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你們先去吧,千萬照顧好我媽!我忙完手頭這個緊急項目,就訂下一班飛機過去找你們!”
林薇掛斷電話,煩躁地看著電腦屏幕上刺眼的紅色代碼。
一場突如其來的系統崩潰,將本該屬于她的完美泰國假期,死死地釘在了辦公室里。
她無奈地給丈夫俞浩發去最后一條信息:“落地報平安,等我。”
她沒想到,這句“等我”,竟成了永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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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噩耗傳來的時候,林薇正在公司加班。
那是一個來自中國駐泰大使館的電話,聲音冰冷而公式化,卻像一把鐵錘,瞬間擊碎了她的世界。
“請問是俞浩先生的家屬,林薇女士嗎?”
“我是。”
“很抱歉通知您,您的丈夫俞浩,以及您的母親周秀蘭女士,于泰國當地時間今日下午三點,在帕當國家公園登山時,不幸墜崖,雙雙身亡。”
手機從林薇的手中滑落,砸在地板上,屏幕瞬間碎裂。
世界,一片死寂。
三天后,面容憔悴、雙眼紅腫的林薇,出現在了泰國普吉島的警察局里。
接待她的是一位名叫頌恩的警官,態度溫和而專業。
“林女士,請節哀。我們對現場進行了非常詳細的勘察,也詢問了目擊者。”
頌恩警官將一份初步調查報告推到林薇面前。
“所有的證據都表明,這是一起不幸的意外。現場有明顯的滑落痕跡,您母親的鞋底沾滿了濕滑的苔蘚,應該是她先失足,而您的丈夫為了救她,才被一同帶下了懸崖。”
報告上附著現場的照片,一切看起來都那么“合情合理”。
“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搏斗或第三方存在的痕跡,因此,我們排除了他殺的可能。”
林薇看著那些照片,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她搖著頭,聲音嘶啞。
“不……不可能。”
“我先生他……他有恐高癥,他絕不可能靠近懸崖邊!”
02.
頌恩警官理解家屬難以接受現實的心情。
在林薇的堅持下,他嘆了口氣,還是安排車輛,帶她去了一趟事發現場。
那是一處風景極佳的懸崖觀景臺,可以俯瞰整片安達曼海。
陽光燦爛,海風和煦,游客們在這里歡聲笑語,拍照留念,誰也看不出,幾天前這里剛剛吞噬了兩條鮮活的生命。
站在這里,林薇的心痛如刀絞,關于母親的記憶排山倒海般涌來。
她的父親早年因病去世,母親一個人將她拉扯大,吃了半輩子苦。就在前年,一直孤身一人的母親,突然和一個比她小了快二十歲的男人談起了戀愛。
對此,林薇和丈夫俞浩心里都不舒服,覺得那個男人圖謀不軌,但看著母親臉上久違的幸福,他們又不忍心說什么重話。
可悲劇還是發生了。
半年前,母親竟發現自己懷孕了,而那個男人一聽到消息,就卷走了母親不多的積蓄,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個突如其來的孩子,成了整個家庭沉重的負擔。
母親整日以淚洗面,一度有了輕生的念頭。
是俞浩,她的丈夫,當時站了出來。他主動提出帶岳母來泰國散心,說費用他全包,一定會照顧好岳母,讓她走出陰霾。
可如今,母親和她腹中未出世的孩子,還有那個“信誓旦旦”的丈夫,都冰冷地躺在了異國他鄉。
想到這里,林薇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
她的視線,被護欄立柱上纏繞的一小段輔助攀爬繩吸引了。
那段繩子很普通,是公園為了游客安全設置的。
但上面的繩結,卻讓林薇的瞳孔猛地一縮。
那是一個非常隨意的活結,一看就是外行人隨便打的。
她的丈夫俞浩,曾經在遠洋貨輪上做過三年隨船工程師,對于打繩結這件事,有著近乎偏執的講究。這樣一個連她都會打得更標準的活結,絕不可能出自他手。
林薇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更加確定,事情,絕沒有“意外”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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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回到警局,林薇的情緒反而比之前平靜了許多。
“頌恩警官,我知道你們很專業,但我必須再說一遍,這不是意外。”
她看著頌恩,眼神異常堅定。
“我先生有嚴重的恐高癥,別說靠近懸崖,就是站在高樓的陽臺上都會雙腿發軟。他帶我母親來泰國,是為了讓她散心養胎,他一定會選擇最安全的旅游路線,絕不可能帶一個孕婦去爬這樣危險的懸崖。”
“還有,”她補充道,“我先生有輕微的潔癖,而且非常謹慎。他的登山鞋永遠會系最牢固的雙重鞋帶,可你們報告里說,現場他的鞋帶是散開的,這是另一個疑點。”
她提出的這些細節,都是丈夫深入骨髓的習慣,無法偽裝。
頌恩警官沉默了。
這些生活中的細節,的確是現場勘察無法體現的。一個謊言可以偽裝,但一個人的習慣很難被完美模仿。
出于一名刑警的直覺,他決定重新審視這起案件。
“技術部門,調出帕當國家公園入口當天的全部監控錄像。”
半小時后,所有人都聚集在監控屏幕前。
畫面中,俞浩和他岳母的身影出現了。
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很正常。
俞浩的肩上,背著一個深綠色的戶外雙肩包,看起來鼓鼓囊囊的。
監控畫面很清晰,警員們一遍一遍地回放。
突然,一名年輕警員指著屏幕,像是發現了什么,猛地站了起來。
“等等!頭兒,你看這里!”
