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喂,是110嗎?我……我要報警!快來人?。 ?/strong>
電話那頭,王建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像是寒冬里沒穿棉襖,連牙齒都在打顫。
“我家里……我家里挖出了東西……不得了的東西!”
他緊緊握著手機,手心里全是冷汗,心臟“怦怦”地狂跳,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屋子中央,七個黑漆漆的鐵盒子敞開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氣息,彌漫在昏暗的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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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王建民今年四十八,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中年男人。
妻子前些年因病走了,唯一的兒子王濤,是他的全部指望,去年剛考上外地的名牌大學。
送走兒子后,偌大的老院子,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為了不讓自己閑出毛病,也為了節省點開銷,好給兒子多寄點生活費,王建民決定,在自家院子的角落里,挖一個地窖。
秋天的菜便宜,多買點蘿卜白菜,往地窖里一存,能吃上大半個冬天。
這天上午,他剛在院里畫好線,抄起鐵鍬準備動工,隔壁的劉嫂就掐著腰走了過來。
劉嫂是院里有名的“辣子”,嗓門大,說話沖,誰都敢懟。她尤其喜歡拿老實巴交的王建民開涮。
“喲,老王,這是干嘛呢?學土撥鼠打洞???”
劉嫂的語氣里滿是揶揄。
“現在誰家還費這個勁,買個大冰柜不就什么都解決了?你看你這叮叮當當的,把土弄得到處都是,多不衛生?!?/p>
王建民聽了,只是憨厚地笑了笑,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
“劉嫂,我這就是活動活動筋骨,順便省點電費?!?/p>
他不善言辭,更不愿與人爭吵。在他看來,鄰里之間,退一步就海闊天空了。
劉嫂見他這副模樣,自覺無趣,撇了撇嘴,扭著腰回屋去了。
王建民這才松了口氣,繼續埋頭挖了起來。
這地窖,不僅是為了省錢,更是為了給兒子一個驚喜。
他想等明年兒子放暑假回來,能吃上自己親手腌的酸菜,喝上冰鎮得恰到好處的綠豆湯。
一想到兒子,王建民渾身就充滿了力氣。
鐵鍬一下下地挖下去,堅實而有力。
02.
夜里,工地上散亂的工棚里,空氣有些沉悶。
王建民躺在自己的硬板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白天的勞作讓他的腰背酸痛不已,但他心里想的,卻全是兒子的事。
他摸出枕頭下那部用了好幾年的舊手機,撥通了兒子的視頻電話。
屏幕很快亮起,兒子王濤那張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臉出現在畫面里。
“爸,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
“睡不著,想你了?!蓖踅窨粗鴥鹤樱樕下冻隽诵θ?,“在學校還習慣吧?錢夠不夠花?”
“夠用呢,爸,你別老惦記我,照顧好自己就行。”王濤在那頭說,“我聽李嬸說,你最近在家里挖地窖?你可別太累了,你那腰本來就不好?!?/p>
“沒事,我慢慢挖,不著急。就當鍛煉身體了?!?/p>
王建民把攝像頭轉向工棚的窗外,讓兒子看看自己工作的環境,雖然簡陋,但很安全。
父子倆聊著家常,說著學校里的趣事,王建民心里的疲憊一掃而空。
掛了電話,他心里暖洋洋的。
為了兒子,吃再多苦,受再多累,都值了。
他給自己鼓了鼓勁,下定決心,一定要趕在入冬前,把這個地窖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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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日子一天天過去,院子里的坑,也越來越深。
從一開始的浮土,到后來的黏土層,再到泛黃的硬土,王建民每天都像個陀螺一樣,天一亮就干,直到天黑。
周圍的鄰居,從最初的好奇、嘲諷,到后來的見怪不怪。
只有王建民自己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坑,更是他對未來生活的一份沉甸甸的寄托。
這天下午,坑已經挖到了近四米的深度。
王建民站在坑底,用鐵鍬清理著最后的土石。
突然,“哐當”一聲巨響,震得他虎口發麻。
鐵鍬像是碰到了什么堅硬無比的東西。
“石頭嗎?”他心里嘀咕著。
可這聲音,聽起來又不像。石頭是悶響,而剛才那一下,卻是清脆的金屬撞擊聲。
王建民心里起了疑,他蹲下身,用手扒開那塊地方的泥土。
很快,一個銹跡斑斑的鐵角,露了出來。
他心中一動,加快了挖掘的速度。
半個小時后,一個長約半米,寬約三十公分的鐵盒子,完整地呈現在他眼前。
盒子上帶著一把早已銹死的銅鎖。
王建民心里充滿了困惑。
這老宅是他爺爺輩傳下來的,住了快半個世紀了,怎么從來不知道地底下還埋著這么個東西?
