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2018年11月的一個深夜,即將告別12年軍旅生涯的通信兵老李,在夜間巡檢時意外發(fā)現(xiàn)一臺被標記為“廢棄”的老式電臺傳出微弱的信號聲。
作為修理電臺12年的技術能手,他憑直覺感到這絕不是普通故障。
第二天一早,他將此事如實報告給上級,卻被班長和連長懷疑,認為是退伍前的心理錯覺。
然而,就在老李被質疑、開始自我懷疑時,第3天清晨,保衛(wèi)部門突然封鎖了整個通信站,所有人被要求配合緊急調(diào)查。
那臺“廢棄”的電臺究竟藏著什么秘密?
01
深夜11點45分,通信站里只剩值班室的微光在閃爍。
老李,名叫李國強,今年30歲,2006年11月入伍,馬上就要退伍了。
距離退伍還有6天,這個數(shù)字像倒計時一樣在他腦海里跳動,帶著興奮又有些不舍。
十二年前剛入伍時,他對電臺設備一竅不通,曾經(jīng)因為接錯線路讓設備冒煙,鬧了不少笑話。
戰(zhàn)友老王常開玩笑說:“老李,你這手藝,出去開個修理鋪子肯定能賺大錢!”
十二年來,他修過的電臺不下千臺,通信站里每臺設備的脾性他都摸得門兒清。
通信站是上世紀90年代建的,地方不大,但設備齊全,主機房里擺滿了各種型號的電臺。
角落里堆著幾臺廢棄的老設備,準備下個月統(tǒng)一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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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拿著手電筒,開始例行巡檢,檢查主控臺和備用設備區(qū),一切正常。
來到廢棄設備堆放處,他突然聽到一陣微弱的“滋滋”聲。
聲音很輕,要不是深夜安靜,根本聽不到。
老李停下腳步,仔細辨別,聲音來自一臺標記為“TJ-1998廢棄”的老式電臺。
作為修了十二年電臺的老兵,他立刻警覺,這些設備早就斷電,怎么會有聲音?
他蹲下身,耳朵貼近設備,確認聲音確實從這臺電臺傳出。
老李心跳加快,打開手電筒檢查,機箱上滿是灰塵,接線口用膠帶封死,電源線也被拔掉。
表面看,這臺設備確實徹底報廢了。
但那“滋滋”聲不會騙人。
他輕輕拍了拍機箱,聲音停了幾秒,又繼續(xù)響起,說明內(nèi)部電路還在工作。
“太奇怪了……”老李嘀咕著。
他回憶起多年前一次演習,修過一臺類似的老設備,當時也聽到過奇怪的信號聲。
為了確認,他撕開膠帶,打開機箱蓋子,手電光照下,內(nèi)部電路一覽無余。
這臺設備是80年代的老型號,電路板巨大,元器件都是老式的。
但老李發(fā)現(xiàn),有些線路和他記憶中的設計圖完全不一樣。
他掏出隨身工具,拿出萬用表測量電壓,結果讓他吃了一驚。
部分電路竟然有微弱電流,說明設備還在運行!
更奇怪的是,這些電路不在原廠設計圖上,顯然有人改裝過。
老李感到一陣寒意,部隊里任何設備改裝都要經(jīng)過嚴格審批,私自改裝絕不可能。
他翻出舊筆記本,找到多年前維修TJ-1998的記錄,提到“信號異常中斷”,但沒有后續(xù)說明。
檢查機箱底部,他發(fā)現(xiàn)一個刻意刮出的小五角星標記,像是什么人的記號。
老李決定做進一步檢查,突然,電流聲變強,帶著明顯的節(jié)奏感:“滋滋滋…滋…滋滋滋…”
這不是隨機干擾,更像某種信號!
