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秦始皇橫掃六國的10大名將，去哪了？為何只有章邯抗擊劉邦項羽

六國滅得太快，名將走得更快，秦始皇的那場贏，早早就寫了輸的底色。

回頭看那幾年，表面是陳勝吳廣舉旗，章邯被堵在路口，項羽劉邦一路壓上來，書上都這么擺，眼睛往里再晃一層，仗沒在陣地上垮，在人心在架子上先散了，項羽軍到關口，秦國內堂堂虎狼之名，竟找不出一個能穩住大局的老將，臨急用章邯去擋一片風雨，像個拿過冠軍的隊，屋里獎杯一排人早散，教練沒了主力退了，門口守衛臨時穿鞋上場。

秦始皇那波統一，干得太猛，十五年把天下收齊，戰場像流水線，能打的都在那條線上耗著，沖鋒的沖鋒，封了侯的回封地，老的老，留下來的，就一個個站在功高那條紅線旁邊，往前一步像是踩空，蒙家的事，擺在那里，蒙驁早年打底子，蒙武跟王翦壓楚，蒙恬北疆上馬修長城，蒙毅跟在身側說話。

秦的骨架子有他們一層層墊住，沒有這家人，地圖很難畫成現在這個樣子，等到始皇一走，趙高聞到風向，扶蘇在前面，他在后面，自個心里清得很，詔書一改，人就不見了，扶蘇沒了，蒙恬蒙毅也走到了盡頭，從那刻起，軍里的那個氣，直線往下，朝里傳出去的意思就一個，要順，要聽，要穩住朝音，功臣的位置放在陰影里去了。

王家三代是另一條線，刀口伸出去的那根鋒，王翦老到骨子里穩，臨出征要地要封，要到手里心里才穩，六十萬兵帶著下江漢，把楚壓到地上，那種掌握節奏的勁兒，打完收兵，回去藏鋒，王賁接過手，魏齊兩地收攏干凈，天下邊角擦完，輪到王離，風就變了，二世坐在上面。

趙高話越說越多，義軍從四面起，王離被放去圍巨鹿，對上項羽，巨鹿一落，二十萬沒能回頭，王離成了俘，項羽的刀落下，楚舊賬在心里記著，王翦當年滅楚時，項燕倒在馬下，爺孫兩輩的名字，歷史里像兩條線對上，時間走到這一步，好像就只剩這么個結。

再翻地圖上幾處邊，楊端和，李信，內史騰，辛勝，這幾個人的名字，不顯眼也都在關鍵點上標著，內史騰打韓國那一仗，像把閘門推開，李信年紀輕，領兵去楚，吃了虧也把邊線趟開，楊端和破趙，往燕那邊壓，辛勝跟著北線把燕地按住，這幾人里，要說誰有機會在統一后撐住軍心。

有人常提李信，始皇信他，秦末這脈李家往隴西去，后面史家把唐李氏的源流往這邊系，史書筆法有法度，名字脈絡也留著，到了二世那年頭，趙高和李斯改詔那一刻，山頭全動，扶蘇走了，老一批將領不是被逼退就是被架在角落，李信楊端和這些人，壽數差不多走到盡頭，多的只能在城里掛個名，內史騰有人說病里走的，算個穩當的結局，楊端和也有說法，記載里只見人不在了，細節留不住，人走得快，朝局換得快。

章邯這個名字，常被人翻到，事到跟前他是能打的，陳勝起事那條線，他拼了支隊伍，四處追著打，陳勝那股勁兒壓下去，周文那條線也被打散，幾仗打得干凈，他的身手擺在那，后面糧草慢了，朝里傳來的不是援軍，是內監盯著賬目，他抬頭看天色，腳下是泥，往哪里去都堵著，最后把兵交出去，去項羽營里，項羽給了個名頭，人很快也沒了，有些時候不是仗打不過，是身后那只手，握得太緊了。

把眼光從人身上挪到制度，統一太快，后面沒給喘的空，十年里大仗一場接一場，軍隊在外面，百姓在工地，長城在修，陵寢在修，馳道拉出去，文書里火光很亮，軍功評定那條鏈條，趙高上手，獎懲的秤跑偏，封地的線收緊，朝臣看著彼此，話越說越短，到了要出兵的時刻，抬頭找名字，能到手里的只剩幾個，章邯這種二線出身的職業軍人，就這么被推在前沿。

很多人說秦亡在舉旗的人手里，書上寫得清楚，鄉里起事，風帶動了火，真把根翻開看看，根部先空了，這里的空，不是一天兩天，蒙家是按規矩走到頭，王家把鋒磨得太久最后斷在戰場，李信這些人被制度推到邊上，章邯走到沒有路的盡頭，大家都是在各自的位置把職責做完，體制這張網收得太緊，先勒住的，正是能把網撐住的人。

秦始皇想要的，是把天下接成一個整體，這個念頭大，這個手筆大，做事的法子也直，統一時的那股硬勁，放在治天下上，力度要變，節奏要變，人心要穩，他把前半段推到頂點，后半段交到胡亥手里，趙高在旁邊說話，方向到這一步抖了，制度再整齊，離不開在上面的取舍，離不開底下人的呼吸。

史書翻到那幾年，名字一串排過來，蒙驁，蒙武，蒙恬，蒙毅，王翦，王賁，王離，楊端和，李信，內史騰，辛勝，這些人把戰國的門一扇一扇關上，也沒能把大秦那扇門扣死，人力有盡，制度要接住人，接不住，風一吹，門自己開了，朝里往外看，外面人已經站滿。

有人在案前寫評論，說秦朝短，人說是命，說是天數，我更愿意把眼睛落在細處，一個政權把直言的人擺在遠處，把順著說話的人拉到桌邊，時間不會給太多寬容，趙高那支筆落在蒙恬身上時，結局就不再往回轉，后面劉邦項羽做的是分配，是收拾，是把已經散開的局收尾。

歷史不突然，一點點裂開，沒人肯說，直到聲音很大，才看見裂縫一直在腳下，寫這些名字，不為情緒，只為把那條線看清，贏得太滿，轉身就沒了空間，手里的秤要留給人，規矩落下去還要有人托住，天下這兩個字，很重，也要有人扛。

助秦滅國的這些名將，戰死的在沙場，走的在制度，留在紙面上的，是一個時代的輪廓，后來者看過去，能看到那條線怎么起，怎么落，怎么在一個節點上收住，又在另一個節點上散開，統一起來的天下，埋著四面八方的期待，期待落空，心思散了，旗幟再高，也需要手臂去舉。

贏得太徹底，也是一種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