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導(dǎo)語:
我爸媽全款給我買的婚前陪嫁房,房本上寫的我的名字。
小姑子要結(jié)婚,婆婆竟然拿著我的身份證,偽造了一堆文件,偷偷把房子過戶給了她。
我發(fā)現(xiàn)后,丈夫非但不幫我,還勸我大度:
“反正都是一家人,給誰住不一樣?”
“再說了,那房子寫你名,我住著多沒面子?”
“給我妹,正好斷了你的后路,讓你踏踏實實跟我過日子。”
婆婆更是理直氣壯:
“你的不就是我們家的?我兒子的老婆,連套房子都舍不得?”
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仿佛我才是那個罪人。
我一句話沒說,轉(zhuǎn)身下樓。
坐在車?yán)铮覔芡斯镜碾娫挕?/p>
“王總,我在美國那幾家分公司這個季度的財報發(fā)我一下。”
“另外,通知法務(wù)部,準(zhǔn)備起訴,告他們詐騙和偽造文書。”
1
我剛從國外出差回來,拖著行李箱打開家門,就看到一屋子的紅。
紅色的喜字,紅色的氣球,還有小姑子江梓琳身上那件鮮紅的敬酒服。
客廳里坐滿了人,婆婆錢芳正拉著江梓琳的手,笑得滿臉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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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琳啊,這下你可放心了,房子有了,婚禮也能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辦了。”
江梓琳一臉?gòu)尚叩匾蕾酥骸皨專@都多虧了你,不然我跟阿昊的婚事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呢。”
一個陌生的中年女人,看起來是江梓琳的未來婆婆,滿意地端詳著客廳。
“親家母真是好手段,這么快就把房子弄到手了,我們家阿昊娶了梓琳,也算是有保障了。”
我的丈夫江崇宇,正滿臉堆笑地給未來的親家遞煙。
“阿姨您放心,我媽出馬,一個頂倆。我早就說了,那房子早晚是我妹的。”
我站在門口,行李箱的輪子在地板上壓出一道無聲的痕跡,他們這才注意到我。
錢芳的笑容僵在臉上,隨即又變得理直氣壯,她站起身,拍了拍手。
“呦,菀卿回來了?正好,快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妹夫的媽。”
她指了指那個中年女人,語氣里沒有半分尷尬,反而像是宣布一件喜事。
“我們正商量著,你那套陪嫁房就給梓琳當(dāng)婚房了,今天剛把戶過了。”
我腦子里“嗡”的一聲,幾乎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那套房子,是我爸媽在我婚前全款買給我的,房本上清清楚楚寫著我一個人的名字。
我看向江崇宇,希望他能給我一個解釋。
他卻避開我的目光,輕咳一聲,走過來想拿我的行李箱。
“菀卿,你站著干什么?快進來啊,別讓親家看笑話。”
他壓低聲音,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耐煩。
“不就是一套房子嗎?我媽都辦妥了,你別在這時候給我丟人。”
我甩開他的手,聲音因為震驚而有些發(fā)抖:“什么叫辦妥了?誰給你們的權(quán)利?”
“房本在我這兒,你們怎么過的戶?”
錢芳一聽這話,立刻叉起腰,嗓門瞬間拔高了八度。
“怎么過的戶?我拿你的身份證去過的戶!我還幫你簽了字!”
“你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給你妹妹結(jié)婚怎么了?她是你親小姑子!”
江梓琳也委屈地紅了眼圈,拉著她媽的胳膊。
“嫂子,你怎么能這么說媽?媽也是為了我好,為了我們江家好。”
“再說了,你嫁給了我哥,你的東西不就是我們家的嗎?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未來親家在一旁涼涼地開口:“就是啊,這還沒成一家人呢,就這么小氣。”
“要是連套房子都舍不得,我們家可得重新考慮這門婚事了。”
這話一出,江崇宇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猛地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一邊,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舒菀卿,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們家?梓琳的婚事要是黃了,我跟你沒完!”