他趕緊記錄下信號的頻率模式,懷疑可能是某種加密通信。
時間已是凌晨1點半,按規(guī)定該寫巡檢報告了,但他決定再觀察一會兒。
他發(fā)現(xiàn)改裝電路隱藏得很巧妙,非專業(yè)人士根本看不出痕跡。
“誰會改裝一臺廢棄電臺?為了什么?”老李滿腦子疑問。
他還在設備旁找到一小塊金屬片,材質不像軍用設備,可能是改裝時掉落的。
電流聲突然停了,整個機房陷入死寂。
老李等了十來分鐘,聲音沒再出現(xiàn),他蓋好機箱,回到值班室。
他詳細記錄了發(fā)現(xiàn):時間、設備型號、信號特征、改裝痕跡,還拍了幾張內(nèi)部電路的照片。
凌晨3點,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作為一個快退伍的老兵,他本不想惹麻煩,但軍人責任感讓他決定必須報告。
02
第二天早上,老李找到夜班班長周強。
“周班長,昨晚巡檢我發(fā)現(xiàn)個怪事……”老李語氣嚴肅,把情況詳細說了。
周強正在整理值班表,頭也沒抬:“什么怪事?又哪臺設備壞了?”
“不是壞了,是那臺TJ-1998,廢棄的,竟然有信號!”老李壓低聲音。
周強愣了一下,皺眉說:“廢棄的設備?老李,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耳朵出問題了?”
老李急了:“我修了十二年電臺,這點分辨能力還是有的!”
他把昨晚的發(fā)現(xiàn)講了一遍:電流聲、改裝電路、電壓測量、五角星標記。
周強聽完,笑著擺手:“老李,你是不是退伍前太緊張了?廢棄設備哪來的信號?”
他提到三年前一次誤報,新兵把正常干擾當故障,鬧了個烏龍。
老李堅持說:“周班長,這事不正常,我建議向連長報告。”
周強收起笑容,沉吟片刻:“行吧,你今晚再檢查一遍,真有問題我跟你去看看。”
老李點點頭,但心里不踏實,決定白天再去瞅瞅。
午休時,他悄悄來到廢棄設備區(qū),白天安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仔細檢查機箱,外觀正常,但他在角落放了一根細線做標記,看看會不會有人動。
地面上,他發(fā)現(xiàn)幾滴干涸的油漆痕跡,像有人匆忙掩蓋了什么。
老李想起昨晚食堂里,戰(zhàn)友小趙提到前幾天夜里看到通信站附近有個人影晃動。
這讓他更覺得事情不對勁,可能是外部人員干的。
下午訓練時,老李心不在焉,戰(zhàn)友們以為他舍不得部隊,過來安慰。
“老李,想家了吧?再堅持幾天就回去了!”小趙拍拍他肩膀。
老李擠出笑容:“是啊,有點舍不得。”
他沒提自己的發(fā)現(xiàn),怕引起不必要的慌亂,也怕被當成笑話。
晚飯后,連長趙志勇找到老李:“小李,周班長說你昨晚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了?”
老李詳細匯報了發(fā)現(xiàn),包括信號聲、改裝電路和五角星標記,還拿出手機照片。
趙連長聽得很認真,但表情復雜,沉默了一會兒說:“小李,十二年不容易,退伍前心情復雜我懂。”
他頓了頓:“但你想啊,廢棄設備怎么可能有信號?是不是聽錯了?”
老李急了:“連長,我確定不是幻覺!我錄了音,線路也確實改裝過!”
趙連長擺手:“行了,那些設備馬上要處理掉,別折騰了,好好準備退伍吧。”
老李滿心失望,十二年來他的技術從沒被懷疑過,現(xiàn)在卻沒人信他。
回到宿舍,他翻出多年前的維修記錄,TJ-1998的“信號中斷”問題讓他更覺得有蹊蹺。
當晚值班,電流聲又出現(xiàn)了,他趕緊再錄了一段。
檢查機箱,細線標記不見了,證明白天有人動過設備!
老李心跳加速,拍下更多照片,決心讓上級重視這件事。
03
第三天早上,老李再次找到周強,播放了昨晚的錄音。
“周班長,你聽聽,絕對不是我聽錯了!”老李語氣堅定。
周強戴上耳機,聽到規(guī)律的電流聲,臉色變了:“這真是從那臺設備傳出來的?”
“千真萬確!而且白天有人動過,我留的標記沒了!”老李說。
周強皺眉:“這事確實有點邪門,我得跟連長再匯報。”
半小時后,趙連長、周強和老李來到廢棄設備區(qū),白天設備沒動靜。
趙連長檢查外觀,沒看出異常,問:“小李,你確定聲音是從這臺設備來的?”
