，誰家兒女到了說親的年紀，都要來找她打聽消息。
這些年下來，王婆手里攢了不少銀子，也見慣了各色人等。可最近，她心里總有股子悶氣。
悶氣的源頭，就在對面武大郎家。
武大郎娶的那個潘金蓮，生得確實標致。
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腰身纖細得一握就能折。每天清晨，潘金蓮在窗前挑簾子，那身段、那媚態，惹得過往的男人都要多看兩眼。
王婆站在茶坊門口，冷眼瞧著。
她對鏡自照，鏡中的自己雖然眼角已經有了細紋，可身段還是豐腴飽滿的。
眉眼間帶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這是潘金蓮那種小丫頭學不來的。
王婆心里不服。
潘金蓮不過是仗著年輕，若論起拿捏男人心思的手段，自己這風月場的老前輩，豈會輸給她？
可街上的男人們不這么想。他們的眼睛只盯著潘金蓮，從來沒有人多看王婆一眼。
這讓王婆心里越發不是滋味。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半個月前。
那天傍晚，一頂青綢軟轎停在巷口。轎簾掀開，下來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正是陽谷縣有名的西門大官人。
西門慶三十來歲，家里開著幾家鋪子，手里有錢，長得也算周正。最重要的是，他會來事，縣里的官員都跟他稱兄道弟。
那天，西門慶從武大郎家門口路過，恰好看見潘金蓮在窗前挑簾子。
兩人四目相對，潘金蓮臉一紅，縮回去了。
西門慶卻愣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扇窗戶。
王婆站在茶坊門口，把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她冷笑。
又一個被美色迷住的傻子。
可接下來的事，讓王婆笑不出來了。
西門慶隔三差五就往這條巷子里跑。每次來，都要在武大郎家門口站一會兒，
有時候還會讓仆人送些東西過去，名義上是買炊餅，實際上送的都是綢緞首飾。
武大郎老實，收了東西就道謝，根本不知道西門慶的心思。
潘金蓮倒是知道，可她不但不拒絕，反而越發大膽。
有時候西門慶路過，她會"恰好"在窗前梳頭，或者"不小心"把帕子掉到街上，讓西門慶撿起來。
一來二去，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傻子都看得出來有貓膩。
王婆看在眼里，心里的火越燒越旺。
不是嫉妒潘金蓮得到了西門慶的青睞，而是嫉妒潘金蓮能夠被人這樣追捧。
王婆在鏡子前站了很久。
她仔細打量自己，雖然年紀大了些，可保養得還不錯。
身上的肉該有的地方有，不該有的地方也還算緊致。眉眼間的風情，更是年輕女子學不來的。
她不信自己比潘金蓮差。
只是沒有機會罷了。
王婆關上門，坐在桌邊，開始盤算。
她得想個辦法，讓西門慶看到自己。
機會來得比王婆想象中要快。
這天午后，茶坊里的客人散得差不多了。王婆正在收拾桌子，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是西門慶。
他一個人，沒帶仆從。
"王婆。"西門慶進門就笑，"有空嗎？"
"哎呀，西門大官人。"王婆趕緊迎上去，"稀客啊稀客，快請坐。"
西門慶在桌邊坐下，王婆給他倒了杯茶。
"大官人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小店？"
"有事找你商量。"西門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是件私事。"
王婆心里一跳。
私事？
她坐下來，臉上堆著笑。
"大官人盡管說，咱們街坊鄰居的，有什么不能說的。"
西門慶放下茶杯，看著王婆。
"我看上了一個女人。"
王婆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哦？"她的聲音有些干澀，"不知是哪家的姑娘？"
"不是姑娘，是人家的媳婦。"西門慶笑了笑，"王婆，你應該猜到是誰了吧？"
王婆的手握緊了茶杯。
"是……對面武大家的？"
"聰明。"西門慶點頭，"就是潘金蓮。"
王婆心里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她知道會是這個答案，可真正聽到，還是覺得難受。
"大官人。"她勉強笑著，"這可是人家的媳婦啊，您這樣……"
"我知道。"西門慶打斷她，"所以才來找你。"
"找我？"
"對。"西門慶湊近了些，壓低聲音，"王婆，你在這條街上住了這么多年，街坊鄰里都熟。我想請你幫個忙，想辦法讓我和潘金蓮成事。"
王婆的心沉到了谷底。
原來西門慶來找她，不是因為看上了她，而是要她去牽線搭橋。
