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翻遍史料才明白:以冷酷著稱的雍正,圈禁八弟、幽禁九弟,手段何其嚴苛,為何卻唯獨對十三弟胤祥信任到極致?原因其實很現實
創作聲明:本故事為虛構創作,與任何真實歷史人物及其家屬無涉。故事旨在探討人性在特定歷史背景下的復雜與掙扎,并無意宣揚任何不當價值觀。文中所涉情節均為推動敘事所需,請讀者理性看待,切勿將小說情節與歷史現實混淆。
人到中年,總有些事想不明白,于是便一頭扎進了故紙堆里。
最近,我迷上了清史,尤其是雍正。
史書上說他冷酷,可批閱奏折的朱筆下,卻常有“朕安好,爾等好么”的溫情。
這讓我更好奇,這樣一個人,為何能將兄弟貶為豬狗,卻唯獨對一人,信賴到生死相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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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雍正四年,冬天。
我翻到的那頁史料,墨跡仿佛都透著一股寒氣。
那一年的雪,似乎下得特別大。
整個紫禁城,紅墻黃瓦,都被厚厚的白雪覆蓋,像是被凍結在了一幅巨大的、肅殺的水墨畫里。
養心殿西暖閣,燭火通明,地龍燒得旺,溫暖如春。
可坐在龍案后的那個中年男人,心里恐怕比殿外的冰雪還要冷。
他就是清世宗胤禛,年號雍正。
史料記載,那天夜里,他已經獨自坐了快兩個時辰。
三更的梆子聲從遠處傳來,空洞而遙遠。
他面前堆積如山的奏折,每一本都關系著國計民生,等著他用那支朱筆,畫下決定。
可他的目光,卻始終落在最上面的那一份奏章上,一動不動。
那是一份由宗人府會同刑部九卿,經過漫長而痛苦的拉扯后,最終呈上來的、關于處置他八弟胤禩的最終意見。
奏章上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用冰冷的刀子刻出來的:削去王爵,開除宗籍,圈禁于高墻之內,并“欽賜”惡名——阿其那。
我特意去查過,“阿其那”,在滿語里,是“狗”的意思。
我讀到這里,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背上竄起。
將一個親生弟弟,一個曾經被父皇康熙親口夸贊“心性好”,被滿朝文武擁戴為“八賢王”的男人,公開貶斥為一條狗。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政治清算,這是一種從精神上,將一個人徹底碾碎、讓他永世不得翻身的酷刑。
史料上說,雍正拿起了那支沉甸甸的紫毫朱筆,在一方新磨的端硯里蘸飽了墨。
他只需要在那份奏章的末尾,寫上一個“準”字,這場從康熙末年就開始的、持續了數年的殘酷斗爭,就將以他徹底的、無可爭議的勝利而告終。
可他卻遲遲沒有落筆。
我試圖想象他當時的心情。
他的腦海里,會不會也曾閃過幾十年前的畫面?
那時候,他們都還只是孩子,在皇宮的后苑里,跟著師傅學騎射。
老八騎術精湛,身手矯健,總是能贏得父皇的贊許,而他自己,則總是那個在一旁默默練習、臉上沒什么表情的四阿哥。
那時的老八,會笑著跑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說:“四哥,別著急,我教你。”
那個笑容,是真的嗎?
還是說,從那個時候起,所有的“賢”,所有的親近,都只是一種精心計算的手段?
史料不會記載帝王的全部心思,我只能從寥寥數語的起居注中,尋找蛛絲馬跡。
記載中說,貼身總管太監李德全,悄無聲息地走上前,為他捧上一盞描金的蓋碗茶,想勸他歇息。
雍正頭也沒抬,問的卻是另一件事。
他的聲音里,帶著長久批閱奏折后的疲憊:“老十三那邊,今天怎么樣了?”
這句問話,像一道閃電,劃破了我所有的思緒。
一邊是即將被貶為豬狗的政敵八弟,一邊卻是他時刻掛念的十三弟。
這強烈的對比,讓我更加好奇。
李德全躬著身子,聲音壓得極低:“回萬歲爺,怡親王今兒下午在戶部清查錢糧的時候,又吐了血。太醫去看過了,說是王爺積勞成疾,心力耗損太過,再這么操勞下去,怕是……怕是油盡燈枯,拖不得了。”
“拖不得了……”雍正喃喃地重復著這幾個字。
史料上說,他握著朱筆的手猛地一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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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飽含著濃墨的殷紅朱砂,從筆尖滴落,正好落在那份關于胤禩的奏章上,迅速暈開一團刺眼的污跡,像一灘凝固的血。
他的心,恐怕也像被這滴墨砸中一樣,猛地抽痛了一下。
“知道了?!彼]上眼睛,揮了揮手,“讓他好生歇著。戶部的事,先放一放。告訴太醫院,用最好的藥,務必給朕保住怡親王的性命!”
