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明明懷著孕,怎么會突然從28樓跳下來?”
34歲的林墨是北大博士,在生物科技研究院工作,在外人眼中她事業有成、婚姻美滿,前一晚還神態自然地在小區購物。
然而,她的突然墜樓讓一切戛然而止。
民警勘察現場時,竟從她口袋里發現了懷孕一個半月的檢查單。
這起看似意外的悲劇背后,究竟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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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清晨六點,天色剛亮。
江蘇悅湖小區18號樓下卻人群嘈雜,不一會兒,急促的警笛聲越來越清晰。
幾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幾乎同時駛入。
車門被迅速推開,身穿制服的民警和醫護人員快步沖向草坪邊。
草坪靠近花壇的位置,已經有人拉起了簡易的警戒線。
地面上,一名女子靜靜地仰躺著,身上穿著一件深色大衣,頭發凌亂,臉色蒼白。
醫護人員簡單確認后,搖了搖頭,宣布已經沒有生命體征。
“人是我發現的。”
站在一旁的保安李叔低聲說道,他神情凝重,手里還攥著剛才巡邏時用的手電筒。
“我剛才繞到這邊,遠遠就看見她躺著,以為是暈倒了,上前一看……不對勁,就馬上報了警。”
民警點點頭,隨即抬頭看向高聳的18號樓,眉頭緊鎖:“初步看,是從樓上墜下來的。”
死者的身份很快確認。
她叫林墨,三十四歲,北大博士,任職于本市一家生物科技研究院,家在18號樓的28層。
消息傳出,不少圍觀居民面面相覷,現場頓時陷入詭異的安靜。
十幾分鐘后,一對年過六旬的老人急匆匆趕到。
他們是林墨的公婆。
老太太一見到現場,腿一軟,幾乎要跌倒,被老伴攙住。
她顫抖著聲音問民警:“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她還給我打電話,說身體不舒服,怎么會突然……”
張父捂著胸口,呼吸急促,不停重復一句話:“我兒子在出差,路上已經趕回來了……他肯定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民警沒有立即回應,而是示意法醫展開進一步檢查。
很快,一名警員從林墨的大衣口袋里取出一張紙質文件,遞到隊長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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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隊長掃了一眼,頓時停下動作。那是一份十天前的超聲波檢查單,上面清楚顯示:懷孕一個半月。
這句話被低聲念出后,空氣像凝固了一般。
婆婆眼神一震,身體晃了晃,幾秒后才反應過來,抓住民警的胳膊,急切追問:“你說她懷孕了?懷孕了怎么還會……”
話沒說完,聲音已經哽咽。
短暫的沉默過后,民警恢復冷靜,立即吩咐同事:“把現場情況詳細記錄,所有相關人員做筆錄,一個一個來。注意保護好這份檢查單。”
隨著警力的到來,現場秩序逐漸收緊,但圍觀的居民并沒有完全散去。
有人小聲議論,有人搖頭嘆息。
“我記得她,這孩子又漂亮又有學問,昨天傍晚我還看到她在超市買東西,看上去挺正常的。”
一位中年阿姨插話,手里還拎著剛買的菜,“我也有印象,她昨天挑水果的時候,還和收銀員聊了幾句,看著心情挺好。”
“造孽啊,懷孕才一個多月,而且她和她老公平時感情看著也不錯,怎么會突然……”另一位住戶低聲反問。
一名年輕人忍不住插嘴:“你們說,會不會是工作壓力太大?她不是在研究院工作嗎,那種地方加班多得很。”
李叔搖搖頭,嘆息著接話:“這種事啊,外人哪看得明白。表面和睦,誰知道里面怎樣。”
聽到這些議論,林墨的婆婆捂著臉,淚水不斷往下掉。
老人靠在老伴懷里,反復喃喃:“她還沒告訴我們……要是我們早知道她懷孕……”
張父紅著眼眶,重重一拳砸在自己的腿上:“唉,這事該怎么辦啊。”
此時,警方已經將圍觀人群勸離。
法醫蹲在草坪邊,仔細勘察遺體和墜落痕跡,民警們拍照取證,做著筆錄。
救護人員收起器材,默默退到一邊。
02
下午三點,悅湖小區警務站的會議室里,幾張長桌拼在一起,文件、錄音筆、筆錄本擺得整整齊齊。
幾名民警正分批詢問與林墨關系密切的人。
首先趕來的是她的大學同學趙冉。
她雙手交疊在膝蓋上,聲音有些顫抖:“林墨是從農村考出來的孩子,家境不算好。大學時,她幾乎全靠獎學金和兼職維持生活。那幾年,她沒少去圖書館和實驗室,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我們都知道她能吃苦,也能堅持。”
一名民警追問:“她和同學們關系怎么樣?”