“我媽做得對!那房子寫你的名,我一個大男人住著多憋屈?多沒面子?”
“現(xiàn)在過戶給我妹,正好!也斷了你那些不該有的念頭,讓你以后踏踏實實跟我過日子!”
他眼里的兇狠和算計,像一盆冰水,從我的頭頂澆到腳底。
我看著這一家子人,他們其樂融融,仿佛我才是那個闖入他們和諧家庭的罪人。
我一句話都沒再說,心冷到了極點。
我掙開江崇宇的手,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下樓。
2
坐在我那輛不起眼的代步車?yán)铮胰淼难核坪醵寄塘恕?/p>
手機震動起來,是江崇宇打來的。
我直接掛斷,拉黑。
緊接著,婆婆錢芳的電話又打了進來,我再次掛斷,拉黑。
沒過幾分鐘,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一條短信。
是江梓琳。
“嫂子,你別生氣了,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媽和哥也是為了我好。”
“房子你先借我結(jié)婚,等以后我們有錢了,再給你買一套新的不就行了?”
“你這樣一聲不吭就走,讓我未來婆家怎么看我?讓我哥多沒面子?”
“你現(xiàn)在回來,我讓我媽給你道個歉,這事就算過去了,我們還是一家人。”
我看著短信,只覺得一陣反胃。
一家人?
我撥通了一個越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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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很快接起,傳來一個沉穩(wěn)干練的男聲:“舒總,您回來了?”
是我在國內(nèi)分公司的負責(zé)人,王景。
“王景,幫我查一下,是誰動用了我的個人檔案信息,尤其是我的身份證原件掃描件。”
我的身份證原件一直鎖在公司的保險柜里,只有我和王景有權(quán)限。
錢芳能拿到,只可能有一個解釋,有人里應(yīng)外合。
王景的聲音立刻嚴(yán)肅起來:“好的舒總,我馬上去查。”
“另外,”我頓了頓,聲音冷得像冰,“通知集團法務(wù)部的趙律師團隊,讓他們立刻準(zhǔn)備起訴材料。”
“以我的名義,起訴錢芳、江崇宇、江梓琳三人,罪名是詐騙、偽造國家機關(guān)公文、印章罪。”
電話那頭的王景愣了一下,但沒有多問,立刻應(yīng)下:“明白,我馬上安排。”
掛斷電話,我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江崇宇,錢芳,江梓琳。
他們以為我舒菀卿是個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他們以為我辛辛苦苦打拼的一切,都可以成為他們予取予求的囊中之物。
結(jié)婚三年,我為了這個家,為了讓他江崇宇有面子,隱藏了我真實的身份。
開著幾十萬的代步車,穿著普通的衣服,每個月“領(lǐng)著”兩萬塊的死工資。
我以為真心付出,就能換來家庭的和睦與尊重。
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場笑話。
我的手機再次響起,又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接起來,里面?zhèn)鱽斫缬顨饧睌牡暮鹇暋?/p>
“舒菀卿!你長本事了是吧?敢拉黑我跟你媽?”
“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立刻給我滾回來!別給臉不要臉!”
“你要是再鬧,信不信我把你的東西全從家里扔出去?”
我平靜地聽著他的咆哮,直到他罵累了喘著粗氣。
“江崇宇,”我緩緩開口,“你剛剛說,把我什么東西從家里扔出去?”
他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yīng)。
“你那些破衣服,破玩意兒!你以為我稀罕?”
“哦,”我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那你最好快點扔,別忘了,你現(xiàn)在住的那套婚房,也是我的。”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江崇宇的聲音透著一絲心虛。
“我們結(jié)婚時住的房子,房本上寫的可是我們倆的名字!”
