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老話說得好:“人走運時,喝涼水都塞牙;人倒霉時,放個屁都砸腳后跟。”
這話糙,理不糙。
人這一輩子,活的就是一口“氣”。氣順了,萬事皆順;氣不順,處處碰壁。
可這“氣”,看不見,摸不著,最是玄妙。
你有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明明家里只有你一個人,卻總覺得背后有雙眼睛,在直勾勾地盯著你。
你猛一回頭,卻什么都沒有,只有空蕩蕩的房間和冰冷的墻壁。
夜里睡覺,總做些亂七八糟的噩夢,醒來后渾身乏力,像是被什么東西抽干了精氣神。
原本和睦的家庭,開始莫名其妙地爭吵;原本紅火的生意,開始說不清道不明地衰敗。
你去醫院檢查,醫生說你沒病;你去找人算命,大師說你時運不濟。
可你心里清楚,不是的。
這背后,一定有你看不到的東西在作祟。
今天,我就要給你講一個真實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就遇到了這種邪門事。他家就像被一個看不見的“東西”給賴上了,攪得他家破人亡,不得安寧。
直到后來,他遇到了一位真正的民間高人,一位陰陽先生。
那先生只教了他一招,讓他回家在門口撒了一把廚房里最常見的東西。
就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盤踞在他家那股看不見的“穢氣”,竟然就煙消云散了。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撒在門口的,又到底是什么寶貝呢?
您吶,別急,搬個板凳,沏壺熱茶,聽我給您從頭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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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故事的主人公,名叫李誠功,一個光聽名字就覺得能成事的人。
事實也確實如此。
李誠功四十歲剛出頭,在我們這地方,是響當當的人物。
他白手起家,經營著一家規模不小的飯店,名叫“誠功酒樓”。
這酒樓,勝就勝在“誠”這個字上。
后廚用的油,是頂級的非轉基因大豆油;用的菜,是郊區農場當天直送的新鮮蔬菜;用的肉,是檢驗檢疫齊全的品牌冷鮮肉。
李誠功常跟后廚的師傅說:“做菜,就是做良心。咱們自己不吃的東西,絕對不能端上客人的桌子。”
他不光對客人誠,對自己的員工,那也是沒得說。
店里服務員的工資,比同地段的飯店高出一截。逢年過節,獎金紅包,一樣不少。
誰家要是遇到點難事,他知道了,總會主動幫忙。
前年,店里一個洗碗的阿姨,兒子考上大學,學費湊不夠,急得直掉眼淚。
李誠功聽說了,二話不說,當場就批了三萬塊錢的無息借款,讓阿姨先給孩子把學費交了,錢以后從工資里慢慢扣,扣不完就算了。
這事傳出去,人人都夸李老板仁義,是個積德行善的大好人。
這樣的好人,老天爺自然不會虧待他。
“誠功酒樓”的生意,火得一塌糊涂。
每天不到飯點,門口就排起了長隊。
李誠功賺得盆滿缽滿,家庭也幸福得讓人羨慕。
妻子溫柔賢淑,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兒子聰明懂事,學習成績在學校里名列前茅。
他給妻兒買了市中心最好的房子,一百八十平的大平層,裝修得敞亮又氣派。
那時候的李誠功,春風得意,志得意滿。
他覺得,憑著自己的良心和努力,這好日子,會一直這么紅火下去。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場看不見的災禍,已經悄悄地,找上了他的家門。
而這場災禍的開端,就是從那陣詭異的“目光”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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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那是一個很平常的下午。
妻子帶兒子去上補習班了,李誠功一個人在家休息。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昏昏欲睡。
就在他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他忽然感覺,有人在看他。
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就像有一雙冰冷的眼睛,就在他的背后,不帶任何感情地,靜靜地注視著他。
那目光,讓他后背的汗毛“唰”地一下就全立起來了。
他猛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扭頭向后看去。