“挺好的。她性格外向,待人熱情,不會讓人覺得有距離感。畢業后,她進了生物工程重點實驗室,后來還發表過很有影響力的論文。”
趙冉停頓了一下,補充道,“說實話,我們都挺羨慕她的,她丈夫學歷也很高,兩人是在一次畢業晚會上認識的,婚后也很少發生矛盾,算是過上了理想中的生活。”
旁邊的記錄員飛快記下。
隨后,林墨的同事接受了詢問。
一位中年研究員推了推眼鏡,語氣篤定:“林墨的工作態度沒得說。她很細心,實驗步驟一絲不茍。就在案發前兩天的例會上,她還在討論新項目,邏輯清楚,思路開闊,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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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覺得她情緒有問題嗎?”民警接著問。
“沒有。她講話干脆利落,和往常一樣。”同事搖頭。
另有一位女同事猶豫著說:“她有時候加班會跟我們聊些生活瑣事,偶爾提到她老公,說兩人經常一起做飯、散步。聽起來挺幸福的。”
警方同時調取了小區的監控。
畫面顯示,案發前一晚九點左右,林墨拎著購物袋回到小區。
她和門口遛狗的鄰居打了招呼,神態自然,沒有任何異常舉動。
“晚上十點以后呢?”負責調取監控的民警問。
“沒有異常,她正常進入電梯,之后就再沒出來。”技術人員回答。
與此同時,另一組警員翻看了她的社交賬號。
照片里,她和丈夫張馳笑容滿面,不是旅行合影,就是生活日常。
內容積極,幾乎沒有負面情緒的痕跡。
“張馳人呢?”負責調查的劉警官抬頭問。
“他在外地出差,正在返程。”有人回答。
此刻,房間陷入短暫的安靜。
桌上的筆在紙面上輕輕摩擦,顯得格外清晰。
劉警官輕輕嘆了口氣,轉頭看向同事:“一個事業順利、婚姻穩定、狀態看似良好的女人,怎么會突然從28樓跳下來?這不合理。”
另一位年輕警員忍不住插話:“是不是有我們沒發現的矛盾?她真的沒有表現出異常?”
趙冉當即反問:“你們懷疑她有隱瞞?可你們也看到了,她朋友圈里、同事眼里,全是好好的。”
“表面上好,不代表真實情況就是這樣。”
劉警官把手里的檢查單拍在桌上,“她懷孕了家人竟然沒人知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在場的人一愣,氣氛陡然凝重。
有同事皺眉:“懷孕了?她沒提過。”
“是啊,要真是高興的事,誰不跟朋友說兩句?”
趙冉喃喃,臉色漸漸發白,“難道她有難處?”
“這就是問題所在。”
劉警官的聲音壓低,“現在我們看到的全是正常表象,可這種‘正常’太過整齊劃一,反而顯得突兀。沒有矛盾、沒有異常,卻突然跳樓?這背后一定有沒浮出水面的東西。”
另一位民警合上筆錄本:“是不是要重點查她和丈夫的關系?他們看起來很恩愛,可真實情況得核實。”
劉警官點點頭:“繼續查,尤其是近一個月的通訊記錄和實驗室出入情況。別只看表面。”
03
晚上八點,市公安局刑偵科的會議室燈光明亮。
法醫率先匯報初步鑒定結論:“死者林墨,死因為高空墜落。死亡時間推斷在昨晚十點至今日凌晨零點之間。遺體沒有搏斗或他殺的痕跡。”
短暫的靜默后,他又補充道:“不過,我們在她的手機里發現異常。墜樓前不到兩小時,手機被人為恢復出廠設置,所有數據清空。”
話音一落,會議室里響起竊竊私語。
劉警官猛地抬頭,質問:“為什么要清空手機?她想隱藏什么,還是有人替她動手?”
