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結婚多年,老公一直不知道我是他公司最大的股東。
他嫌棄我不能生育,在外養了只金絲雀,還帶回來一個私生子。
小屁孩把我媽的清真餐全部換成豬肉,導致我媽進了醫院。
我憤怒地給了那個私生子幾巴掌。
醫院,半夜趕來的老公強忍怒意:
“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兒子的耳膜都打破了?這可是我家的獨苗!”
我心中一陣刺痛,更多的是憤怒:
“這個野種差點害死我媽!”
他一怔:“是我沒管好他。”
這時醫院的護士催促我去繳費,我沒理他,讓他滾。
他黑著臉離開了,我在醫院照顧我媽三天三夜,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我發現我被死死捆住,運到了一個豬圈。
抬頭看見他抱著私生子,和那個金絲雀在一起嘲諷我:
“你媽還是太挑食了,不像豬,什么都吃。”
我心徹底涼下來,撥打了特助的電話:“三十分鐘內,我要陳家,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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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讓我破產?顧清禾,你這個死到臨頭的賤人,本事不小啊?”
“還敢花錢請人來演戲?演的還是這種霸道總裁的戲碼?”
陳嶼川直接搶過我的手機,語氣里充滿了不屑。
“怎么?是不是還想說,你是流落在外的千金大小姐,現在有百億家產等著你繼承啊?”
他身后的白晚晚也跟著發出一陣嬌媚的嗤笑聲:“她要是有這背景,現在還至于被你綁在這兒喂豬?”
捆綁我雙手的粗糙麻繩,已經深深勒進了我的肉里,火辣辣地疼。
我能聞到自己身上有一股令人作嘔的餿味,黏膩的液體順著發梢滴落。
電話那頭的特助李昂并不知道我這邊發生什么,停頓了一秒后,焦急的開口:
“董事長,您在哪?”
“您母親已經按照您的指示,于半小時前安全轉入了協和醫院的特護病房。”
“從德國請來的腦科專家剛剛落地,專車已經去接了。”
“另外,收購天科集團的事,我們的已經完成了最后的文件準備,您現在方便嗎?”
我正要開口,電話卻被陳嶼川猛地掛斷。
“董事長?”
“你這個賤人!”
陳嶼川暴怒地嘶吼起來,甚至有些破音:“你他媽的死到臨頭了!還敢花錢找演員!找全套的演員來騙我!”
“還協和醫院?還德國專家?還收購集團?”
“你怎么不說你是玉皇大帝派來拯救銀河系的呢!”
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我的手機狠狠地砸在了腳下的水泥地上。
手機屏幕瞬間炸裂開來,四分五裂。
“我倒要看看!”
“今天,哪個董事長能來救你!”
他猛地一揮手,旁邊那兩個保鏢立刻心領神會,合力抬起一個巨大的塑料桶。
桶里裝滿了令人作嘔的豬飼料。
“你想干什么!”我尖叫起來,“你今天要是敢這么對我,就等著坐牢吧!”
然而下一秒,那桶油膩的穢物就從我的頭頂“嘩啦”澆了下來。
那一瞬間,我被惡臭和冰冷徹底淹沒。
黏稠的液體瞬間糊住了我的眼睛,堵住了我的鼻子,灌進了我的嘴里。
我忍不住劇烈地干嘔起來。
豬圈里原本還在遠處觀望的豬群,聞到了這股它們無比熟悉的味道,立刻像是接到了開飯的號令,興奮地發出“哼哧哼哧”的嘶叫,瘋了一樣地圍攏過來。
它們用濕漉漉的鼻子,在我身上、腿上、腳上瘋狂地拱來拱去。
巨大的恐慌瞬間將我淹沒,豬可是雜食性動物,什么都吃!
2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顧清禾!”
“還董事長?我看你是豬圈的圈長吧!”
陳嶼川笑得前仰后合,一把將白晚晚攬進懷里,得意洋洋地親了一口她的臉頰。
“寶貝兒,你看看她,像不像一條被主人扔掉的流浪狗?”
白晚晚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嶼川哥,你這么說可不對。”
“狗可比她干凈多了。”
“你看她,跟豬搶東西吃呢,多親熱啊。”
就在這時,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爸爸,媽媽,那個阿姨在做什么呀?”
我僵硬地轉動眼球,看到白晚晚的腿邊,站著一個三四歲大的小男孩。
是他們的兒子,陳安安。
陳嶼川一把將兒子抱了起來,讓他騎在自己的脖子上。
“安安你看,這個阿姨欺負你,爸爸在懲罰她。”
陳安安皺起了鼻子,一臉嫌棄。
“她身上臭臭的,跟小豬一樣。”
白晚晚“咯咯”地笑起來,從包里拿出一小塊提拉米蘇,遞到兒子嘴邊。
“安安乖,我們不看臟東西,我們吃蛋糕。”
陳安安含住蛋糕,含糊不清地問:“爸爸,她是豬媽媽嗎?”
“哈哈哈哈哈哈!”
陳嶼川爆發出震耳欲聾的狂笑。
“對!安安說得對!她就是豬媽媽!”
“顧清禾,你聽見了嗎?連我兒子都知道,你只配跟這些畜生待在一起!”
他指著我,對著他懷里的白晚晚和脖子上的兒子,語氣炫耀。
“看清楚了,這就是欺負我兒子的下場!”
“這就是一個賤人該有的歸宿!”
