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30歲的張明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一次見義勇為，竟然會變成人生最大的噩夢！
那天，美女老板李總突然在出差途中暈倒，情況危急！
張明二話不說，掏空家底墊付了5萬醫藥費，那可是他刷爆3張信用卡湊出來的全部積蓄啊！
當時李總醒來還握著他的手承諾："這錢我立馬還你！"
可是半個月后，當張明提著補品去醫院探望，戰戰兢兢提起還錢的事時...
下一秒，變臉開始了！
01
張明永遠記得一年前第一次見到李雨薇的那個下午。
那是他入職星辰廣告公司的第一天，人事部的小姑娘領著他在辦公區轉悠，介紹各個部門。
走到策劃部門口時，一個女人推門走了出來。
她穿著剪裁得體的藏青色職業套裝，踩著細高跟鞋，長發盤成干練的發髻。
最讓張明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眼睛，明亮而銳利，像能看穿一切。
"新來的實習生？"李雨薇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張明。
"是的，李總。"人事小姑娘趕緊介紹，"這是張明，應聘的策劃助理。"
李雨薇接過張明的簡歷，掃了幾眼，挑起眉："中傳畢業的？你那個畢業設計，'城市記憶'系列，我看過。"
張明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個設計是他的心血，投了十幾家公司都石沉大海，沒想到眼前這個美女老板竟然看過。
"想法不錯，執行還差點火候。"李雨薇把簡歷還給他，"先跟著王主管學三個月，我會關注你的。"
就這樣，張明成了策劃部最底層的小助理。但他很快發現，李雨薇說的"關注"不是客套話。
入職第三天，張明加班到晚上十點，肚子餓得咕咕叫。
其他同事早就走光了，他一個人對著電腦改方案，改到眼睛發酸。
"還沒吃飯？"
張明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李雨薇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他身后，手里提著兩份快餐。
"李總……您還沒下班？"
"剛開完會。"李雨薇把其中一份遞給他，"吃吧，餓著肚子做不出好方案。"
那是普通的蓋澆飯，但張明吃得格外香。
李雨薇就坐在他旁邊的工位上，一邊吃一邊看他的方案，時不時指出幾處問題。
"這里的邏輯斷了，客戶最在意的是轉化率，你要把數據支撐做扎實。"
"視覺呈現太平淡，要抓眼球。我們做的是廣告，不是學術論文。"
張明低著頭猛記筆記，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干勁。
這個美女老板，不僅人長得漂亮，專業能力更是強得可怕。
從那以后，李雨薇對張明的關照就沒停過。
真正讓張明感覺到兩人關系不一樣的，是三個月后的那次客戶談判。
張明跟著王主管去見一個大客戶，對方是做高端護膚品的。
談判進行到一半，客戶方的市場總監突然發難，指著方案說："這什么玩意兒？我們要的是高端大氣，你們給我整這些接地氣的東西？"
王主管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連連道歉。
張明坐在旁邊，握緊了拳頭。那個方案是他熬了三個通宵做出來的，每一個創意點都經過反復推敲。
"王總，您稍等。"張明站了起來，聲音有些發抖，"我能解釋一下嗎？"
市場總監冷笑："你一個小助理，有什么好解釋的？"
張明深吸一口氣，打開了備用方案："我們的策略是'高端不等于脫離生活'。
您的產品定位是30-45歲的都市女性，這個群體最需要的是情感共鳴，不是高高在上的距離感……"
他一口氣講了十五分鐘，把所有的市場調研數據、用戶畫像、競品分析都擺了出來。
講到最后，連市場總監都坐直了身子，表情緩和了不少。
"有點意思。"市場總監點點頭，"方案留下，我們再討論討論。"
走出客戶公司，王主管長舒一口氣："張明，今天多虧你了。不過下次別這么沖動，得罪了客戶，咱們都不好過。"
張明心里有些失落。他以為自己做得還不錯，可王主管的態度卻很平淡。
回到公司，張明剛坐下，手機就響了。
"張明，來我辦公室一趟。"是李雨薇。
張明心里一緊，以為是要批評他擅作主張。他忐忑地敲開了總監辦公室的門。
"坐。"李雨薇抬起頭，臉上帶著笑意，"聽王主管說，你今天表現不錯。"
張明愣了一下："我以為……"
"以為我要批評你？"李雨薇站起身，走到茶水柜旁，給他倒了杯水，"恰恰相反，我覺得你做得很好。敢于表達自己的想法，這是做策劃最重要的品質。"
她把水杯遞給張明，手指不經意間碰到了他的手背。那一瞬間，張明感覺到一股細微的電流穿過皮膚。
"從下周起，你直接跟我。"李雨薇回到座位上，"我帶你做幾個大項目，好好學。"
張明激動得差點把水灑出來："謝謝李總！我一定好好干！"
"別叫李總了，"李雨薇眨了眨眼，"私下里叫我雨薇姐吧。"
02
那天晚上，張明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腦海里全是李雨薇的樣子，她遞水時的微笑，手指觸碰時的溫度，還有那句"叫我雨薇姐"。
他在心里反復告誡自己：別想太多，人家只是欣賞你的工作能力。