李德全領旨退下,殿內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雍正扔下筆,站起身,獨自走到窗前。
他推開一扇窗,一股夾雜著雪花的寒風,立刻灌了進來,吹得他身上的龍袍獵獵作響。
他卻仿佛感覺不到寒冷,只是怔怔地望著外面那片白茫茫的、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的紫禁城。
這熟悉的雪景,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十幾年前。
那時候,他還沒有坐上這張龍椅,而是被多疑的父皇圈禁在自己的府邸。
也是這樣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他一個人在書房里枯坐,前途未卜,生死難料。
就在他以為自己將被整個世界遺忘的時候,也是老十三……
讀到這里,我合上了史書,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要解開雍正心中那個關于信任的謎團,就必須回到那個改變了所有人命運的時代,那個名為“九子奪嫡”的血腥漩渦。
02
康熙四十七年,秋。
我在史料中反復尋找那一年的痕跡。
對于整個大清國來說,那都是一個天崩地裂的年份。
在木蘭圍場,統治了這個帝國近半個世紀的康熙皇帝,親手廢黜了他立了三十多年的皇太子——胤礽。
國本動搖,朝野震動。
廢太子,意味著其他的皇子,都有了機會。
一時間,整個紫禁城都暗流涌動,一場圍繞著至高皇位的殘酷斗爭,就此拉開了序幕。
當時的胤禛,在眾多兄弟中,實在是太不起眼了。
他排行老四,性格內斂,沉默寡言,臉上總是掛著一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被朝臣們私下里稱為“冷面王”。
他不像大阿哥胤禔那樣手握軍功,不像廢太子胤礽那樣有先天的名分,更不像八弟胤禩那樣,長袖善舞,極善于籠絡人心,早早就在朝中博得了“八賢王”的美譽。
胤禛表面上,似乎與世無爭。
他不拉幫,不結派,每日除了上朝處理分管的事務,便是在自己的府邸里,對著一尊佛像,抄寫佛經,或者在后院的幾畝試驗田里,侍弄那些莊稼。
他給父皇的奏章,談論的也都是佛法感悟或是農桑心得,像一個真正的隱士。
但我從后來的史料中,看到了他這種“與世無爭”背后的、冰冷的清醒。
他太了解自己的父皇了。
康熙帝生性多疑,最痛恨的,就是皇子結黨營私。
在那個時候,你表現得越是積極,上躥下跳,往往死得越快。
當時,京城里勢力最大的,便是以八阿哥胤禩為核心的“八爺黨”。
胤禩為人謙和,待人寬厚,無論對上對下,都挑不出一絲錯處。
他的身邊,聚集了擅長斂財的九阿哥胤禟、性格莽撞的十阿哥胤?,以及胤禛自己的同母胞弟——十四阿哥胤禵。
他們都堅信,胤禩仁德寬厚,必將是下一任的儲君。
胤禛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他看著老八如何在一個個細節上收買人心,看著老大如何愚蠢地跳出來詛咒廢太子,看著老三如何組織文人墨客附庸風雅。
在所有驕傲、虛偽、愚蠢的兄弟們中間,唯一能讓他感到一絲溫暖的,只有十三阿哥胤祥。
我查過他們的身世。
胤祥與他并非一母同胞,他的生母出身不高,只是一個普通的蒙古嬪妃。
但他的性格,卻與胤禛截然相反。
胤祥為人豪爽,俠肝義膽,文才武略,樣樣精通,在兄弟們中間人緣極好。
但他不參與任何黨爭,只一心一意地跟著他這個四哥。
或許,在胤禛看來,老十三是唯一一個還保留著少年時那份真性情的兄弟。
他們時常在一起策馬、飲酒,談論詩詞書畫,是彼此在這冰冷的皇宮里,唯一可以傾吐幾句心事的人。
但命運卻給這對性情相投的兄弟,開了一個最殘酷的玩笑。
就在一廢太子的那場巨大風波中,胤祥不知何故,竟被深深地牽連了進去。
關于他獲罪的原因,史書上的記載語焉不詳,成了一樁懸案。
有傳言說,是他向父皇告發了太子的一些不法行為,觸怒了康熙;也有傳言說,是他為太子鳴不平,惹得龍顏大怒。
但結果,卻是清晰而又殘酷的。
康熙帝在盛怒之下,當著所有人的面,斥責胤祥“毒”,并下旨,將這位曾經最受他寵愛的、意氣風發的兒子,革去爵位,圈禁于養蜂夾道的一個小院里。
