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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春,天津市一個大學的紅衛兵在所謂”抓叛徒”時,查閱1932年的舊報,發現了所謂《伍豪等脫離共黨啟事》。
當他們知道了”伍豪”是周恩來同志的別名,便于5月12日將載有偽造啟事的報紙抄件送給了江青。
江青收到后如獲至寶,根本不考慮是真是假,迫不及待地于5月17日給林彪、周恩來、康生三人寫了一封信,把偽造啟事的抄件擺在他們三人面前,信中陰險地說:
“他們查到一個反共啟事,為首的是伍豪(周XX),要求同我面談。”
這封信實際上是以突然襲擊的方式逼迫周總理做出交代的通牒。
面對這個挑釁,周總理迅速地斷然地予以反駁。5且19日他在江青的信上寫道:
“伍豪等脫離共黨啟事,純屬敵人偽造。只舉出243人,無另一姓名一事,便知為偽造無疑。我當時已在中央蘇區,在上海的康生、陳云同志均知為敵人所為,故采取了措施。詳情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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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周總理查閱了1932年上海各舊報,親自給教員寫了一封信,并將1931年至1932年的有關事件編為《大事記》,一并送給教員。信中說:
“現在弄清楚了所謂’伍豪啟事’,就是1932年2月18日的偽造啟事”
“偽造啟事和通過《申報》館設法的處置,均在我到江西后發生的。”
教員看了周總理送去的信和材料以后批:
“送林彪同志閱后,交文革小組各同志閱,存。”
1967年9月1日,在北京市革命委員會擴大會議上,周總理當著江青、陳伯達、康生、張春橋等人的面,尖銳地指出:
我知道有些人專門對我進行研究,把我歷史上多少年的東西都找出來。我感謝他們,如果是”好意”給我提出來的話。
現在算起來,1922年入黨46年了。這46年里是犯了不少錯誤,說了不少錯話,寫了不少錯誤的文章。但是,我最終是跟著毛主席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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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的工作崗位和所負責的工作總還要我本人去做,一刻不能休息,不能袖手旁觀,所以,我還是要干下去。
現在我申明,對某些人的”幫助”,我歡迎,只要他是善意的。但是,如果拿不存在的問題來要挾,來煽陰風、點鬼火,搞陰謀活動,那我是堅決反對的!
1967年底,北京有一個學生向教員寫信重提此事教員于1968年1月16日批:“此事早已弄清,是國民黨造謠污。”
教員除上述兩次親自澄清偽造”啟事”外,還曾經囑咐周恩來同志在適當的會議上給同志們講一講,錄下音,存入檔案,使后人了解此事。
1972年6月,黨中央召開批林整風匯報會,教員要周恩來同志在會上講講國民黨偽造的”伍豪啟事”問題。
這個問題列入了會議議程。周恩來同志在會上專門報告了這個問題,再次說明這是敵人的造謠誣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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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云同志參加了這次會議。他在會上發言說:
“我當時在上海臨時中央。知道這件事的是康生同志和我。對這樣歷史上的重要問題,共產黨員要負責任,需要對全黨、全世界共產主義運動采取負責的態度,講清楚。這件事我完全記得是國民黨的陰謀。伍豪等二百四十幾人的脫黨聲明,是在恩來同志已經到達中央蘇區之后”。
同一天,陳云同志還寫了書面發言說:“我現在書面說明,這件事我完全記得,這是國民黨的陰謀。
康生1932年在上海黨的臨時中央工作,他十分清楚國民黨偽造”啟事”這件事。早在”文化大革命”以前,他曾先后在涉及這個問題的兩份材料上批道:“這完全是造謠污蔑”,“實際上當時周恩來同志早已到蘇區去了,根本不存在這件事”。
1972年2月18日,康生口授了一個記錄,出面證實:“所謂’伍豪啟事’完全是國民黨特務偽造,用來攻擊污蔑我們黨和周總理的。”
至此,江青誣陷周總理的陰謀徹底破產。但是,江青等人仍不死心。江青將國民黨偽造的”伍豪啟事”等材料親自保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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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文還要上海的親信把偽造”伍豪啟事”存入檔案。他們的罪惡目的,就是等待時機,重新向周總理發動進攻。
后續,為了徹底消除國民黨造謠污蔑造成的不良影響,1981年11月18日,陳云同志要黨史資料征集委員會把國民黨偽造的”伍豪事件”的前前后后搞清楚。
之后,黨史資料征集委員會做了許多工作,并和文獻研究室、黨史研究室一起搜集了大量資料,于1982年12月23日共同寫出了《“伍豪事件”的前前后后》一文,經中央政治局常委各同志審閱后,交中央辦公廳印發中央政治局、書記處各同志,并發中央有關部門和各省、市、自治區黨委存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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