可是心跳，騙不了人。
接下來的幾個月，張明像打了雞血一樣拼命工作。
每天最早到公司，最晚離開，所有的項目都做到盡善盡美。
李雨薇也確實在培養他。從市場調研、創意構思到方案呈現，手把手地教。
有時候加班到深夜，兩個人就并排坐在辦公桌前，盯著電腦屏幕討論方案。
辦公室的燈光昏黃而溫暖，窗外是城市的萬家燈火。
李雨薇有時會揉揉太陽穴，張明就悄悄去茶水間泡咖啡。
"加糖不加奶，我記得。"張明把咖啡放在她手邊。
李雨薇抬起頭，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你記性真好。"
"您對我這么好，我當然要記住。"張明說完就后悔了，這話怎么聽起來這么曖昧？
李雨薇卻笑了，笑容里有一種說不清的意味："傻小子。"
那段時間，辦公室里開始有了閑言碎語。
有人說李總對張明太上心了，有人說張明是靠臉上位的。
張明聽在耳里，心里堵得慌，但又不知道怎么解釋。
有一次，他在茶水間碰到同部門的小劉，對方陰陽怪氣地說："張明啊，跟著李總混得不錯啊？要不要教教兄弟們，怎么討美女老板歡心？"
張明的臉漲得通紅："你別亂說，李總只是欣賞我的工作能力。"
"工作能力？"小劉嗤笑一聲，"那為什么不培養我？我來公司比你早兩年。"
張明想反駁，卻發現自己無話可說。確實，為什么偏偏是他？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他，直到那次出差。
五月中旬，公司接了個大單子，為一家新能源汽車品牌做全年的營銷策劃。
客戶在江浙一帶，需要去實地考察工廠和市場。
"張明，這次你跟我一起去。"李雨薇在晨會上宣布。
張明的心狂跳起來。出差，意味著要和李雨薇朝夕相處好幾天。他既期待又緊張。
臨行前一天，張明特地去理了發，還買了件新襯衫。室友看著他在鏡子前反復整理衣領，忍不住調侃："去出差還是去相親？打扮得這么精神。"
"工作需要，注意形象。"張明嘴硬。
"得了吧，你那點小心思，寫在臉上了。"室友拍拍他的肩膀，"兄弟，真心勸你一句，職場戀愛要謹慎，尤其是跟上司。"
張明沒吱聲，心里卻想：我只是欣賞她，沒別的意思。
真的嗎？他問自己。
第二天早上七點，張明拖著行李箱到了公司樓下。
李雨薇已經在等他了，一身米色風衣，化著精致的妝容，拖著一個紅色的行李箱。
"早啊。"她笑著打招呼，"走吧，別誤了高鐵。"
路上，李雨薇開始跟他介紹這次的客戶情況。
"對方的董事長姓陳，是個技術狂人，特別注重產品細節。咱們這次的方案，一定要突出技術創新和環保理念。"
張明認真記著筆記。陽光透過車窗照進來，在李雨薇的側臉上鍍了一層金邊。她說話時，睫毛輕輕顫動，嘴角帶著專注的弧度。
張明突然意識到，他確實對這個女人動心了。
高鐵上，兩人坐在一起。李雨薇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修改方案。
張明坐在她旁邊，偶爾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是那種很清新的味道。
"累了就睡會兒。"李雨薇頭也不抬地說。
"不累。"張明說，"我幫您看看有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兩個人就這么湊在一起，盯著同一塊屏幕。
有幾次，張明的肩膀碰到了李雨薇的手臂，他趕緊挪開，心跳如擂鼓。
李雨薇似乎沒察覺到他的異樣,繼續專注地工作。
只是在翻頁的時候，她的手指不小心按到了張明放在扶手上的手。
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李雨薇收回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沒事沒事。"張明緊張得舌頭都快打結了。
剩下的路程，兩個人都有些沉默。空氣里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說不清道不明。
03
到了目的地，已經是下午三點。客戶公司安排他們住在當地最好的酒店，兩個房間挨著。
放下行李，李雨薇敲開了張明的房門："收拾好了嗎？先去工廠看看，明天好跟陳董匯報。"
工廠在郊區，開車要一個多小時。路上，李雨薇突然問："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張明有些意外，"怎么了？"
"就是好奇。"李雨薇看著窗外，"二十六歲，還真年輕。像我這個年紀，已經覺得什么都看透了。"
張明不知道怎么接話。他想說，您才三十歲，正是最好的年紀。但話到嘴邊，又覺得太輕浮。
"你有女朋友嗎？"李雨薇又問。
張明的心臟狂跳："沒……沒有。"
"為什么？長得也不差，工作能力又強。"
"可能是……還沒遇到合適的吧。"張明小心翼翼地回答。
李雨薇笑了笑，沒再說話。但張明能感覺到,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參觀完工廠，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八點。
兩人在酒店餐廳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房間繼續改方案。
晚上十一點，張明的房門被敲響。
