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媽二婚當晚,后爸的兒子突然把我拽進書房,反鎖上門,我正要呼救,他卻捂住我的嘴:帶著你媽趕緊跑!
創作聲明:本故事為虛構作品,旨在探討人性與家庭關系。文中角色、情節均為藝術創作,不涉及任何不當親屬關系。故事聚焦于危機下的抉擇,不宣揚任何違法行為或價值觀。請讀者理性閱讀。
書房的門突然被反鎖,身后傳來“咔噠”一聲,我驚恐地回頭,是繼兄陳默!
我剛要張嘴呼救,他卻猛地捂住我的嘴,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里全是恐懼,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別出聲!你聽著……帶著你媽,趕緊跑!”
他的聲音在顫抖,帶著一種末日來臨般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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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這一幕發生時,距離我媽趙靜和這個男人陳建國的新婚之夜,僅僅過去了三個小時。
而要說起這一切的源頭,還得從一年前那個平平無奇的下午說起。
我叫林晚,那年二十一歲,剛剛大學畢業,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實習,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生活。
我媽叫趙靜,四十四歲。
在我十歲那年,她和我爸離了婚。
原因挺簡單,我爸那個人,心氣高,本事小,總想著一步登天,在外面欠了些錢,回家就把氣撒在我媽身上。
我媽是個性子軟和的女人,默默忍受了幾年,最后實在過不下去了,才抱著我凈身出戶,開始了單親媽媽的生涯。
那些年的日子有多苦,我記不太清了,只記得我媽總是在干活。
白天在紡織廠上班,晚上回來還要接些縫補的零活,一盞昏黃的臺燈下,她踩著老式縫紉機的踏板,那“咯噔、咯噔”的聲音,幾乎貫穿了我整個童年和少年時代。
她把所有的愛和希望都寄托在了我身上,勒緊褲腰帶供我讀完了大學。
我畢業后,家里的經濟壓力小了很多。
我本以為我媽終于可以歇一歇,享享清福了,但她心里的那塊空地,卻好像越來越大了。
尤其是我上班早出晚歸,她一個人守著那套兩室一廳的老房子,經常一整天都說不上一句話。
有時候我下班回來,看到桌上擺著幾個已經涼透了的菜,而她靠在沙發上,看著無聲的電視,眼神是空洞的。
撮合我媽去認識新朋友的,是她的老同事李阿姨。
李阿姨是個熱心腸,見我媽一個人孤零零的,就張羅著要把自己一個遠房親戚介紹給她。
“靜啊,你不能就這么守著晚晚過一輩子啊,”李阿姨在我家,拉著我媽的手說,“晚晚將來也要有自己的家,到時候你怎么辦?我給你介紹這個老陳,人可好了,自己開了個建材公司,有房有車,就是命苦,老婆前幾年生病走了。他還有個兒子,跟晚晚差不多大,早就在外面自己闖了。你倆見見,成不成都是個緣分嘛。”
我媽一開始是抗拒的,她總覺得自己這把年紀,還帶著個女兒,哪有好男人會真心待她。
架不住李阿姨三番五次地上門勸說,最后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見面的地方約在一家環境不錯的茶館。那個叫陳建國的男人,也就是我后來的后爸,第一眼看上去,確實讓人很有好感。
他快五十歲的年紀,身材保持得很好,沒有中年男人的油膩感。
穿著一身干凈的深色休閑裝,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茍,手腕上戴著一塊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的手表。
他說話不疾不徐,臉上總是帶著溫和的笑意,眼睛看著你的時候,會讓你覺得他非常真誠。
“趙靜是吧?你好你好,我是陳建國。早就聽李姐說起你,說你是個特別能干又善良的女人。”他主動伸出手,握手的力道恰到好處,既不輕浮,也不顯得疏遠。
我媽緊張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只是低著頭“嗯”了一聲。
“這是你女兒晚晚吧?真漂亮,看著就機靈。”他又轉向我,笑著說,“晚晚,別客氣,想喝什么隨便點,叔叔請客。”
那頓飯,幾乎是陳建國一個人的獨角戲。
他很會聊天,從時事新聞聊到養生保健,從年輕時的奮斗史聊到對未來的規劃,每一句話都說得那么妥帖,那么動聽。
他對我媽的過去表示了極大的同情和敬佩。