背后,是通往臥室的走廊。
走廊里空空蕩蕩,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得地板明晃晃的,哪里有半個人影。
“奇怪……”
李誠功皺了皺眉,以為是自己太累,產生了錯覺。
他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可從那天起,這種被“盯著”的感覺,開始頻繁地出現。
有時候,是他在書房看書的時候。
有時候,是他在廚房做飯的時候。
甚至,有時候是他在衛生間洗澡的時候。
那目光如影隨形,無處不在。
只要家里只剩下他一個人,那陰冷的、不懷好意的目光,就會從某個不知名的角落里投射過來,讓他如芒在背,坐立不安。
他開始變得有些神經質。
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他會把所有的燈都打開,把電視機的聲音開到最大。
可沒用。
燈光再亮,聲音再大,也驅散不了那附骨之蛆一般的陰冷感覺。
他把家里翻了個底朝天,想看看是不是被什么人裝了攝像頭,可結果一無所獲。
他開始失眠。
一閉上眼,他就感覺那雙眼睛,就在床邊,在黑暗中死死地盯著他。
他整夜整夜地睜著眼,直到天亮。
沒過多久,妻子和兒子也開始不對勁了。
妻子開始整晚整晚地做噩夢,夢里總有個人影追著她跑,她想看清那人是誰,卻怎么也看不清。
每天早上起來,都喊累,說像是跟人打了一晚上的架。
上小學的兒子,更是奇怪。
原本活潑開朗的孩子,變得沉默寡言,總是一個人躲在房間里發呆。
有一次,妻子去給他收拾房間,發現他正對著空無一人的墻角,小聲地說著話。
妻子問他跟誰說話呢。
兒子抬起頭,眼神空洞地說:“跟那個姐姐說話啊。”
妻子嚇了一跳,房間里哪有什么姐姐。
兒子卻指著墻角,很認真地說:“那個穿紅衣服的姐姐,她就站在那里啊,她還對我笑呢。”
妻子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墻角干干凈凈,連根蜘蛛絲都沒有。
一股寒氣,從妻子的尾椎骨,直沖天靈蓋。
家里的怪事,越來越多。
養在陽臺上的那幾盆綠蘿,原本長得郁郁蔥蔥,不知道怎么回事,葉子開始一片片地發黃、枯萎,最后全都死了。
到了晚上,家里偶爾會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像是有人在樓上拖動桌椅,又像是有人用指甲,輕輕地刮著臥室的門。
李誠功沖上去看,樓上樓下,什么動靜都沒有。
家,這個本該最溫暖、最安全的港灣,漸漸變成了一個讓李誠功感到恐懼和壓抑的牢籠。
更可怕的是,這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氣”,開始蔓延到他的生意上。
“誠功酒樓”,出事了。
先是后廚。
明明是當天采購的新鮮食材,放進冰箱里,第二天拿出來,就莫名其妙地變質發臭。
緊接著,是客人。
老主顧們來吃飯,吃著吃著,就皺起了眉頭。
“老李,你這菜,味道不對啊。”
“是啊,感覺差了點什么,沒有以前那個鮮味兒了。”
李誠功親自去后廚嘗,同樣的師傅,同樣的配方,同樣的火候,可做出來的菜,就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死氣”,難以下咽。
再后來,客人越來越少。
原本門庭若市的酒樓,變得門可羅雀。
李誠功心急如焚,卻找不到任何原因。
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一場意外。
那天中午,正是飯點,店里稀稀拉拉坐著幾桌客人。
后廚一個姓王的師傅,正在顛勺炒菜。
突然,那口燒得滾燙的鐵鍋,鍋把手毫無征兆地,“咔嚓”一聲,斷了!
一整鍋滾燙的熱油,劈頭蓋臉地就朝著王師傅潑了過去!
幸虧旁邊的小工眼疾手快,一把將王師傅推開,才沒釀成慘禍。
可王師傅的胳膊,還是被燙傷了一大片。
這件事之后,酒樓里人心惶惶,再也沒人敢來上班了。
“誠功酒樓”,這個李誠功苦心經營了半輩子的心血,被迫停業了。
04
李誠功的人生,從云端,跌入了谷底。
他不明白。
他自問沒做過任何虧心事,為什么會遭此橫禍?
他帶著妻子兒子,跑遍了市里所有的大醫院。
可檢查結果出來,一家三口,身體各項指標,全都正常。
醫生看著他們憔悴不堪的臉,只能診斷為“神經衰弱”,給開了一堆安神補腦的藥。
可吃了藥,根本不管用。
那雙看不見的眼睛,依舊在家里盯著他們。
妻子的噩夢,兒子的胡言亂語,一天比一天嚴重。
李誠功不信邪。
他覺得,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是競爭對手在暗算他。
他花了重金,請了私家偵探,去調查他生意上的那些對頭。
可偵探查了半個多月,回復說,所有人都規規矩矩,沒人使用任何不正當的手段。
那口斷掉把手的鐵鍋,他也拿去做了質量檢測。
檢測報告顯示,鍋的材質沒有任何問題,那斷裂,更像是一種……金屬疲勞。
可那口鍋,他才買了不到半年!
