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一場離奇大火,林浩的雙腿幾乎燒焦。
連續感染,讓他高燒持續不退。醫生無奈,為了保命只得截肢。
這時,有個醫生建議,或許可以試試“蛆蟲治療”保住雙腿,話音剛落,屋內瞬間安靜下來。
古法是否效果暫且不論,光是這疼痛,常人根本無法忍受。
可林浩得知后,他毫不猶豫點頭答應……
01
深夜,廣州某城區。
老舊的出租屋區的樓道燈時好時壞,這時一個魁梧的人影大步走了過來。
來人叫林浩,是個足球運動員,選練結束后,他迫不及待趕回,推開女友蘇晴租住的那間小屋。
屋內陳設很簡單,只有一張一米五的床,一張桌子,兩把凳子,外加一個的小廚房。墻壁上掛著他在省聯賽奪冠時的照片,笑容陽光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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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一進屋,蘇晴就撲進他懷里,像只貼人的小貓:“今天累不累?”
林浩揉了揉她的頭發,語氣柔和:“喝了你熬的湯,我體力很充沛,今天訓練不累。”
蘇晴笑得眉眼彎彎:“那你以后有比賽我都給你做好吃的。”
林浩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好啊。”
兩人吃了夜宵,又窩在小床上看了一會兒綜藝。
大概九點左右,林浩困了,訓練一天后身體疲憊。他倒在床上,幾乎一沾到枕頭就沉沉睡去。
突然,一絲若有若無的焦糊味鉆入他的鼻腔。
起初很輕,但這氣味越來越刺鼻。林浩迷迷糊糊皺眉,試圖翻身,卻感覺腳下似乎有什么燙熱的東西在靠近。
下一秒。
“嘭!”
一團火,猛然自床尾炸起!火舌沿著被子的褶皺瞬間蔓延,如同一條噬人的紅色毒蛇朝他撲來!
“林浩!!!”蘇晴被熱浪驚醒,尖叫刺破深夜。
林浩完全沒反應過來,火焰已經舔上了他的腿,他像觸電般倒抽一口冷氣,只感覺一陣劇痛傳來。
“啊!”
林浩本能想從床上跳下來,可被子緊緊裹在了他的腿上,他拼命拍打、翻滾,可火焰越撲越旺!
蘇晴哭著撲到廚房,慌亂地端起水盆,一邊喊:
救命!!救命!!”
水澆在火焰上,“嗤——”一聲,騰起更大的白煙,煙霧混著燒灼的味道在樓道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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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痛得已經喊不出聲來,漸漸地他失去了知覺。
此時,房東組織的救援隊伍來了。
“快開窗!!”“水!再拿水來!”
02
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林浩慢慢恢復了意識。
他睜開眼時,天花板上的燈光白得刺骨,他微微動了下身體。如同千根鋼針,從小腿一路扎進骨髓,他疼得冷汗直冒。
“浩!浩你醒了!”
旁邊傳來蘇晴帶著哭腔的聲音,她的眼睛紅紅的。
林浩身子十分虛弱,輕聲開口道:
“我……的……腿……”
蘇晴的眼淚瞬間落了下來,她拼命搖頭:
“你的腿還在,沒事……”
林浩自然不相信,他把目光緩慢、艱難地移向自己的腿。
皮膚早已被燒得面目全非,呈斑駁的灰黑色,裂紋如焦炭般一條條蜿蜒,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灰白色的骨片若隱若現。
林浩的呼吸頓住了。
他盯著自己的腿,像盯著一個陌生人,不,那甚至不能稱之為“腿”。
醫生推門進來了。
這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醫生,他有義務告訴患者實情。
“你的雙腿燒傷面積很大,屬于深Ⅲ度燒傷,部分組織已經碳化,重要一點,組織壞死引發了嚴重感染,得盡快處理。”
林浩幾乎是盯著他:“我能……繼續踢球嗎。”
病房陷入死寂。
蘇晴捂住嘴,眼淚聲壓不住,低低的嗚咽從指縫間溢出。
醫生沒有回避,直接開口:“保不住……得盡快截肢,不然有生命危險。”
林浩說不出話,五指緊扣成拳,指甲嵌進掌心,血滲了出來。
蘇晴顫抖著抓住林浩的手:“浩……你還年輕,只要活著比什么都好。”
林浩猛地甩開,他的眼睛紅了,一字一句:“我不能……沒有腿。”
醫生嘆了一聲,“我們會盡最大努力,不過希望不大,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說完,他和護士退出了病房。
深夜,林浩坐在床上,眼睛睜著,卻一動不動。
蘇晴縮在床邊,輕輕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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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浩突然開口,聲音輕到像是風吹過紙頁:“要是我成為廢人,你會離開我嗎?”