養蜂夾道,是紫禁城里一個陰暗潮濕的角落,緊挨著御膳房的泔水溝,夏天蚊蠅滋生,冬天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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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圈禁,實為坐牢。
這個消息,對胤禛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
他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弟弟,更是他在這座冰冷的皇宮里,唯一可以信任的臂膀,唯一可以并肩作戰的盟友。
更致命的是,胤祥的倒臺,也讓他這個與胤祥走得最近的四阿哥,立刻陷入了父皇深深的猜忌之中。
康熙開始冷落他,疏遠他,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不允許他參與朝政,只讓他閉門思過。
我讀到這里,不禁為胤禛捏了一把汗。
在那種你死我活的政治環境里,他必須做出選擇。
任何對一個“罪子”的公開同情和援助,都會被視為對其罪行的認同,會被視為對皇權的挑戰。
如果他此刻不顧一切地去為胤祥求情,不僅救不了胤祥,反而會把自己也徹底搭進去,他們兄弟二人,將永無翻身之日。
于是,胤禛做出了一個在所有人看來都無比冷酷、甚至有些忘恩負義的決定——他徹底切割了與胤祥的公開聯系。
他沒有去向父皇求情,沒有去養蜂夾道探望,甚至在與其他兄弟的交談中,都絕口不提“十三”這兩個字,仿佛他從來沒有過這個弟弟。
他的這份“冷血”,讓八爺黨的人看了不少笑話,也在背后戳著他的脊梁骨,說他涼薄。
就連他自己的一些門人,也感到心寒。
可我從一些零散的、不起眼的史料筆記中,卻窺見了一絲不一樣的真相。
胤禛表面上與胤祥劃清了界限,每日里讀佛經、種田,過著與世無爭的“富貴閑人”生活。
他將所有的情感和抱負,都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變得比以前更加沉默,更加冷漠。
但我發現了一段記載。
在胤祥被圈禁的十年里,胤禛府上有一位已經出家為僧的舊識,會定期奉胤禛之命,去京城的各個寺廟布施、拜佛。
而很不巧,圈禁胤祥的養蜂夾道附近,就有一座小小的、香火不旺的寺廟。
胤祥在圈禁期間,也開始信佛。
胤禛不能送錢,也不能送物,但他通過這種極其隱秘的方式,讓胤祥知道,他沒有被忘記。
他讓那個老僧,以講經為名,傳遞一些外界的消息,傳遞一些他自己對時局的看法,更重要的,是傳遞一種活下去的信念。
他還通過內務府的朋友,確保胤祥在那個陰暗的角落里,不會被人欺凌,不會真的缺衣少食。
這漫長的十年圈禁生涯,徹底磨平了胤祥曾經的豪爽與棱角。
他每日面對著高墻與蛛網,從一個鮮衣怒馬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青年。
他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去反思,去咀嚼,去徹底看清皇家政治那溫情脈脈面紗下的、最真實也最殘酷的本質。
他也終于明白了四哥當年的“冷血”,并非無情,而是在那種絕境之下,唯一正確的、保存他們兩個人實力的選擇。
十年,足以改變很多事。
胤禛從一個不起眼的“冷面王”,漸漸變成了一個沉穩老練、心思縝密、讓所有人都看不透的政治家。
而胤祥,也從一個俠肝義膽、快意恩仇的親王,變成了一個內心堅如磐石、只等待時機的蟄伏者。
他們都在等待,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能將他們從深淵中徹底解救出來的機會。
03
康熙六十一年,冬。
我將所有關于那一年的史料都翻了出來,試圖拼湊出那個決定大清未來數十年國運的、驚心動魄的夜晚。
北京城的冬天,寒風凜冽,滴水成冰。
而籠罩在紫禁城上空的政治空氣,比這天氣還要寒冷,還要壓抑。
年近七十的康熙皇帝,身體已經每況愈下。
所有人都知道,這位統治了大清近一個甲子的偉大帝王,即將走到他生命的盡頭。
而他身后那張空懸已久的儲君之位,也終于到了塵埃落定的最后時刻。
整個京城,都處在一種詭異的、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之中。
平靜的表面下,是洶涌的、足以將人撕碎的暗流。
當時,最有希望繼承大統的,有兩個派系。
其一,是以八阿哥胤禩為首的“八爺黨”。