他將畫面暫停,放大了一個細節。
在俞浩和岳母身后大約十幾米遠的地方,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男人,也跟著走進了公園。
這個男人似乎察覺到了監控探頭,下意識地將帽檐壓得更低,側過了臉。
但真正讓所有人愣住的,不是這個男人。
而是跟在男人身后的……另一個人。
那是一個和俞浩長得一模一樣,穿著一模一樣的衣服人。
04.
一個“俞浩”陪著岳母走在前面。
另一個“俞浩”悄悄跟在后面。
這個詭異的發現,讓整個案件的性質瞬間改變。
頌恩警官立刻下令:“這不是意外!是謀殺!馬上重新立案調查!”
警方首先確認了一個關鍵事實:俞浩上山前背的那個深綠色背包,在案發現場、酒店、以及他們的所有行李中,都并未被發現。
那個背包,憑空消失了。
警方立即對監控中的兩個嫌疑人展開了追查,并對懸崖下方區域進行了更徹底的搜索,希望能找到那個關鍵的背包。
然而,線索卻在這里中斷了。
那兩個人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在任何監控里。懸崖下的叢林也被翻了個底朝天,一無所獲。
案件的調查,陷入了僵局。
林薇看著這一切,心如刀絞,但她沒有放棄。
她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的決定。
她賣掉了國內的房子和車子,將所有積蓄換成泰銖,在當地報紙和網絡上刊登了巨額懸賞。
“尋物啟事:尋找一個深綠色戶外雙肩包,背包右側肩帶上有一個手縫的太陽花補丁。
提供線索者,獎勵50萬泰銖。找到背包者,獎勵200萬泰銖。”
她花光了所有錢,只為找到那個背包。
她堅信,丈夫和母親死亡的真相,就藏在那個消失的背包里。
泰國警方勸她回國等消息,但她拒絕了。
她辭掉了國內的工作,留在了這個讓她心碎的異國他鄉,一邊打著零工維持生計,一邊像一頭固執的母狼,獨自追尋著丈夫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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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三年后。
曼谷,一個悶熱的午后。
林薇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坐在寫字樓里的白領。
三年的風霜,讓她的皮膚變得粗糙黝黑,但那雙眼睛,卻比從前更加明亮、堅韌。
她熟練地在一家嘈雜的街邊食檔里洗著碗,汗水順著額角流下,她毫不在意。
老板娘又在因為一點小事沖她嚷嚷,用她聽不懂的泰語咒罵著,她也只是默默聽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停。
為了留在這里,為了繼續調查,她什么苦都能吃。
下班后,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像往常一樣,走到附近的一處廢品回收站。
她會在這里翻揀一些還能用的東西,有時也能從一些舊報紙上,看看有沒有自己錯過的消息。
這已經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就在她準備離開時,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角落里一個正在酣睡的流浪漢。
吸引她的,是那個被流浪漢當作枕頭的、早已看不出本來面貌的背包。
那顏色……是深綠色。
林薇的心,猛地一跳。
她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
流浪漢睡得很沉,發出沉重的鼾聲。
林薇蹲下身,借著昏暗的光線,仔細地辨認著那個背包。
又臟又破,布滿了污漬和劃痕。
但就在背包右側肩帶的下方,一個早已褪色的太陽花圖案,赫然映入她的眼簾!
是她親手縫的!
那一瞬間,林薇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幾乎要哭出聲來。
她強忍著激動,輕輕搖醒了那個流浪漢。
她用身上僅有的、準備當下一周生活費的幾張鈔票,再加上不斷的作揖和請求,終于從對方手中,買下了這個她尋找了一千多個日夜的背包。
緊緊抱著背包,林薇發瘋似地沖向了警察局。
頌恩警官已經調任,但接手的警官也知道這起懸而未決的舊案。
背包被立刻送往技術勘察科。
警察們小心翼翼地清理著背包外層的污垢,檢查著每一個口袋。
背包里空空如也,除了多年的灰塵,什么都沒有。
就在所有人感到失望時,一名經驗豐富的老警員,在背包內側的夾層里,摸到了一處異樣。
他用刀片劃開縫線,一個用防水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掉了出來。
法醫戴上手套,將那個東西拿起,放到儀器下仔細觀察。
法醫抬起頭,臉色蒼白,眼神里充滿了困惑。
“頭兒……這,這不是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