“是嗎?”我輕笑一聲,“那你最好現(xiàn)在就回家,仔細看看房本上,到底有沒有你的名字。”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不想再聽他任何一句廢話。
當(dāng)年結(jié)婚,江崇宇家一分錢沒出,非要在房本上加他的名字。
我爸媽不同意,但我為了所謂的愛情,還是退了一步。
我騙他們,說房本上加了名字。
實際上,那本證,從頭到尾,都是我找人偽造的。
真正的房產(chǎn)證,和我的身份證原件放在一起,鎖在公司的保險柜里。
我原本以為,這個秘密會永遠爛在肚子里。
現(xiàn)在看來,是時候讓它見見光了。
沒過多久,王景的電話打了回來。
“舒總,查到了。”
他的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火。
“是江崇宇。他上周以您的名義,說是您授權(quán)他來取一份緊急文件,需要用到身份證掃描件。”
“因為他是您先生,加上他出示了您發(fā)給他的授權(quán)短信,檔案室的小周沒多想,就……就給他了。”
“對不起舒總,是我的失職!”
“不怪你。”我的聲音很平靜,“這條授權(quán)短信,我從來沒發(fā)過。”
3
夜幕降臨,城市的霓虹在我眼前變幻。
我沒有回任何一處所謂的“家”,而是住進了公司旗下的五星級酒店。
剛洗完澡,手機就收到了幾十條未讀信息,全是江崇宇和他那些親戚發(fā)來的。
點開一看,污言穢語,不堪入目。
“舒菀卿你這個毒婦!你竟然騙了我三年!”
“你給我等著,我明天就去法院告你婚內(nèi)詐騙!”
“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了不起?別忘了你是我江崇宇的老婆,你的錢有一半是我的!”
我一條條看完,面無表情地全部刪除。
然后,我給王景發(fā)了條信息。
“明天上午九點,召開集團高層緊急會議,所有董事必須出席。”
第二天,我換上了一身量身定制的職業(yè)套裝,坐進了集團總部的頂層會議室。
環(huán)視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他們是我父親一手提拔起來的商業(yè)精英,也是看著我長大的叔伯。
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敘述了一遍,沒有帶任何個人情緒。
當(dāng)我提到江崇宇聯(lián)合我婆婆,偽造文件過戶我陪嫁房的時候,會議室里一片嘩然。
主管法務(wù)的趙律師首先站了起來,臉色鐵青。
“簡直是無法無天!舒總,這件事您放心,我們法務(wù)部一定追究到底!”
“偽造國家機關(guān)公文和印章,這是重罪!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主管集團安保的李總也猛地一拍桌子。
“那個叫江崇宇的,還有他那個叫小周的內(nèi)應(yīng),我馬上處理!我們集團的安保系統(tǒng),絕不允許出現(xiàn)這種內(nèi)鬼!”
我抬手,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各位叔伯,今天請大家來,不是為了聽我訴苦的。”
我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聲音不大,卻擲地有聲。
“我決定,啟動對江氏集團的全面收購計劃。”
會議室里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我。
江氏集團,正是江崇宇父親創(chuàng)辦的公司,也是江崇宇現(xiàn)在上班的地方。
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在本地也算小有名氣。
一直以來,為了不讓江崇宇覺得難堪,我不僅隱藏身份,我們舒氏集團也從未涉足過與江氏有業(yè)務(wù)競爭的領(lǐng)域。
但現(xiàn)在,沒必要了。
一位資深董事皺起眉,有些擔(dān)憂地開口。
“菀卿,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商場不是兒戲,全面收購江氏,需要動用的資金和資源不是小數(shù)目,而且會徹底撕破臉,值得嗎?”