“絕對確定,連長,這設備被人動過手腳!”老李斬釘截鐵。
趙連長看了看錄音和照片,沉思片刻:“今晚我親自來看看,真有問題就上報。”
當晚11點,趙連長來到通信站,老李帶他到設備旁,電流聲如約響起。
趙連長側耳傾聽,臉色瞬間嚴肅:“確實有聲音!”
老李打開機箱,展示改裝電路,趙連長一眼看出不是原廠配置。
“這些線路……絕對有問題!”趙連長聲音有些發(fā)抖。
他蹲下檢查,發(fā)現(xiàn)那塊金屬片,皺眉說:“這材質不像咱們的裝備。”
作為技術出身的軍官,他明白這種改裝非同小可。
“小李,這事你別跟任何人說,包括戰(zhàn)友!”趙連長語氣嚴肅。
“是!”老李立正回答,但心里更不安了。
趙連長補充:“我聽說過軍區(qū)其他單位有過類似的事,細節(jié)不清楚,今晚我得馬上匯報。”
送走連長,老李一夜沒睡,感覺自己捅了個大簍子。
次日清晨,營區(qū)氣氛變得詭異,幾個干部在辦公室低聲交談。
中午,周強悄悄對老李說:“趙連長早上打了幾個電話,估計跟昨晚的事有關。”
老李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事情要鬧大了。
下午訓練時,他注意到干部們不時看他,眼神帶著復雜意味。
指導員孫政委找到他:“小李,最近怎么樣?退伍有什么打算?”
“還行,就是有點舍不得部隊。”老李小心回答。
孫政委拍拍他肩膀:“有什么想法隨時找我聊,部隊永遠是你的家。”
老李感覺這話有深意,但不敢多問。
傍晚,趙連長再次找到他:“小李,今晚正常值班,但那臺設備別再碰了。”
他頓了頓:“有陌生人問你什么,一律說不知道。”
老李點點頭,心跳加速,意識到事情正在失控。
04
第四天凌晨2點,通信站外傳來汽車聲。
老李透過窗戶看到幾輛車停在門口,車牌被遮擋。
幾個穿便裝的人下車,直奔通信站,趙連長迎上去低聲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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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看到他們拿走了什么東西,像是設備零件。
他心提到了嗓子眼,這些人是誰?為什么深夜過來?
早上,趙連長把他叫到辦公室:“小李,今天上級要派人來問情況。”
他語氣嚴肅:“他們會問你發(fā)現(xiàn)的細節(jié),你如實回答,別隱瞞。”
老李問:“連長,是什么問題?跟那臺設備有關嗎?”
“就是你發(fā)現(xiàn)的事,記住,實話實說。”趙連長沒多解釋。
上午10點,幾輛黑色轎車開進營區(qū),下來幾個便裝人員,舉止透著軍人氣質。
老李被叫到臨時辦公室,一個中年男子問:“你是李國強?”
“是!”老李站得筆直。
“我們想聽聽你發(fā)現(xiàn)的異常情況,從頭說。”
老李詳細講了發(fā)現(xiàn)過程:電流聲、電壓測量、改裝電路、五角星標記、金屬片。
他提到信號頻率像多年前演習中的“干擾信號”,懷疑是加密通信。
“你覺得這改裝什么時候做的?”另一個男子問。
“看痕跡,估計有一段時間了。”老李如實回答。
“之前有沒人碰過這設備?”男子追問。
“我白天放的標記沒了,說明有人動過。”老李說。
幾個人交換眼神,繼續(xù)問技術細節(jié),老李一一回答。
“你觀察得很仔細,這發(fā)現(xiàn)很重要。”中年男子說,“但這事涉密,你得保密。”
老李點頭:“明白!”
下午,調(diào)查組檢查了所有設備,重點拆解了TJ-1998。
老李看到他們用專業(yè)儀器掃描通信站,還發(fā)現(xiàn)一角被隔離,傳出討論“信號來源”的低語。
他猜測設備可能還在發(fā)送信號,內(nèi)心更不安了。
傍晚,趙連長告訴他:“小李,明天保衛(wèi)科要來,通信站可能要管制。”
“管制?”老李吃了一驚。
“對,事情很嚴重,你得有心理準備。”趙連長說。
當晚值班,老李刻意避開廢棄設備區(qū),但注意到站外有人影晃動,像在監(jiān)視。
凌晨3點,他看到技術人員在激烈討論,提到“信號追蹤到境外”。
老李心里一震,這事竟然跟境外有關?