“一個女人拉扯孩子這么多年,太不容易了。靜,你真的太偉大了。”他說這話時,眼神里流露出讓人動容的心疼,我媽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他又對我說:“晚晚,你媽媽為了你,付出了她的全部青春。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孝順她。當然,叔叔要是以后有這個榮幸,也會替你一起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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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下來,我媽緊繃的肩膀漸漸放松了,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從那以后,陳建國對我媽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他幾乎每天都來,有時候是帶著一束鮮花,有時候是拎著一些進口水果。
他記住了我媽隨口提過一句喜歡聽鄧麗君的歌,下次來就帶來一套絕版的黑膠唱片。
他知道我媽因為早年在紡織廠勞累,腰不好,就托人從國外買了據說很有效的藥膏。
他的細心和體貼,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融化了我媽冰封多年的心。
她開始打扮自己,開始研究菜譜,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多。
對于我,陳建國也做得滴水不漏。
他會關心我的工作順不順心,給我講一些職場上的道理。
知道我喜歡看電影,就主動給我們買票,還說:“你們娘倆去看吧,我就不當電燈泡了,正好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他既表現了關心,又給了我們母女獨處的空間,分寸拿捏得極好。
我媽徹底淪陷了。
有一次她跟我說:“晚晚,我覺得你陳叔叔……是真的對我好。我這輩子,還沒遇到過對我這么好的人。”
看著她眼里的光,我還能說什么呢?我只能點頭說:“媽,只要你覺得幸福就好。”
在一次家庭聚餐時,他提議大家互相認識一下,也說到了他唯一的兒子陳默。
“這孩子,隨他媽,性子有點內向,不愛說話。我一個人當爹又當媽,沒把他教好,讓他吃了不少苦。現在長大了,在外面搞什么設計,一天到晚瞎忙,跟我這做傳統生意的老頭子也說不到一塊兒去。”
我當時隨口問了一句:“陳默哥是在哪家公司做設計呀?說不定我還有同學認識呢。”
陳建國臉上的笑容停頓了一下,雖然只有一瞬間。他很快恢復自然,打著哈哈說:“哎呀,他們年輕人的東西我搞不懂,好像是在一個什么工作室吧,回頭我問問他,讓你們年輕人多交流交流。”
半年后,他們決定結婚。陳建國堅持要辦一場風光體面的婚禮,他對母親說:“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趙靜是我陳建國明媒正娶的妻子,我要給你一個名分。”
這句話,徹底擊中了我媽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02
婚禮的籌備工作繁瑣而熱鬧。
陳建國確實舍得花錢,酒店選在全市最頂級的五星級,婚慶公司請了最有名的,婚紗是托人從法國定制的,一切都朝著完美的方向進行。
我媽整個人都容光煥發,每天試婚紗、選喜糖、寫請帖,忙得不亦樂乎,幸福得像是回到了二十歲。
但那個叫陳默的繼兄,始終沒有露過面。
我媽也問過陳建國,陳建國總是那套說辭:“唉,這孩子,工作忙,在外地做一個項目,走不開。不過他答應了,婚禮那天,無論如何都會趕回來。你放心,他很懂事的。”
我總覺得這個“懂事”的兒子,像個幽靈一樣,存在于陳建國的口中,卻不存在于我們的現實世界里。
婚禮當天,賓客云集,高朋滿座。
陳建國穿著筆挺的西裝,容光煥發地站在門口迎接賓客,他談吐風趣,八面玲瓏,將一個成功商人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我媽穿著潔白的婚紗,臉上是藏不住的幸福和羞澀。在司儀動情的介紹和親友的祝福聲中,他們交換了戒指。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陳默。
他不知什么時候到的,一個人悄無聲息地站在宴會廳的角落里,像一抹與周遭的金色燈光格格不入的灰色影子。
他和我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沒有富二代的張揚,也沒有設計師的文藝氣息。
他很瘦,臉色有些蒼白,穿著一套明顯不太合身的黑色西裝,領帶歪著,頭發也有些凌亂,看上去像是匆忙之間隨便套上的一樣。
他沒有看臺上的新人,只是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又像一個迷路的幽魂。
我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在整場婚禮中,他就像一個游離在歡樂之外的孤島。
婚禮儀式結束后,進入了宴席環節。陳建國帶著我媽開始一桌桌地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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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到親屬席時,陳建國熱情地攬過陳默的肩膀,對大家介紹:“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陳默。快,小默,叫人。”