我看著他,緩緩搖頭。
“張叔,這不是意氣用事。”
我打開投影,屏幕上立刻出現(xiàn)了一份詳盡的分析報告。
“江氏集團內(nèi)部管理混亂,財務(wù)狀況堪憂,多個項目瀕臨爛尾,全靠銀行貸款和粉飾報表硬撐。”
“最重要的是,”我切換到下一頁,上面是幾份合同的影印件,“他們正在洽談的一個新能源項目,盜用了我們舒氏集團三個月前就已經(jīng)申請了專利的核心技術(shù)。”
“如果讓他們成功簽約,不僅會給我們造成巨大的經(jīng)濟損失,更會引發(fā)行業(yè)內(nèi)的惡性競爭。”
“所以,收購江氏,不僅是為了我個人,更是為了集團的利益。”
“我不是要毀了它,我是要,拿回本就屬于我們的東西。”
看著屏幕上鐵一樣的證據(jù),會議室里再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
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都充滿了敬佩和支持。
會議結(jié)束,趙律師留了下來。
“舒總,關(guān)于您個人房產(chǎn)的案子,偽造文件和印章的證據(jù)我們已經(jīng)基本鎖定。只要房管局那邊內(nèi)部流程一核實,就能立刻立案。”
“但是……”他頓了頓,面露難色,“有個情況比較棘手。”
“說。”
“江梓琳的那個未婚夫,他父親是房管局的一個副手。我擔(dān)心,他們會在流程上設(shè)置障礙,拖延時間。”
我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來如此,難怪他們一家敢這么有恃無恐。
“趙律師,你不用擔(dān)心這個。”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我父親的電話。
“爸,你之前說,紀(jì)檢委的陳叔叔一直想找機會和你喝茶?”
4
事情的發(fā)酵比我想象的還要快。
第二天一早,江氏集團的股票開盤即跌停。
關(guān)于江氏集團盜用舒氏集團核心技術(shù)專利的丑聞,配上詳實的證據(jù)鏈,通過各大財經(jīng)媒體迅速傳遍了整個商界。
銀行停止了對江氏的所有貸款,合作伙伴紛紛要求解約,追討欠款。
江氏集團的大樓下,圍滿了討債的供應(yīng)商和被拖欠工資的員工。
江崇宇的父親,那個一向自視甚高的江老頭,據(jù)說當(dāng)場氣得中了風(fēng),被救護車?yán)吡恕?/p>
而江崇宇自己,則因為涉嫌商業(yè)竊密,被警方帶走調(diào)查。
與此同時,我婆婆錢芳和江梓琳也被傳喚了。
偽造公文,詐騙他人巨額財產(chǎn),等待她們的,將是法律的嚴(yán)懲。
那個在房管局當(dāng)副手的親家,也在當(dāng)天上午被紀(jì)檢委的人帶走喝茶。
據(jù)說從他辦公室和家里,搜出了大量來路不明的現(xiàn)金和金條。
江梓琳的婚事,自然也徹底告吹。
樹倒猢猻散,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
我坐在酒店頂層的行政酒廊里,看著窗外城市的車水馬龍,平靜地喝著咖啡。
王景走過來,將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
“舒總,江氏的股東已經(jīng)扛不住了,同意了我們的收購方案,價格比我們預(yù)期的還要低百分之十。”
我點了點頭,簽下自己的名字。
“另外,”王景的表情有些復(fù)雜,“江崇宇的母親,錢芳,剛才托人帶話,說想見您一面。”
“她說,她知道錯了,求您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高抬貴手,放過江崇宇。”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杯子與碟子碰撞,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夫妻一場?”
我輕聲重復(fù)著這四個字,只覺得無比諷刺。
我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王景,你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我最討厭的,就是背叛。”
“告訴她,不可能。”
我沒有去見錢芳,也沒有再關(guān)注江家的任何消息。
他們就像我人生旅途中不小心踩到的一灘爛泥,我需要做的,只是換一雙干凈的鞋,然后繼續(xù)前行。
幾天后,趙律師帶來了最終的結(jié)果。
江崇宇因商業(yè)竊密罪和詐騙罪,數(shù)罪并罰,被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
錢芳和江梓琳作為從犯,一個判了八年,一個判了五年。
江氏集團被舒氏正式收購,重組后的新公司,由王景全權(quán)負責(zé)。
一切都塵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