蘇晴驚慌搖頭,淚水從下顎滴落:
“不會!”
林浩沒有看她,只是盯著窗外的夜。
良久,他輕輕吐出一句:“可我不能耽誤了你。”
這時,走廊盡頭,一道身影緩緩停下。
來人叫沈遠川,外科界退而未休的老醫者,院長特意請來的專家。
他望了一眼林浩后就離開了。
03
第二天清晨,病房的窗簾掀起一條細縫,微弱的陽光斜斜照進來,在地面上映出淡黃色的光線。
林浩的發燒并沒有退。
體溫計上顯示 39.4℃
因為高燒他意識開始模糊,蘇晴輕輕把濕毛巾在放他額頭上,動作很輕柔。
過了一會兒,門被輕輕推開。
沈遠川進來了。
他滿頭白發,眼神沉定,眉骨略高,背脊筆直。
“林浩。”
他的聲音低,卻穩。“我看過你的所有影像資料和病理報告。”
房間里沒有人說話,連吊瓶里的液體滴落聲都顯得格外清晰。
沈遠川接著說:“若是按照常規治療,如果你想保命,必須截肢。”
蘇晴捂住嘴,眼淚再次涌出。
林浩慢慢抬頭,看著沈遠川:“我不截。”
“我寧可死,也不要……沒有腿。”
沈遠川盯著他,目光像是在審視,也像是在確認他是否具備撐住某種極限的力量。
“好。”
良久,他才開口道。
蘇晴猛地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沈遠川走近床邊,將病例放在桌上:
“有一種辦法。”
他說得很慢,但每一個字都極具重量:
“用活體蛆蟲清理壞死組織。”
空氣像是瞬間凝固。
蘇晴愣住:“蛆……蟲?就是吃腐肉的……那種?”
沈遠川點頭:“醫學上叫生物清創療法。蛆蟲只會吃壞死組織,不會傷害活肉。”
說到這里,他開始皺起眉頭:“但你要知道,這種治療方法疼痛會非常強烈。你要承數以萬計活體蛆蟲在你腿上蠕動、啃咬的疼痛。”
林浩的手輕微顫了顫。
沈遠川繼續:“不僅疼,持續時間還會很長,中途如果你承受不了,我們就只能改為截肢。”
醫院一下子安靜得可怕。
林浩沒有猶豫,“成功率是多少。”
沈遠川沉思了一秒:“五成。這是古法治療,我們也沒有實踐過,理論上行得通,拿破侖還用此法救治過受傷的戰士,但缺乏相關經驗,所以說五成,我還是樂觀了。”
林浩聽后抿緊嘴唇,重重點點頭。
“手術明天開始。蛆蟲已經在培養室。”
轉身前,他補了一句:
“小伙子,你可要想好了。”
門輕輕關上。
04
第二天,林浩被推上特制的清創手術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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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腿已經被揭開敷料,那慘不忍睹的焦黑皮膚裸露在空氣中。
這一次,他看得更清楚。
皮膚如焦裂的樹皮,層層斷口中隱約透著灰黃的組織,某些部位甚至連皮都沒有,只剩干枯的肌肉纖維緊貼骨頭。
蘇晴站在玻璃外,雙手捂住嘴,整個人輕輕顫抖。
沈遠川換上無菌手術衣,摘下口罩,聲音平穩:
“從現在開始,你會感受到明顯的不適。我們已經給你用了最大劑量的止痛藥,但這個過程仍然會非常煎熬,你要有心理準備。”
林浩深吸了一口氣:“我準備好了。”
沈遠川點點頭。
他做了一個手勢。
旁邊的護士緩緩推來一個透明藥盒。藥盒并不大里面有很多蛆蟲,足足有10萬只。
這可不是普通的蛆蟲,而是醫院專門培養的,不帶病菌,沒有寄生蟲。
只是在視覺上,它們令人本能厭懼。
白色的蛆蟲像聽到召喚,集體微微蠕動了一下。
沈遠川低聲:“開始了。”
第一批蛆蟲已經爬上了林浩的腿上,目光中滿是貪婪。
就這一剎那功夫,林浩的瞳孔瞬間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