陳默的身體僵硬了一下,極不情愿地抬起頭。
我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臉,很清秀,但眉宇間擰著一股化不開的愁緒。
他的眼神掃過我們這一桌,在看到我媽那張幸福的臉時,我捕捉到了一絲極其復雜的情緒,那里面混雜著同情,不忍,甚至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
他沒有叫人,只是僵硬地舉了一下杯,將杯子里的飲料一飲而盡,然后又恢復了沉默。
席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陳建國打著圓場:“這孩子,就是這么個悶葫蘆脾氣,大家別介意啊,哈哈。”
我媽也善良地解圍:“沒事沒事,孩子大了都這樣。”
宴席過半,我找了個機會,想過去跟他聊聊。
我端著一杯果汁走到他坐的那個角落,那里幾乎沒什么人。
“你好,我是林晚。”我盡量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友善。
他聞聲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滿了警惕。
他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今天……謝謝你能來。”我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但比哭還難看。
他站起身,對我低聲說了一句:“失陪一下。”然后就繞過我,快步走到了宴會廳外面的陽臺上。
我端著果汁愣在原地。
他身上那股強烈的排斥感,讓我心里發毛。
過了一會兒,我看到他在陽臺上接電話。
雖然聽不清內容,但他整個人都緊繃著,手不停地在欄桿上敲打,臉上的表情是掩飾不住的焦灼和憤怒。
掛掉電話后,他靠在欄桿上,從口袋里摸出一支煙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青白的煙霧里,那背影顯得異常蕭索。
晚宴終于在喧鬧和祝福聲中結束了。
賓客們陸續散去,陳建國安排司機送走了親戚,又體貼地扶著有些醉意的我媽,回了他們的新房——一套位于市郊的豪華別墅。
這也是陳建國為了這次婚姻,特意“買”下的。
我被安排在二樓的一個房間。
走進這個裝修得富麗堂皇的陌生環境,我沒有半點喜悅,只有一種闖入別人領地的不安。
我洗漱完,準備回房休息。
別墅里很安靜,走廊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的房間在走廊的盡頭,需要經過書房。
就在我路過書房門口時,走廊的聲控燈像是感應不良,突然“啪”地一聲熄滅了,四周瞬間陷入一片濃稠的黑暗。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黑暗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
也就是在這一刻,我身邊的書房門,被猛地從里面拉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只手就從門里伸出來,像鐵鉗一樣抓住了我的胳膊,一股巨大的力量將我整個人都拽了進去!
我嚇得魂飛魄散,喉嚨里積蓄的尖叫剛要沖口而出,身后就傳來“咔噠”一聲清脆的響動——門被反鎖了。
緊接著,另一只冰冷、潮濕的手,快如閃電地捂住了我的嘴巴,將我所有的呼救聲都死死地悶回了喉嚨里,只剩下幾聲絕望的嗚咽。
黑暗中,我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極度緊張的氣息。
借著窗簾縫隙透進來的微弱月光,我驚恐地辨認出,眼前這個人,正是今天行為詭異的繼兄——陳默。
他的臉在陰影里看不真切,但那雙眼睛里充滿了血絲和前所未有的驚恐。
他身體微微顫抖,用盡全身力氣壓低聲音,在我耳邊一字一頓地吐出幾個字:
“別出聲!聽著……帶著你媽,趕緊跑!”
03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跑?
為什么要跑?
跑到哪里去?
這句話像一枚炸彈,在我耳邊轟然引爆。
我拼命掙扎,想把他推開,但他捂著我嘴的手力氣大得驚人,我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求你了,別出聲!”他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和哀求,“你們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真的來不及了!”
他見我不再劇烈掙扎,似乎稍微放松了力道,飛快地朝書房門口瞥了一眼,好像在擔心什么,然后用快得幾乎聽不清的氣聲繼續說道:
“他不是好人!他會害了你們的!什么都會沒的!快走!”