所有理性的、科學的路,都走不通了。
李誠功的信念,開始動搖。
他想起了老家的一些說法。
他開始求神拜佛。
城里有名氣的寺廟道觀,他跑了個遍,香火錢捐了好幾萬。
請回來的符咒、開了光的法器,在家里擺得到處都是。
可那些怪事,沒有絲毫的減少。
他還聽信一個“風水大師”的話,說他家格局不好,犯了“穿堂煞”,讓他把家里的墻給砸了,重新改了戶型。
李誠功當時已經像個無頭蒼蠅,大師說什么他信什么。
他找來裝修隊,叮叮咣咣折騰了一個月,把好好的房子,改得面目全非。
結果呢?
屁用沒有!
那個穿紅衣服的“姐姐”,依然在墻角對他兒子笑。
那雙陰冷的眼睛,依然在黑暗中盯著他們一家。
為了治好這怪病,李誠功花光了飯店倒閉后剩下的所有積蓄。
他從一個人人羨慕的成功老板,變成了一個潦倒落魄、神神叨叨的“神經病”。
親戚朋友們開始躲著他。
人人都說,李誠功是做生意虧了本,受了刺激,腦子出問題了。
李誠功,徹底被孤立了。
他站在自己那個被砸得亂七八糟的家里,看著精神恍惚的妻子和眼神空洞的兒子,一股滅頂的絕望,將他死死包圍。
他想不通,他真的想不通。
老天爺,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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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就在李誠功瀕臨崩潰的時候,轉機,以一種他完全沒想到的方式,出現了。
那天,他接到了老家打來的電話,說他母親病了,讓他回去一趟。
他打起精神,安頓好妻兒,坐上了回鄉的長途汽車。
母親的病不重,只是普通的感冒。
但他整個人狀態極差,母親不放心,非要留他在老房子里住幾天。
老房子是爺爺那一輩留下來的,幾十年了,很多東西都舊了。
晚上,李誠功躺在咯吱作響的舊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他索性爬了起來,想找點東西看看。
他拉開一個塵封已久的床頭柜,想找本舊書。
書沒找到,卻翻出來一個用紅布包裹著的小本子。
打開紅布,里面是一個已經泛黃發脆的筆記本。
看字跡,是爺爺留下來的。
李誠功隨手翻了翻,大多是些記賬的瑣事。
可翻到最后幾頁,他的呼吸,猛地停住了。
那幾頁上,爺爺用潦草的字跡,記錄了一件怪事。
說是在他年輕的時候,家里也出過類似的事情。
莫名其妙地生病,養的雞鴨不下蛋,家宅不寧。
當時家里也請了很多人看,都沒用。
最后,還是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幫他解決了。
那個玩伴,叫吳望山。
據爺爺記載,這個吳望山,看著是個普普通通的莊稼漢,實則,是位深藏不露的陰陽先生,祖上就有這門傳承。
吳望山當時來到家里,轉了一圈,沒做法事,也沒畫符念咒。
他只是讓爺爺,去廚房里,取了一碗東西。
然后,讓爺爺當著他的面,在家門口,撒了一道線。
就這么簡單。
說來也怪,從那天起,家里的怪事,就再也沒發生過。
爺爺在筆記的最后,用顫抖的筆跡寫道:
“望山說,有些臟東西,不是你惹他,是他來惹你。皆因家門不凈,穢氣自生,引邪祟入宅。家門凈,則百邪不侵。”
李誠功拿著那本筆記,手抖得厲害。
家門不凈,穢氣自生?
這……這說的不就是我家現在的情況嗎?
他瘋了一樣地跑去問母親,這個吳望山,吳爺爺,現在在哪里?