05
第五天清晨6點,尖銳的集合哨聲響徹營區(qū)。
這不是起床號,而是緊急集合信號,老李趕緊穿好軍裝沖出去。
營區(qū)一片忙亂,班長和排長都不見蹤影,戰(zhàn)友們議論紛紛。
“怎么回事?為什么緊急集合?”小趙小聲嘀咕。
“不知道,干部都不在。”另一個戰(zhàn)友說。
一隊穿制服的人員走來,為首的是個上校。
“全體立正!”上校喊道。
所有人安靜下來,整齊列隊。
“我是保衛(wèi)部門的,從現(xiàn)在起,這里臨時管制!”上校宣布。
他補充:“所有人不得離開營區(qū),不得私下討論情況!”
現(xiàn)場鴉雀無聲,戰(zhàn)友們一臉疑惑和緊張。
“管制期間,正常生活,但必須配合調(diào)查!”上校說。
隊伍解散后,戰(zhàn)友們小聲議論:“是不是有大事?”
“保衛(wèi)部門親自來,肯定不簡單。”有人說。
老李一言不發(fā)回到宿舍,知道這跟自己的發(fā)現(xiàn)脫不了干系。
上午9點,他被第一個叫去談話,地點在連部會議室。
會議室里坐著三個男子,包括昨天的中年男子。
“李國強,坐下,我們再聽一遍你的發(fā)現(xiàn)。”中年男子說。
老李從頭講起:巡檢聽到聲音、檢查電路、發(fā)現(xiàn)標記、錄音證據(jù)。
“你跟誰說過這事?”一個新面孔問,語氣嚴厲。
“只跟周班長和趙連長匯報過。”老李回答。
“你確定沒跟別人說?”那人追問。
“確定!”老李語氣堅定。
他們問了很多細節(jié):信號頻率、電路特征、金屬片材質。
老李提到儀器上的外文標簽,猜測可能涉及國際合作。
“最后一個問題,你覺得這改裝干什么用的?”中年男子問。
“可能是信號收發(fā),但具體用途我猜不出。”老李說。
“很好,你的發(fā)現(xiàn)有價值,記住,絕對保密!”男子說。
老李走出會議室,看到周強在門口等著,兩人對視沒說話。
下午,其他戰(zhàn)友陸續(xù)被談話,每個人出來都表情復雜。
傍晚,老李看到更多技術人員帶著儀器進站,像是做深入檢測。
那臺TJ-1998被拆得七零八落,每個零件都被仔細檢查。
老李還看到隔離區(qū)里有人討論“頻率異常”,他更確信設備有大問題。
晚飯時,戰(zhàn)友們沉默不語,小趙湊過來:“老李,這事跟你有關吧?怎么第一個找你?”
老李裝糊涂:“不知道,可能隨便挑的。”
“希望沒事。”小趙擔憂地說。
當晚值班,通信站里儀器嗡嗡作響,老李感到前所未有的壓抑。
06
第六天,封鎖還在繼續(xù),但技術人員少了很多,像在收尾。
老李注意到檢查組整理了一堆資料,準備帶走。
中午,趙連長把他叫到辦公室,聲音有些沙啞。
“小李,你知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趙連長問。
老李搖頭:“連長,我真不知道。”
趙連長深深看了他一眼:“這事涉及國家安全,你立了大功!”
“國家安全?”老李頭皮發(fā)麻,沒想到事情這么嚴重。
“別問了,你只要知道自己干了件大事就行。”趙連長說。
下午,封鎖部分解除,戰(zhàn)友們情緒稍微放松,但沒人敢提這兩天的事。
老李收到一封匿名信,寫著:“小心身邊人,別多嘴。”
他心頭一緊,懷疑連隊里有人知道內(nèi)情。
傍晚,趙連長再次找他,旁邊還有個陌生軍官。
“李國強同志,你這次表現(xiàn)突出,上級給你記三等功!”軍官說。
老李愣住了,三等功?就因為發(fā)現(xiàn)了信號?
“但這事涉密,不會公開,證書單獨給你。”軍官補充。
老李點頭:“明白!”