就在此時,林母在工作人員陪同下走進來。
頭發凌亂,眼睛哭得通紅。
她一把抓住民警的手,聲音沙啞:“我女兒絕不會自己尋死!上個月我去看她,她人就不太對勁,總是發呆,不愛說話。她嘴上說工作累,可我是她媽啊,我能感覺出來,那不是單純的疲倦。”
她頓了頓,哽咽繼續:“我還發現,她和張馳交流越來越少,兩個人竟然分開住。我問過,她不肯多說。”
劉警官安撫她坐下,同時記錄員飛快地記下她的陳述。
隨后,好友孫瑤也到場。
她低著頭,語氣沉重:“她最近明顯變了。我們幾個約她吃飯,她總是推脫。有一次見面,她臉色很差,眼睛紅腫,一問就說沒事,還強裝笑容。很明顯,她在躲避我們。”
劉警官追問:“你懷疑她隱瞞了什么?”
“肯定有事。”孫瑤堅定地回答,“她不是那種輕易退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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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技術組提交了網絡檢索記錄。
警方發現,林墨近期頻繁查閱“抑郁癥癥狀”“婚姻危機怎么解決”等關鍵詞。
“如果她真的想尋死,還會搜這些?她是在求助吧!”林母急切反問,情緒幾近崩潰。
就在氣氛僵硬之時,一位鄰居接受詢問。
對方是位中年婦女,帶著遲疑的神色:“上個月有一次,我路過他們家門口,聽到里面吵得很兇。有一個女的哭著喊,‘為什么要騙我?’聲音大得樓道都能聽見。”
“具體內容你聽清了嗎?”民警追問。
“沒聽全,但她情緒很激動。”
這一信息讓會議室里的氣氛更加壓抑。
不久后,林墨的同事鄭凱被帶來詢問。
他顯得緊張,雙手交叉,不敢直視警官的眼睛。
幾輪追問后,他低聲承認:“我和她……有過親密關系。她懷的孩子,可能是我的。”
“什么?你確定?”
劉警官聲音一沉。
鄭凱結結巴巴:“她沒有明確說過,但我懷疑。”
這番話讓現場陷入復雜的沉默。
民警們互相交換眼神,顯然案件走向變得更加棘手。
就在此時,技術員補充另一條關鍵線索:“林墨生前最后一個電話,是丈夫張馳打來的,通話時長四十分鐘。”
劉警官迅速拍了下桌面:“所以,在她墜樓前的兩個小時里,她經歷了——手機清空、與丈夫長時間通話、和復雜的私生活牽扯。每一環都疑點重重!”
林母聽到這里,情緒徹底崩潰,猛地站起來:“要查清楚!我女兒不會無緣無故離開這個世界!她肚子里還有孩子啊!”
04
不久后,林墨的丈夫張馳連夜趕到了。
到達詢問室時,他整個人幾乎虛脫,眼睛通紅,嗓音沙啞。
一落座他便掩面哭泣,哽咽著說:“我原本是計劃上午結束出差趕回來的,結果半夜接到電話,說林墨出了事……我怎么也不敢相信。”
劉警官遞上一杯溫水,語氣平穩:“請你冷靜一下,把情況說清楚。”
張馳抹了一把臉,努力讓聲音恢復平靜:“前不久我們剛確認懷孕的事。林墨知道后特別高興,還讓我少應酬,早點回家陪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自己跳樓!”
法醫此時遞交了最新鑒定結論。
胎兒DNA與張馳吻合,排除了外界流傳的傳聞。
消息一公布,在場的民警對視一眼,氣氛瞬間轉變。
另一邊,之前自稱與林墨有曖昧關系的鄭凱被帶來復訊。
面對證據,他終于支支吾吾地承認:“我……我就是一時胡說。她長得漂亮,我開過幾次玩笑。她人死了,我亂說是為了博同情……其實我們什么都沒有。”
劉警官猛地拍桌:“你知道你這番謊言會造成多大影響嗎?浪費多少警力?”