母親想了很久,才告訴他,吳望山早就搬走了,幾十年前就去了城里,之后就斷了聯系,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
李誠功的心,涼了半截。
可他沒有放棄。
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回到城里,拿著“吳望山”這個名字,開始瘋狂地打聽。
他跑遍了公安局、檔案館,能想到的地方都去了。
整整一個星期,他就像大海撈針一樣,在茫茫人海中,尋找著一個幾十年前就消失了的老人。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
在一個老城區的街道辦事處,一個快退休的老阿姨,看著這個名字,想了很久,才一拍大腿說:
“吳望山?哦……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吳老怪’吧?就住在后面那條巷子最里頭,一個人住,脾氣怪得很,從不跟鄰居來往。”
李誠功按照地址,找到了那條巷子。
巷子很深,很破舊。
在巷子的盡頭,他看到了一座幾乎快要塌了的小院子。
院門前,一個穿著洗得發白的舊中山裝,頭發花白,身形清瘦的老人,正拿著一把大掃帚,安安靜靜地,掃著門前的落葉。
李誠功的心,狂跳起來。
他走上前,試探著,小聲地問了一句:
“請問……您是吳望山,吳爺爺嗎?”
老人掃地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布滿皺紋,卻異常精神的臉。
他那雙眼睛,不大,卻像是能把人看穿一樣,銳利,而又平靜。
他上下打量了李誠功一番,淡淡地開口了。
“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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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李誠功被這句話,驚得渾身一哆嗦,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臉色煞白,嘴唇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老人,也就是吳望山,卻仿佛只是說了一句“今天天氣不錯”一樣,繼續低下頭,不緊不慢地掃著地。
仿佛李誠功身上的“死人味”,還不如一片落葉重要。
李誠功定了定神,他知道,自己找對人了!
他“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吳望山面前。
“吳爺爺!求您救救我!救救我們一家!”
他把這段時間家里發生的所有怪事,從那雙看不見的眼睛,到妻兒的異常,再到酒樓的衰敗,一五一十,哭著喊著,全都說了出來。
吳望山就那么靜靜地聽著。
他沒有驚訝,也沒有疑惑,那張古井無波的臉上,甚至連一絲表情變化都沒有。
等李誠功說完,他才把最后一片落葉,掃進了簸箕里。
他直起身,看著跪在地上,涕淚橫流的李誠功,緩緩開口。
聲音不大,卻像一把重錘,砸在了李誠功的心坎上。
“你家的問題,不是鬼,也不是神。”
“是你家的門,臟了。”
李誠功愣住了,不解地問:“門臟了?吳爺爺,我不懂。我家的門,我天天擦啊,干凈得很!”
吳望山搖了搖頭,那雙銳利的眼睛,仿佛穿透了空間的阻隔,看到了李誠功的家。
“我說的臟,不是灰塵的臟。”
“是‘穢氣’的臟。”
“你每日迎來送往,身上沾染了太多人的是非、怨懟、病氣、衰氣。你把這些東西,日日夜夜,都帶回了家門。”
“久而久之,穢氣在你家門口積聚,不散,就養出了那個‘東西’。”
“那個盯著你的‘東西’,不是從外面來的鬼,而是從你家穢氣里,生出來的邪祟!”
李誠功聽得頭皮發麻,渾身的血都快涼了。
從自己家穢氣里生出來的邪祟?
他急切地追問:“那……那我該怎么辦?我請了那么多大師,試了那么多方法,都不管用啊!”
吳望山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一群江湖騙子,能懂什么?”
“對付這種因穢而生的東西,你擺再多法器,念再多經文,都沒用。釜底抽薪,方是正道。”
“只要斷了它的根,它自然就煙消云散了。”
李誠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磕頭如搗蒜。
“求吳爺爺教我!只要能救我一家,您讓我做什么都行!”
吳望山看著他,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他伸出一根手指,鄭重地說道:
“法子,很簡單,東西,你家里就有。”
“你現在就回去,到你家廚房里,找一樣東西。”
“那樣東西,你們家每天都要吃,離了它,飯菜就沒了味道,人活著也沒了力氣。”
李誠功腦子飛速旋轉,每天都要吃?沒了就沒味道?
是嗎?是油?還是……
還沒等他想明白,吳望山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找到之后,從今晚開始,天黑之后,關緊大門。”
“你從門內,沿著門檻,撒上薄薄的一道線。記住,線不可斷,要連貫。”
“連撒七日,那邪祟沾之即傷,繞之不入,斷了你身上穢氣的供養,自然會慢慢消散。”
“七日之后,你家中那雙眼睛,便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李誠功聽得渾身一震,失聲問道:
“吳爺爺!敢問您說的,究竟是廚房里哪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