他嘗試著把盒子搬上來,卻發現異常沉重。
他沒有停下,繼續向旁邊挖去。
很快,第二聲“哐當”聲響起。
又是一個一模一樣的鐵盒子!
王建民的心跳開始加速。他有種預感,這底下,恐怕不止一個。
他不知疲倦地挖著,直到夕陽西下,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
坑底,七個大小、樣式完全相同的鐵盒子,整整齊齊地并排擺放著。
像七口沉睡的棺材,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王建民站在坑邊,看著這番景象,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04.
夜,已經深了。
王建民把屋門從里面死死地反鎖上,連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
那七個鐵盒子,被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個一個地從坑里弄了上來,此刻就擺在客廳的中央。
他喘著粗氣,繞著盒子走了一圈又一圈,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報警?
可萬一里面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一報警不就得上交國家了?兒子上大學、將來娶媳婦,哪樣不要錢。
可他王建民活了半輩子,從沒拿過一針一線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這來路不明的財,他拿著心里不踏實,怕遭報應。
糾結了半天,他那老實本分的性格,還是占了上風。
“先看看是啥,要是真金白銀,我就報警。要是不值錢的破爛,我就自個兒處理了?!?/p>
他打定主意,從工具箱里找來一把錘子和一把鑿子。
對準其中一個盒子的鎖,“當”的一聲,砸了下去。
銅鎖早已銹蝕,沒幾下就被砸開了。
王建民懷著緊張的心情,掀開了沉重的鐵蓋。
預想中的金銀珠寶并沒有出現。
盒子里面,裝的竟然是滿滿一盒……看起來像土一樣的東西。
是那種顏色發黑,還帶著些許結晶體的粉末。
“這是啥?”
王建民愣住了,他伸手捻了一點,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一股刺鼻的、類似化學藥品的味道,嗆得他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他不信邪,又撬開了第二個盒子。
里面,依舊是滿滿一盒同樣的黑色粉末。
第三個,第四個……
直到第七個盒子被打開,王建民的額頭已經滿是汗水。
前面六個盒子,裝的全是那種詭異的黑色粉末。
而在第七個盒子的粉末表層,卻放著幾樣東西。
王建民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個油紙包,層層剝開后,他的呼吸,在瞬間停止了。
王建民嚇得怪叫一聲,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渾身抖如篩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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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接到報警后,市刑警隊高度重視。
隊長張海峰親自帶著兩名警員,在深夜趕到了王建民的家。
一進屋,看到那七個敞開的鐵盒子,經驗豐富的張海峰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現場很快被封鎖起來。
技術人員穿著防護服,小心翼翼地對盒子里的粉末和那些骸骨進行了取樣。
王建民被帶到一旁,臉色煞白地反復敘述著事情的經過。
“同志,我……我就是想挖個地窖……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張海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王,你別怕。你這是守法公民的正確行為,發現了線索及時報警,是好事?!?/p>
取證工作一直持續到凌晨。
七個鐵盒子,連同里面的所有東西,都被警方作為關鍵證物,悉數帶回了警局。
王建民的家,也被貼上了封條,暫時不準任何人進入。
接下來的幾天,王建民被安排住進了附近的招待所,每天都有專人來給他做筆錄,詢問他祖上三代的情況,以及老宅的歷史。
他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而在另一邊,市局的法醫鑒定中心和理化實驗室里,燈火通明。
所有的專家,都在對那些神秘的黑色粉末和骸骨進行著緊張的分析化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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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一個下午。
法醫鑒定中心的主任,連電話都來不及打,拿著一份剛剛出爐的檢驗報告,神色慌張地沖進了張海峰的辦公室。
“張隊!快看!”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顫抖和驚恐。
張海峰接過那份報告,目光落在最終的鑒定結論上。
只看了一眼,這位從見慣了各種大案要案的老刑警,像是被雷擊中一般,瞬間愣在了原地。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報告上的那幾行字,嘴巴無意識地張開,臉上滿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