"這……"王婆猶豫，"這不太好吧，大官人。"
"有什么不好的？"西門慶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只要你幫我辦成這事，這些銀子都是你的。"
王婆看著那錠銀子，眼睛發直。
那至少有十兩。
"大官人，不是我不幫您。"王婆咽了口唾沫，"可這事實在是……"
"二十兩。"西門慶又掏出一錠銀子。
王婆不說話了。
"三十兩。"又是一錠銀子。
王婆看著桌上的三錠銀子，心里天人交戰。
三十兩銀子啊。她開茶坊一年也賺不了這么多。
可……
她看著西門慶，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屈辱和不甘。
西門慶看上了潘金蓮，卻要她去當這個媒婆。這是什么意思？是覺得她王婆配不上他，只配做個跑腿的？
"王婆。"西門慶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你到底幫不幫？"
王婆深吸一口氣。
"幫。"她擠出一個笑容，"大官人這么看得起我，我哪有不幫的道理。"
"好。"西門慶滿意地點頭，"那這事就拜托你了。等事成之后，還有重謝。"
他站起來，往外走。
"對了。"走到門口，他回頭，"王婆，這事要辦得隱秘些，別讓人察覺了。"
"大官人放心。"
西門慶走了。
王婆坐在桌邊，看著那三錠銀子，心里五味雜陳。
她本以為西門慶來找她，是對她有意思。可到頭來，不過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工具。
一個幫他勾搭別人媳婦的工具。
王婆握緊拳頭。
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憑什么潘金蓮能被西門慶這樣追捧，而她王婆只配當個媒婆？
她對著鏡子看了很久。
鏡中的女人，雖然年紀大了些，可風韻猶存。身段豐腴，眉眼嫵媚，這是多少年輕女子都比不上的成熟韻味。
王婆心里生出一個念頭。
既然西門慶讓她去牽線，那她就去。可在牽線的過程中，她要讓西門慶看到她的魅力。
她不信，自己比潘金蓮差。
王婆開始行動了。
第二天，她就去了武大郎家。
"大嫂，在家嗎？"王婆推開門，笑瞇瞇地走進去。
潘金蓮正在院子里晾衣裳，聽到聲音，轉過身來。
"喲，王婆啊。"她放下手里的衣裳，"什么風把您吹來了？"
"沒什么大事。"王婆走到她身邊，"就是想來看看你，順便說說話。"
潘金蓮讓王婆進屋坐。
兩個女人坐在桌邊，王婆給潘金蓮倒了杯茶。
"大嫂。"王婆笑著說，"我看你最近氣色很好啊，是不是有什么喜事？"
潘金蓮臉一紅。
"王婆，你別胡說。"
"我哪有胡說。"王婆湊近了些，壓低聲音，"我都看見了，西門大官人隔三差五往你家送東西，你們倆……"
"沒有的事。"潘金蓮打斷她，可臉更紅了。
王婆心里冷笑。
沒有？那你臉紅什么？
"大嫂，你別瞞我了。"王婆拍拍她的手，"我在這條街上住了這么多年，什么事看不出來？西門大官人那是看上你了。"
潘金蓮低下頭，不說話。
"你也別裝了。"王婆繼續說，"我知道你心里也有意思。不然怎么會收西門大官人的東西？"
潘金蓮還是不說話。
王婆看著她，心里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
嫉妒，不甘，還有一絲說不清的恨意。
可她臉上還是堆著笑。
"大嫂，我不是來說教你的。"王婆嘆了口氣，"我是想幫你。"
潘金蓮抬起頭。
"幫我？"
"對。"王婆點頭，"西門大官人托我來傳話，說想見你一面，單獨見。"
潘金蓮的眼睛亮了一下，可很快又暗下去。
"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王婆笑了，"又不是要你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是見一面，說說話。"
潘金蓮猶豫。
"大嫂。"王婆湊近她，"你老實說，你是不是也想見西門大官人？"
潘金蓮咬著嘴唇，不說話。
"我知道你想。"王婆繼續說，"你嫁給武大郎，心里委屈得很吧？武大郎那個人，長得丑，又沒本事，配不上你。"
潘金蓮的眼眶紅了。
"可西門大官人不一樣。"王婆的聲音更低了，"他有錢有勢，長得也周正。最重要的是，他真心喜歡你。"
潘金蓮的淚水流下來了。
"王婆，我……"
"你不用說了。"王婆拍拍她的手，"我都懂。這樣吧，明天晌午，你就說去我那喝茶，我安排你們見一面。"
潘金蓮猶豫了很久，最后點了點頭。
"好。"
王婆笑了。
她站起來，往外走。
走到門口，她回頭看了潘金蓮一眼。
潘金蓮坐在桌邊，臉上帶著羞澀和期待。
王婆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嫉妒。
憑什么潘金蓮能有人這樣喜歡？
她王婆就不配嗎？
王婆回到茶坊，關上門，坐在桌邊。