"還在忙嗎？"李雨薇站在門口,穿著酒店的浴袍,頭發還有些濕，顯然剛洗過澡。"我這邊有幾個數據需要跟你對一下。"
張明趕緊讓開："請進。"
房間里只開了一盞臺燈，光線昏暗而曖昧。
李雨薇坐在床邊，打開筆記本電腦。張明坐在她旁邊，兩個人靠得很近。
"你看這里，"李雨薇指著屏幕，"這個市場占有率的數據，我覺得不太對。"
張明湊近了看，鼻尖幾乎碰到了她的頭發。那股清新的洗發水香味，讓他有些暈眩。
"確實，應該是百分之十八點五，不是十五點八。"張明說。
"嗯。"李雨薇低頭修改數據。
房間里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張明的喉嚨發干，他不敢亂動，生怕打破這種微妙的氛圍。
改完數據，李雨薇沒有立刻離開。她靠在床頭，閉上眼睛："好累。"
"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張明說。
"不想動。"李雨薇睜開眼，看著張明，"跟你說件事。"
張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您說。"
"其實我……"李雨薇欲言又止，最后搖搖頭，"算了，沒什么。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
她站起身，走到門口，突然回過頭："張明，謝謝你一直這么努力。"
"應該的。"張明笑了笑，"是您給了我機會。"
李雨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
那天晚上，張明躺在床上，腦子里亂成一團。
他不確定李雨薇是不是對他也有那么一點意思。
她的眼神，她的話，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浮想聯翩。
第二天的匯報很順利。陳董對方案非常滿意，當場就定下了合作意向。
晚上，陳董請他們吃飯。酒桌上，陳董對李雨薇贊不絕口："李總真是女中豪杰，這么年輕就做到了總監的位置。"
李雨薇笑著客套："陳董過獎了。"
"這位小伙子也不錯，"陳董看向張明，"李總的得力助手吧？"
"是的，張明很優秀。"李雨薇說這話時，眼神溫柔得讓張明心頭一熱。
席間，陳董不斷勸酒。李雨薇推脫不過，喝了不少。
張明看出她有些撐不住了，主動幫她擋酒："陳董，李總不太能喝，我來陪您。"
"好好好，年輕人痛快！"陳董很高興。
一頓飯吃到晚上十點才結束。李雨薇已經有些醉了，走路都不太穩。張明扶著她回酒店，她的身體靠在他肩上，溫軟而真實。
"張明……"李雨薇醉醺醺地說，"你說，我這么拼命工作，到底是為了什么？"
張明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今年三十了，該有的都有了，可還是覺得空。"李雨薇自顧自地說，"有時候半夜醒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就覺得特別累。"
張明心里一酸。這個在職場上叱咤風云的女強人，原來也有脆弱的時候。
把李雨薇送到房間門口，張明正準備離開，她卻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別走。"李雨薇的聲音很輕，"陪我說說話。"
張明的心臟狂跳。他知道不該進去，可他還是推開了門。
房間里，李雨薇坐在沙發上，脫掉了高跟鞋。張明給她倒了杯水："您喝點水，會舒服些。"
"張明，"李雨薇接過水杯，"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很厲害，很有能力，也很……"張明頓了頓，"很漂亮。"
李雨薇笑了："你這是在夸我？"
"說實話。"張明的臉有些發燙。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空氣仿佛凝固了。
04
就在張明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這種壓力時，李雨薇突然站起身,踉蹌了一下。
張明趕緊扶住她："您沒事吧？"
"有點暈。"李雨薇扶著額頭，"可能是喝多了。"
"那您快休息，我走了。"張明說。
"嗯。"李雨薇點點頭，"謝謝你，張明。"
回到自己房間，張明靠在門上，長長地呼了口氣。今晚的一切，像做夢一樣不真實。
他拿出手機，想給朋友發條消息，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有些心情，只能自己消化。
第三天一早，兩人要趕回公司。張明收拾好行李下樓，看到李雨薇已經在大堂等他了。
她穿著一身職業裝，妝容精致，完全看不出昨晚醉酒的樣子。
"走吧。"她的語氣也恢復了平時的公事公辦。
張明有些失落。昨晚的溫情和曖昧，原來只是酒精的作用嗎？
高鐵上，李雨薇一直在處理郵件，沒怎么跟張明說話。
張明坐在旁邊，幾次想開口，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火車剛駛過一個隧道，車廂里突然一暗。李雨薇捂住胸口，臉色變得慘白。
"李總？您怎么了？"張明嚇了一跳。
"沒事……就是有點……"李雨薇的聲音越來越弱，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您別說話，我叫列車員！"張明慌了神，按下了呼叫按鈕。