豬群扯爛了我的衣服,我的皮膚漸漸滲出血來。
白婉婉捂著鼻子,退后一步:
“當初我就說嘛,這種女人,就不能給她好臉色。”
“多虧了你當初英明,聽了我的話,在她每天喝的那些號稱安神助孕的補品里,悄悄加了點‘好東西’。”
“不然啊,就憑她那股子韌勁,說不定還真讓她懷上了,那哪兒還有咱們寶貝兒子的今天?”
轟隆!
我渾身猛地一震,大腦一片空白。
原來是這樣!
我結婚三年,為了能懷上一個孩子,為了能讓他陳家有后,為了能讓婆婆不再對我指桑罵槐,我放棄了自己熱愛的工作,戒掉了所有辛辣生冷的食物。
我四處求醫,忍受了無數次針灸,吞下了成百上千碗苦得讓人反胃的中藥。
換來的,卻是一張原發性不孕的報告單。
我為此自責,為此愧疚,為此夜夜失眠,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我在陳嶼川面前,卑微到了塵埃里。
原來,這一切,都只是他們精心策劃的一場陰謀。
為了他們的私生子,以后能高枕無憂的繼承我和他的所有財產!
我的心,在那一刻,不是碎了,而是被徹底地剜了出去,扔在地上,被他們笑著碾成了粉末。
心如死灰之際,我的五感卻變得異常清晰。
我在那股豬飼料的餿味中,捕捉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化學品氣味!
我猛地睜開了被污穢糊住的眼睛,看向圍在我身邊的這群豬。
它們的雙眼不知何時,已經變得一片猩紅!
而且呼吸粗重,嘴角甚至泛起了白色的泡沫。
這些豬的動作,也從一開始的貪婪拱食,變得越來越具有攻擊性。
不再是滿足于舔舐,而是開始用沾滿了泥土的獠牙,瘋狂地撕咬我的褲腿。
“刺啦——”
一聲刺耳的布料撕裂聲。
我的牛仔褲被其中一頭豬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我瞬間明白了。
這對狗男女要的,不僅僅是羞辱我。
他們要殺了我!
要我在這個骯臟的豬圈里,被一群被藥物刺激到發瘋的豬,活活地咬死!
然后,她可以對外宣稱,這是一場意外!
他們的心比我想象的,要狠毒一百倍,一千倍!
3
“救命!”
我拼命后退,一邊奮力推開豬群,一邊閃躲。
可豬群根本沒有理智,聞著化學氣味瘋狂朝我涌來。
慌亂之際,我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陳嶼川!”
“你要殺了我嗎!”
我希望我的聲音能被附近的路人聽見。
陳嶼川顯然也察覺到了豬群的極度不對勁。
那些豬的狂暴狀態,已經遠遠超出了正常范圍!
他臉上的得意和閑適消失了,浮現出一絲驚疑。
“顧清禾,你還好嗎?”
“我只是想給你個教訓,你等等,我這就拉你出來!”
他皺著眉頭,下意識地從長凳上站了起來,向前邁出了一步!
原來他不知道這些豬的情況!我的心中頓時燃起一絲希望!
“陳嶼川!白晚晚要殺我!”
我拼盡全力呼救,他又走近了些。
然而被他身邊的白晚晚死死地拉住了。
“嶼川,你別過去!你別被她騙了!她最會演戲了!”
晚晚的聲音又急又嗲,帶著一絲慌亂。
“她就是想讓你心軟!不給她點真正的顏色看看,她還真以為自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呢!”
“你忘了她是怎么欺負兒子的嗎?”
她見陳嶼川還在猶豫,立刻換上了楚楚可憐的語氣,搖晃著他的手臂。
“再說了,不就是幾頭畜生嘛,能有多大勁兒?”
“讓她吃點苦頭,以后才懂得什么叫安分守己!”
陳安安似乎被嚇到了,忽然捂住自己的耳朵:
“嗚嗚嗚嗚……爸爸,我耳朵疼……”
陳嶼川臉色一變,連忙蹲下察看陳安安的耳朵。
再看向我時,眼中又浸滿了憤怒。
他冷漠地坐了回去,將陳安安抱進懷里。
“你這個賤人把我兒子打成這樣,這點教訓怎么夠!”
“你就該在這個豬圈里呆上三天三夜,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這一刻,我的心徹底死了。
“刺啦——”
又一塊布料被殘忍撕裂。
我的小腿肚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鮮血瞬間從傷口處涌了出來。
濃郁的血腥味,徹底引爆了這群畜生的兇性。
它們發了瘋地涌了上來!
我徹底絕望了。
也徹底清醒了。
我看著陳嶼川。
他是我愛了整整五年,為他放棄了前途光明的事業,承受了所有壓力和白眼的男人。
原來,他對我,連最后一絲一毫的憐憫都沒有。
我渾身被豬拱得青一塊紫一塊,褲腿上更是鮮血淋漓。
就在我退無可退的時候,一頭體型最為龐大的黑色公豬發出一聲震耳的嘶吼,嘴巴對準了我的大腿就要下口。
我滿心絕望,閉上了眼睛。
再見了,媽媽。
對不起,女兒不孝,不能為您養老送終了。
然而,預想中的死亡并沒有到來。
“嗡——嗡——嗡——”
一陣巨大的轟鳴聲由遠及近,猛地從夜空中,狠狠地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