他們經營多年,在朝中根深蒂固,半數以上的官員,都或明或暗地依附于他們。
胤禩本人更是以“賢名”著稱,在士林中聲望極高,他們堅信,最終的勝利必將屬于他們。
其二,則是以胤禛的同母胞弟、時任撫遠大將軍的十四阿哥胤禵為首的軍方勢力。
胤禵手握重兵,在西北屢建奇功,深得康熙晚年的喜愛和信任,是朝野上下公認的“大將軍王”。
許多人都認為,康熙如此重用他,是早已將他視為內定的儲君。
而胤禛,依舊是那個不起眼的“冷面王”。
他看似置身事外,但我查到,他通過多年的暗中經營,已經將京城的防務,牢牢地掌握在了一個人的手中——他的親舅舅,權勢熏天的步軍統領隆科多。
十一月十三日,康熙帝的病情急轉直下,陷入彌留。
他下旨,于京郊的暢春園,召集所有成年皇子至他的病榻前,準備宣布最后的決定。
這是決定所有人命運的最后一刻。
史料記載,胤禛站在一群各懷鬼胎的兄弟中間,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他的手攏在寬大的袖子里,掌心恐怕早已被冷汗浸濕。
他知道,這就像一場賭上身家性命的豪賭,詔書一旦公布,如果那上面寫著的不是他的名字,那么等待他的,將是比圈禁慘烈百倍的結局——他將死無葬身之地。
他這些年所有的隱忍,所有的謀劃,都將化為泡影。
就在這個所有人的神經都繃到極致的時候,一個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人,被康熙用微弱的聲音,特旨召入了暢春園的寢殿——那個已經被圈禁了近十年,幾乎快要被世人徹底遺忘的十三阿哥,胤祥。
當殿門被推開,胤祥走進來的時候,我能想象,當時殿內所有人的目光,肯定都像利劍一樣,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他穿著一身半舊的、洗得有些發白的青色袍子,在這一群衣著華貴的皇子中間,顯得格格不入。
近十年的圈禁生涯,徹底摧垮了他的健康,他身形消瘦,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走起路來,甚至還有些微微的踉蹌。
但是,他的那雙眼睛,在寢殿昏暗的燭光下,卻亮得驚人。
那不是一種少年意氣的鋒芒畢露,而是一種看透了世事、沉淀了所有苦難后的、如古井深潭般的沉靜與堅定。
他一進來,沒有看任何人,甚至沒有看他那個可能正心急如焚的四哥胤禛一眼。
他只是徑直走到康熙的病榻前,撩起袍角,直挺挺地跪了下去,一言不發,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康熙看著自己這個曾經最喜愛、卻也被自己親手毀掉的兒子,渾濁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愧疚,他伸出干枯的手,似乎想說什么,卻只發出了一陣嗬嗬的聲響,最終,無力地垂了下去。
整個寢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終于,一直侍立在一旁的隆科多,從懷中顫抖著取出一卷明黃的詔書,展開,用一種尖利而又因為緊張而變調的聲音,高聲宣讀:
“……皇四子胤禛,人品貴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統。著繼朕登基,即皇帝位……”
話音未落,整個大殿瞬間像炸了鍋一樣。
八阿哥胤禩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身旁的九阿哥胤禟,更是按捺不住,幾乎要跳起來,指著隆科多,厲聲喝道:“不可能!這詔書是假的!皇阿瑪明明屬意的是……”
所有心懷不滿的皇子和大臣,都本能地看向了手握京師兵權的隆科多,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懷疑和威脅。
他們仿佛能穿透宮墻,看到遠在西北,那個手握十幾萬大軍、隨時可能揮師回京問罪的十四阿哥胤禵。
寢殿之內,空氣仿佛凝固了,火藥味十足,一場血腥的宮廷政變,一觸即發。
就在這劍拔弩張,所有人的命運都懸于一線的瞬間,那個一直沉默跪著、仿佛置身事外的胤祥,突然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近乎瘋狂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