鄭凱低著頭,不敢再辯解。
調查繼續推進。
警方搜查林墨的住所,在臥室的抽屜里發現一本上鎖的日記本。
技術人員開鎖后逐頁翻閱,里面記錄的多是日常生活和工作瑣事:科研進展、夫妻出游、家中布置,沒有明顯異常,內容積極平和。
張馳也主動配合,拿出手機,解鎖后交給警方。“這是我們最近的聊天和照片,你們自己看。”
手機屏幕上,一張張合影中,夫妻倆笑容自然,還留下了日常的語音和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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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記錄里,林墨提醒張馳注意身體,張馳則發來酒店風景照回應。
表面上,兩人的關系并沒有裂痕。
然而,技術組同時提交了一份新發現:林墨在去世前兩周,賬戶上出現一筆六萬元的異常轉賬。
“錢轉給誰了?”劉警官立即追問。
“賬戶顯示是一家咨詢公司,但注冊信息很模糊。”技術人員答道。
張馳聞言皺緊眉頭,急切反問:“六萬?她沒跟我說過!她拿這錢做什么?”
在場的警員交換眼神,顯然這筆錢的去向需要進一步查證。
緊接著,又一條線索浮出水面。
通信記錄顯示,林墨在去世前一天晚上,曾與一名私家偵探吳明遠通話,時長整整六十三分鐘。
劉警官皺眉,合上文件夾:
“懷孕、轉賬、偵探……這些都聯系到一起,問題就更復雜了。”
張馳聞言猛地抬頭,情緒激動的差點摔倒:“偵探?她為什么要找偵探?她懷孕了,難道還懷疑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她要查我?”
林母在一旁聽到后,淚水又涌出來,哭喊道:“你們夫妻不是一直挺好的嗎?怎么還會牽扯到偵探!她到底經歷了什么?”
05
張馳被送往市第三人民醫院。
醫生經過檢查后下了診斷:急性焦慮反應,伴隨心率過快和失眠跡象,需要短期治療和心理疏導。
張馳面色憔悴,幾乎沒有力氣說話,只是反復低聲喃喃:“我愛她,她怎么會走到這一步,我真的不知道……”
與此同時,另一組警員前往林墨所在的生物科技研究所。
她的辦公桌收拾得很整齊,文件夾按日期分類擺放。看似毫無異常,但在書架下方的一個夾層里,警方發現一份隱藏的資料。
劉峰小心展開,那是一份DNA比對報告。
結果清楚寫著:兩個成年樣本之間不存在親緣關系。
旁邊夾著一張便簽,字跡匆忙,上面寫著:“再核實一次。絕對不能有錯。”
“這是她自己寫的嗎?”一名警員低聲問。
劉峰沉著臉:“很可能。她在查什么人?這份結果說明了什么?”
當天下午,林母帶來一疊林墨的舊照片。
照片里,她從小表情拘謹,很少露出笑容。
林母抹著眼淚,對民警說:“她小時候就不愛說話,總是一個人看書畫畫。我們勸她和小伙伴玩,她總說沒意思。上大學后也是,和同學來往不多。”
警方聯系上幾位大學同學,他們的印象一致:“她聰明,但不輕易信任別人,遇事喜歡自己憋著。”
隨后,法醫提交了新的補充報告。
林墨左手腕上有幾道陳舊的疤痕,呈規則切割狀,判定為多年前的自殘痕跡。
法醫解釋:“這些應該是高中時期留下的,當時可能因學習壓力過大造成。”
得知這一點,林母捂著嘴,泣不成聲:“那時候她成績好,我們一直逼她考重點大學。沒想到……她背后承受了那么多。”
傍晚時分,張馳從醫院出院,第一時間趕到警局,表示愿意繼續配合調查。
他在審訊室里顯得疲憊,但語氣依舊堅定:“我從來不知道她找過什么私家偵探,也沒聽她提過。我和她之間……沒有秘密。”
劉峰盯著他,反問:“你確定?連那筆六萬的轉賬,你也毫不知情?”
張馳沉默幾秒,搖頭:“真的不清楚。她從不讓我過問她的賬戶。”
審訊暫告一段落。
劉峰回到辦公室,翻閱張馳的個人檔案,隨后調出他的大學畢業照以及,和林墨的婚禮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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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馳的學歷也很高,大學照片中的他青春洋溢。
婚禮照片中,他和林墨都笑得很開心。
兩張照片并排放在桌面上,他的目光卻落在一個細節上——右耳垂的形狀明顯不同。
畢業照中有細微的分叉,而婚禮照里則完整圓潤。
“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劉峰低聲自語。
他的指節敲在桌面上,隨后停住。
他靠在椅背上,深吸一口氣,臉色明顯變了。
片刻后,他抬手撥通局長的電話,語速平穩但緊迫。
"局長,我需要立刻調集人手,有重大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