她開始盤算。
既然要幫西門慶牽線，那她就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讓西門慶看到她的能力，看到她的魅力。
她不信，自己會輸給潘金蓮。
第二天晌午，潘金蓮來了。
她換了身新衣裳，頭發梳得一絲不茍，臉上還抹了點脂粉。
王婆看著她，心里酸溜溜的。
"大嫂，來了。"王婆笑著迎上去，"快進來坐。"
潘金蓮進了茶坊，四處看了看。
"西門大官人呢？"
"別急，他一會兒就到。"王婆給她倒了杯茶，"你先坐著等等。"
潘金蓮坐下，手里握著茶杯,眼睛時不時往門口瞟。
王婆站在一旁，看著她，心里越發不是滋味。
過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
西門慶進來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潘金蓮，臉上露出笑容。
"潘娘子。"
潘金蓮站起來，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西門大官人。"
兩個人對視著，眼中都帶著情意。
王婆站在一旁，心里像被什么東西堵住了。
"咳咳。"她咳嗽了兩聲，"西門大官人，大嫂，你們坐著說話，我去后面準備點茶點。"
她轉身往后面走，可走到一半，又停下了。
"對了，西門大官人。"王婆回頭，笑著說，"今天的茶，是我特意準備的，您一定要嘗嘗。"
西門慶隨口應了一聲，眼睛一直盯著潘金蓮。
王婆心里一陣刺痛。
她走到后面，靠著墻站了一會兒。
透過門縫，她能看到前廳的情況。
西門慶坐在潘金蓮對面，兩個人正在說話。潘金蓮低著頭，臉上帶著羞澀的笑。西門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潘金蓮象征性地掙扎了一下，就順從了。
王婆握緊拳頭。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去準備茶點。
可她的心思不在茶點上，而是在自己身上。
王婆走到鏡子前，仔細打量自己。
她今天特意打扮過，穿了件貼身的襖子，外面罩了件薄紗。頭發梳得光滑，還插了根玉簪。
臉上也抹了脂粉，看起來比平時年輕了好幾歲。
她對鏡子笑了笑，眉眼間的風情顯露無疑。
王婆心里涌起一股自信。
她不比潘金蓮差。
她端著茶點出去，故意走得慢了些，讓裙擺搖曳生姿。
"西門大官人，茶點來了。"王婆笑著把托盤放在桌上，"這是我親手做的，您嘗嘗。"
西門慶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口說了句："有心了。"
然后又把注意力轉到了潘金蓮身上。
王婆站在一旁，心里的火越燒越旺。
她不甘心就這樣被忽視。
"西門大官人。"王婆湊近了些，"您看我這茶點做得如何？"
"挺好的。"西門慶頭也不抬。
"我可是花了好大工夫呢。"王婆繼續說，故意把身體靠得更近，"西門大官人，您要是喜歡，以后我常做給您吃。"
西門慶終于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讓王婆心里一跳。
可西門慶只是淡淡地說："不用了，王婆。你忙你的去吧，我和潘娘子說會兒話。"
王婆的笑容僵住了。
她站在那里，進退不是。
最后只能訕訕地退到一邊。
接下來的時間，王婆就站在茶坊的角落里,看著西門慶和潘金蓮說話。
兩個人越聊越投機，潘金蓮的笑聲越來越大，西門慶的眼睛也越來越亮。
王婆心里像被刀割一樣。
她不明白。
她哪里比潘金蓮差了？
那天之后，王婆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她更注重打扮，每天都要在鏡子前站很久。她買了新衣裳，新首飾，還特意去城里買了最貴的脂粉。
她要讓自己看起來更年輕，更有魅力。
西門慶隔三差五就來茶坊，名義上是來聽潘金蓮的消息，實際上是想見潘金蓮。
每次西門慶來,王婆都精心打扮。她穿最貼身的衣裳，說話的時候故意壓低聲音，眼神也變得勾人。
"西門大官人。"王婆倒茶的時候，故意把身體靠得很近，"您看我今天這身打扮如何？"
西門慶隨意地看了一眼。
"挺好的。"
"就挺好？"王婆笑著，"大官人就不能多夸夸我？"
"王婆,你今天怎么這么多話。"西門慶皺了皺眉，"我問你，潘娘子那邊怎么樣了？"
王婆心里一陣失落。
"挺好的。"她勉強笑著，"大嫂說，改天還想見您。"
"是嗎？"西門慶的眼睛亮了，"那就約在明天吧，還是在你這。"
"好。"
西門慶走后，王婆一個人坐在茶坊里，心里越發不是滋味。
她做了這么多，西門慶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王婆站起來，走到鏡子前。
鏡中的女人，雖然已經五十出頭，可保養得還不錯。皮膚雖然沒有年輕時候那么細膩，可也算白皙。