趙連長說:“小李,你的退伍得推遲幾天,上級需要你配合。”
“配合什么?”老李問。
“一些后續(xù)工作,不會太久。”趙連長沒細說。
當晚,營區(qū)恢復正常,但通信站還有人看守,那臺設備已不知去向。
老李躺在床上,腦子里全是疑問:那臺電臺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07
第七天上午,趙連長帶老李見了個穿便裝的中年人。
“小李,這是上級的專家,想跟你聊聊。”趙連長介紹。
中年人笑得和藹,但眼神犀利:“李國強,你技術很厲害,十二年經(jīng)驗不簡單。”
“謝謝領導。”老李有點拘謹。
“你退伍后想干什么?有沒有考慮干技術工作?”中年人問。
老李愣了愣:“還沒想好。”
“國家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我們有個特殊項目組,很適合你。”中年人說。
老李聽出這話跟事件有關,謹慎地說:“我得考慮考慮。”
“沒問題,慢慢想。”中年人遞給他一張名片,只有電話號碼。
趙連長私下說:“小李,這機會難得,那位專家來頭不小。”
老李點點頭,心里五味雜陳,感覺人生要變了。
下午,他整理物品時翻到舊筆記本,記錄了多年前TJ-1998的“信號中斷”問題。
他越想越覺得,這事跟現(xiàn)在的發(fā)現(xiàn)有聯(lián)系。
第八天,小趙私下問:“老李,你退伍推遲是不是因為那事?連隊里都傳開了。”
老李敷衍:“哪有什么事,正常手續(xù)罷了。”
他心里卻壓力山大,戰(zhàn)友的議論讓他更不安。
第九天,老李接到通知,退伍推遲到下周,要完成“特殊任務”。
“什么任務?”他問周強。
“不清楚,上面說需要你配合。”周強也一臉迷霧。
接下來的日子,老李總覺得有人盯著他,走到哪都有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
第十一天,趙連長告訴他可以辦退伍手續(xù)了。
“調(diào)查差不多了,你可以正常退伍,但得保密。”趙連長說。
他遞給老李一個文件袋:“這是你的立功證書和一些材料,回去好好保管。”
老李接過文件袋,沉甸甸的,里面除了證書還有保密協(xié)議和一筆特殊津貼。
“連長,那設備最后怎么處理的?”老李忍不住問。
趙連長搖頭:“我也不知道,但你的發(fā)現(xiàn)避免了大麻煩。”
老李辦理退伍手續(xù)時,遇到了那位中年專家。
“考慮得怎么樣?”專家問。
“我想先回家看看,再決定。”老李說。
“行,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想通了隨時打。”專家又遞了張名片。
12天后,老李正式退伍,連隊辦了個簡單的送別儀式。
“小李,以后常聯(lián)系!”小趙拍著他說。
“肯定!”老李擠出笑容,但知道自己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08
火車上,老李打開文件袋,看到立功證書和一筆不小的津貼。
他知道,這是讓他“閉嘴”的補償。
窗外的燈光飛馳而過,他腦海里全是那臺電臺、改裝電路和信號聲。
回到家鄉(xiāng)第三天,他收到一封無署名郵件,里面是TJ-1998電路板的模糊照片。
照片旁寫著:“真相未完,小心。”
老李心跳加速,這事還沒完?
第五天,母親說家里接到匿名電話,問他的行蹤,讓他更不安。
同一天,趙連長打來電話:“小李,方便說話嗎?”
“方便,連長您說。”老李握緊手機。
“上面讓你回來一趟,有重要情況要你了解。”趙連長語氣急促。
“什么情況?”老李問。
“電話里不好說,機票給你訂好了,盡快回來。”趙連長掛了電話。
老李心亂如麻,事情還沒結束?
第二天,他回到部隊,被帶到一個陌生的辦公樓。
會議室里坐著幾個人,包括那位中年專家,桌上放著一份厚厚的文件。
“小李,坐下,今天告訴你一些重要情況。”專家說。
趙連長走上前,表情凝重:“這是調(diào)查的最終結果。”
他把文件遞給老李,封面上印著“絕密”二字。
老李顫抖著打開第一頁,看到內(nèi)容后,整個人如遭雷擊。
他雙腿發(fā)軟,差點癱在椅子上,手里的文件差點掉地。
“這……這怎么可能?!”他聲音顫抖,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