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介石唯獨不敢動周恩來?如果動他:估計老蔣整個嫡系都得反!
周恩來在黃埔種下的不是人脈,是忠誠的種子,1924年廣州黃埔軍校剛起步,政治課冷冷清清,講臺空著,下面人散著,戴季陶擺個架子,邵元沖不見人,學生坐不住,聽一會兒就走,政治教育像掛件,周恩來進校后,屋里風向變了,他不拿口號壓人,不拿文件壓過去,先把班子搭起來,把制度定起來,話說直了,信仰攤開講,他看學生不是當兵的,他看的是以后帶兵的人。
挑精神足的學生拉起血花劇社,陳賡他們在臺上把革命演給同學看,校內每周輪著講政治,誰都能上臺,青年軍人聯合會建起來,校里校外一條線拴住,課上講,臺下講,信寫出去,前線也到,東征打棉湖,攻惠州,他跟著隊伍往前走,睡草堆,寫戰報,敢死隊也有人帶,他不是掛個政治部主任的牌子坐辦公室,他是那個和他們一起在土里翻滾的先生,兩年下來,炮火里的學兵一撥撥站穩,后來當上的那些骨干將領的底子就在這時打好。
蔣介石把軍權捏在手里那天往下看,地基里冒出來的名字多是周恩來教過的人,胡宗南管西北一線,西安甘肅都在他名下,杜聿明整編七十四師起家,淮海戰場的主角后來被俘,陳明仁長沙起義,新中國上將,關麟征宋希濂黃維,一排排兵團軍長級的,到一九四五年前,國軍三十八個集團軍里,有十七個總司令是黃埔一期出身,數量擺那兒,手里有部隊,軍心在他們那邊,這群人認周恩來,不是組織安排,是早年在校里欠下的人情和信任。
蔣介石動左傾的人下得了手,整特務也下得了手,周恩來這塊他手停住,一九二七年四一二那會兒,他喊出懸賞八萬大洋緝拿周恩來,普通工人月薪十來塊的年月,上海四套房的錢拿出來,樣子擺給外面看,真刀真槍沒有落下,他心里清楚,周恩來不止是共產黨人,他還是黃埔的精神副校長,中山艦風波里周恩來被軟禁,蔣介石親自打電話說誤會,又設宴致歉,嘴上還留一句北伐打完再回來,他要把人留在身邊用,這里看的不是面子,是軍校里那條線不能斷,左派那邊翻臉他做過,自己學生這一邊人心在手里,這邊不能散。
組織翻臉可以見得到,軍心散了就收不回來,這一層他算得明白,西安事變到一九三六年,張學良楊虎城把校長扣在手里,去西安談的那個人是周恩來,他站在房門口的身份不止共產黨代表,還是黃埔第一人,他找宋希濂關麟征這些課堂上的老面孔,叫陳賡出面和將領說一句別讓隊伍對恩師開戰,天上飛機盤旋,討逆軍調兵壓境。
幾位將領頂住壓力沒有讓槍響,蔣介石看重的不是一顆子彈,當務的是黃埔別從中間裂開,真要打起來,嫡系里一半人會在校長和先生之間扯斷,這場局面平下來,蔣介石回南京,紅軍身份坐實,抗戰的統一戰線拉成,背后把力道拿捏住的人還是周恩來。
周恩來站住不是靠誰的罩子,他在對手的隊伍里放下一個心結,碰一下就整片發抖,蔣介石到了晚年越看越明白,自己那條嫡系的根是早年在黃埔種下的,種的人是周恩來,他心里明白,手伸過去卻停住,碰了這塊,黃埔系相向,軍心飄走,總統府的殼子也可能空掉。
那兩年周恩來在黃埔做的不是單純的教學,他在筑墻,信仰的墻,情感的墻,人心的墻,這面墻后來撐住了解放軍的脊梁,也把蔣介石的天花板立在那里,他再往上走會撞到這面墻,想把墻打碎也能想得到,一打碎自己也會跟著散,懸賞喊過,表態說過,從頭到尾沒有真正動手,他心里有數,動了那個人,倒下的不是一個人,是整張軍心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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