身材豐腴飽滿，眉眼間帶著成熟女人特有的風情。
王婆越想越不服氣。
她決定加大力度。
接下來的日子，王婆在幫西門慶和潘金蓮牽線的同時，也在想辦法吸引西門慶的注意。
可西門慶好像完全沒有察覺，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
他的眼里，只有潘金蓮。
這讓王婆越發嫉妒。
西門慶又來了。
"王婆，我想請你幫個忙。"
"大官人您說。"
"我想送點東西給潘娘子，你幫我轉交一下。"西門慶從懷里掏出一個錦盒，"這是我特意讓人從蘇州帶回來的綢緞，最適合潘娘子這樣的美人。"
王婆接過錦盒，心里酸溜溜的。
"大官人對大嫂真是用心。"
"那是自然。"西門慶笑了，"像潘娘子這樣的美人，值得我用心。"
王婆握緊了手里的錦盒。
"大官人。"她突然開口，"您就只看重年輕美貌嗎？"
西門慶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我是說。"王婆放下錦盒，走到西門慶面前，"像大嫂那樣的女子，雖然長得好看，可終究是不懂事的。哪里比得上……"
她頓了頓，眼神大膽地看著西門慶。
"哪里比得上有經驗的女人呢？"
西門慶明白了她的意思，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王婆，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王婆笑著，"我只是想說，大官人若是想找個真正懂您的人，不一定非要年輕的。"
西門慶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
"王婆，你該不會是……"他沒說完，可眼神里的意思很明顯。
王婆臉一紅，可還是硬著頭皮說："我只是實話實說。"
"行了。"西門慶擺擺手，"你好好幫我辦事就行，別的不用多想。"
他站起來，往外走。
"對了，那個錦盒，明天就給潘娘子送去。"
門關上了。
王婆站在那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羞辱。
巨大的羞辱。
她剛才那么明顯地暗示，西門慶卻連正眼都不看她。
王婆坐下來，眼淚差點掉下來。
可她不甘心。
真的不甘心。
王婆開始策劃了。
她知道，光靠打扮和暗示是不夠的。她需要一個機會，一個能讓西門慶真正注意到她的機會。
有一天，王婆去城里，無意中聽到有人在討論一種海外來的奇香。
"聽說那香能惑人心智，聞了就會神魂顛倒。"
"真有這么神？"
"那還有假？聽說是從西域來的，價格貴得很。"
王婆心里一動。
她打聽到了賣香的地方，花了大價錢買了一盒。
回到家，王婆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根細長的香，顏色深紫,聞起來有股甜膩的味道。
賣香的人說，這香點燃后，香氣能讓人放松警惕，心生好感。
王婆把香收好，開始策劃。
她要制造一個機會，讓西門慶單獨來她家，然后點上這香，讓他對自己產生感覺。
機會很快就來了。
西門慶和潘金蓮的事情進展得很快，已經暗中約會過好幾次了。可最近武大郎好像察覺到了什么，看得很緊，兩個人一時半會兒見不上面。
西門慶急得團團轉,天天來找王婆問辦法。
"王婆，你得想個辦法啊。"西門慶在茶坊里走來走去，"我都好幾天沒見到潘娘子了。"
"大官人別急。"王婆笑著說，"我有辦法。"
"什么辦法？"
"這事得好好計劃。"王婆湊近他，壓低聲音，"不如這樣，明天晚上，您來我家，咱們好好商量商量下一步該怎么辦。"
"去你家？"
"對。"王婆點頭，"我家清靜，不會有人打擾。而且我對武大郎的作息很了解，能給您出個萬全之策。"
西門慶想了想，點頭。
"好，那就明天晚上。"
王婆心里狂喜。
成了！
第二天，王婆忙活了一整天。
她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換了新的床單被褥，還在房間里灑了香水。
傍晚時分，她開始打扮。
她換上了最貼身的衣裳，那是件紫紅色的襖子，把她豐腴的身材襯托得淋漓盡致。頭發梳得光滑，插了根金簪。臉上抹了厚厚的脂粉，嘴唇涂得鮮紅。
王婆對著鏡子看了又看，確定自己的狀態是最好的。
然后，她拿出那盒奇香，點燃了。
香氣慢慢彌漫開來，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股甜膩的氣味中。
王婆深吸一口，感覺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她坐在桌邊等著，心里既緊張又興奮。
今天晚上，她要讓西門慶看到她的魅力。
她要讓西門慶知道，潘金蓮不是唯一的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