列車員很快趕來，拿來了醫藥箱。張明扶著李雨薇，感覺她的身體在發抖。
"堅持一下，馬上就到站了。"張明緊緊握著她的手，"別怕，我在這兒。"
李雨薇虛弱地點點頭，嘴唇毫無血色。
那一刻，張明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救她。
下了高鐵，張明直接叫了救護車。李雨薇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整個人靠在他懷里。
"張明……"她艱難地開口，"我的包……手機……"
"別說話，保存體力。"張明抱緊她，"什么都別想，我都會處理好的。"
救護車呼嘯著駛向最近的醫院。
一路上，張明的手一直握著李雨薇的手，感受著她虛弱的脈搏。
他從沒這么害怕過。
到了醫院，醫生立刻開始檢查。張明在急診室外焦急地等待，手心里全是汗。
半小時后，醫生出來了，表情嚴肅："病人是急性胰腺炎，很嚴重，需要立即住院治療。"
"要多少錢？我馬上交！"張明說。
"先交五萬押金。"醫生說，"后續可能還需要更多。"
五萬。張明的腦子嗡地一聲。他全部積蓄加起來也就三萬多，哪來的五萬？
可是他沒有猶豫。
他掏出手機，給所有能借錢的朋友發了消息，又把三張信用卡全刷了出來。
湊夠五萬塊，他的手都在抖。
"家屬簽字。"護士遞來一疊文件。
張明接過筆，在"家屬"一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真的成了她最親近的人。
辦完所有手續，已經是凌晨兩點。李雨薇被推進了重癥監護室。
張明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困得眼皮打架，卻不敢睡。
天快亮的時候，護士通知他可以進去看一眼。
病房里，李雨薇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
張明走到床邊，輕輕握住她的手。
李雨薇的眼皮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看到張明，她的眼眶瞬間紅了。
"張明……對不起……"她的聲音很虛弱。
"別說傻話。"張明強忍著心疼，"好好養病，什么都別想。"
"錢……我會還你的……"李雨薇說。
"我知道。"張明笑了笑，"您快好起來，比什么都重要。"
李雨薇看著他，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謝謝你……這錢我立馬還你……"
張明點點頭，心里卻在想：錢不重要，你好好的，就夠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張明白天上班，晚上就去醫院照顧李雨薇。
他買各種營養品，陪她說話，幫她處理工作上的緊急事務。
李雨薇的病情逐漸穩定，氣色也好了不少。
她看著張明忙前忙后，眼神里有種復雜的情緒。
"張明，你對我這么好，圖什么？"有一天，她突然問。
張明愣了一下："我……我只是覺得應該的。"
"應該的？"李雨薇笑了笑，"你知道嗎，很多人對別人好，都是有目的的。"
張明想說，我對你好，是因為我喜歡你。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在醫院這種地方，說這種話，太不合適了。
半個月后，醫生終于通知可以出院了。
張明松了口氣，同時又有些失落，照顧她的日子，也要結束了。
05
那天下午，張明特地請了半天假，買了一大堆補品和一束百合花，去醫院接李雨薇出院。
推開病房門，張明愣住了。
病房里干干凈凈，窗臺上擺著鮮花，空氣中有淡淡的香水味。
李雨薇坐在床邊，穿著得體的衣服，化著精致的妝容，頭發也打理得一絲不茍。
她看起來，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光鮮亮麗的美女老板。
"張明來了？"李雨薇笑著打招呼，語氣客氣而疏離。
張明心里咯噔一下。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李總，身體好多了吧？"他把東西放在床頭柜上，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自然。
"好多了，謝謝你。"李雨薇說，"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兩個人聊了幾句閑話，氣氛有些尷尬。張明能感覺到，李雨薇在刻意保持距離。
他知道，該提那件事了。五萬塊錢，他的全部家當，還有刷爆的三張信用卡。
賬單已經來了，催款電話一個接一個。
張明搓了搓手，鼓起勇氣："那個……李總，您身體沒事就好。對了，上次那五萬塊錢醫藥費，您看……"
他本以為，李雨薇會像當初承諾的那樣，立刻說"張明你放心，我馬上轉給你"。
可是沒有。
李雨薇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皮，表情平靜得像在看一份不重要的文件。
她放下手中的雜志，聲音不急不慢：
"張明啊，你這個人情我記下了，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