他沒有解釋原因,只是反復、絕望地重復著這幾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說完,他像是完成了什么極其耗費心神的任務,猛地松開了我。
他飛快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東西,不容分說地塞進了我的睡衣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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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冰冷堅硬,是個U盤。
“別問了!信我一次!”
他丟下這句話,迅速擰開門鎖,探出頭警惕地看了一眼外面空無一人的走廊,然后猛地把我推了出去。
不等我站穩,他就閃身回了書房,并輕輕地關上了門,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
走廊里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我一個人站在黑暗里,手腳冰涼,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快要窒息。
口袋里那個U盤,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燙得我皮膚生疼。
恐慌之下,我的第一反應是去找我媽。
我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到樓下主臥門口,急促地敲著門,砰砰的響聲在安靜的別墅里顯得格外刺耳。
“媽!媽!開門!我有急事跟你說!”
過了好一會兒,門才打開一條縫。我媽穿著睡衣,臉上帶著被打擾的不悅和疑惑:“晚晚?這么晚了不睡覺,干什么呢?大呼小叫的。”
“媽,我們得馬上走!這里不能待了!”我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拖出來。
“你這孩子胡說什么呢?”我媽皺起了眉頭,“是不是喝了點酒,說胡話了?”
就在這時,陳建國也披著睡袍走了過來。
他臉上帶著一貫溫和的笑容,關切地問:“怎么了晚晚?是睡不慣新房間嗎?要不要叔叔給你換一床被子?”
他越是這樣,我心里就越是發毛。
陳默那張驚恐的臉和陳建國這張關切的臉交織在一起,讓我不寒而栗。
我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陳叔叔,我……我想和我媽單獨談談。”
我拉著我媽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壓低聲音,把剛才陳默拽我進書房,警告我們快跑的事情,一股腦地全都告訴了她。
我媽一開始還認真地聽著,但越聽,她的臉色就越難看。
不是恐懼,而是憤怒。
“林晚!”她猛地打斷我,“你到底在胡鬧什么?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居然聽那個陳默的挑撥,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他是不是跟你說什么了?這孩子,心思怎么這么壞!”
“媽!我沒有胡鬧!陳默的樣子很嚇人,他不像是在開玩笑!他快哭了!”我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他就是個叛逆期的孩子!他一直不喜歡他爸再婚,所以故意在新婚之夜搞這種惡作劇,想拆散我們!你都多大了,怎么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我媽的聲音也拔高了,她大概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讓她在心愛的男人面前丟盡了臉。
陳建國走了過來,輕輕拍著我媽的背,柔聲安撫道:“靜,別生氣,別氣壞了身子。晚晚可能就是一時不適應,心里有情緒。沒事的。”
他又轉向我,眼神里充滿了“寬容”和“理解”:“晚晚,我知道,叔叔突然成了你的家人,你可能需要時間來接受。沒關系,叔叔不怪你。至于陳默,唉,那孩子讓我給慣壞了,可能覺得我娶了新妻子,就忽略了他,心里不舒服吧。明天我一定好好說說他,讓他來給你和媽媽道歉。”
他這一番話說得滴水不漏,完美地將陳默的警告定性為“青春期叛逆的惡作劇”。
我看著我媽那已經完全軟化下來、甚至還帶點愧疚的表情,就知道,今晚我說什么她都不會信了。
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那一晚,我徹夜未眠。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反鎖上門,背靠著門板滑坐在地。
口袋里的U盤提醒著我,這不是一場夢。
現在,只有這個U盤,能告訴我真相。
我深吸一口氣,打開筆記本電腦,將U盤插了進去。
電腦屏幕上彈出了一個驅動器圖標,點開后,里面只有一個文件,是一個被加密了的壓縮包。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密碼是什么?
我試了陳默的生日,不對。
試了陳建國的生日,也不對。
我甚至試了“help”、“danger”這類簡單的英文詞,全都提示密碼錯誤。
冷汗順著我的額頭流了下來。
就在我快要放棄,準備拔下U盤的時候,我的腦子里靈光一閃,我想起了陳建國開的那輛黑色奔馳,車牌號很扎眼,我試著輸入了完整的車牌號后四位。
隨著我按下回車鍵,壓縮包的解壓進度條“唰”地一下就走完了!
一個文件夾彈了出來!
我快速點開文件夾,但里面的內容讓我如墜冰窟,手腳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