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浩宇，你憑什么替我做主？"
蘇瑤站在客廳里，手里拿著房產證。
陳浩宇低著頭不說話。
張美娟在一旁冷笑："都要結婚了，還分什么你的我的。"
01
蘇瑤第一次見到陳浩宇的時候，他正在咖啡廳里埋頭看書。
那是個周末的下午。陽光從落地窗灑進來。陳浩宇穿著白色襯衫，很干凈的樣子。
蘇瑤覺得這個男人挺有意思的。
她主動走過去搭訕。"你好，我是蘇瑤。"
陳浩宇抬起頭。眼神有些驚訝。他放下書站起來。"你好，我是陳浩宇。"
他們開始聊天。陳浩宇說話很溫和。他在一家國企上班，做財務工作。每個月工資八千塊。
蘇瑤沒有告訴他自己家里的情況。她只是說自己在一家設計公司工作。
他們很快就在一起了。
陳浩宇對蘇瑤很好。每天早上會給她買豆漿油條。晚上下班會去接她。周末帶她去看電影。
蘇瑤覺得生活很簡單很美好。
他們交往了半年。陳浩宇提出見父母。
蘇瑤帶著陳浩宇回了家。
蘇瑤的父母住在市中心的別墅里。花園很大，有游泳池。陳浩宇一進門就愣住了。
蘇瑤的父親蘇江山是做房地產生意的。母親李雅琴是全職太太。
他們對陳浩宇很客氣。蘇江山問了些工作上的事情。李雅琴讓保姆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飯桌上，蘇江山說："瑤瑤是我們的獨生女。從小到大沒吃過苦。"
陳浩宇連連點頭。"叔叔阿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李雅琴笑了笑。"年輕人，光有這個心還不夠。"
陳浩宇不太明白她的意思。
蘇瑤踢了母親一腳。"媽，你說什么呢。"
吃完飯，蘇江山把陳浩宇叫到書房。
"小陳，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蘇江山點了根煙。"你真的想娶我女兒嗎？"
"當然。"陳浩宇說得很堅定。
"那你知道娶我女兒意味著什么嗎？"
陳浩宇搖搖頭。
蘇江山走到窗邊。"瑤瑤從小就是小公主。花錢從來不知道節制。一個包包可能就是你三個月的工資。"
陳浩宇的臉有些紅。
"我不是瞧不起你。"蘇江山轉過身來。"我是想讓你明白，如果真的要娶她，你要有心理準備。"
陳浩宇咬咬牙。"叔叔，我會努力工作的。"
蘇江山拍拍他的肩膀。"努力是好事。但是光努力還不夠。"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陳浩宇告辭離開。
蘇瑤送他到門口。"我爸說什么了？"
"沒什么。"陳浩宇勉強笑笑。"就是聊聊工作。"
蘇瑤看出他心情不太好。但是沒有多問。
陳浩宇回到家就開始想蘇江山的話。
他住在一個老小區里。一室一廳，五十平米。租金每個月兩千五。
他看著這個小房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蘇瑤住的是什么樣的房子？三層別墅，花園，游泳池。
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陳浩宇開始努力工作。他申請加班，接私活。想要多賺點錢。
蘇瑤發現他最近很忙。經常加班到很晚。
"你怎么了？"蘇瑤問他。
"沒什么，就是工作比較忙。"陳浩宇說。
蘇瑤覺得他有心事。但是陳浩宇不愿意說。
他們交往了一年半。陳浩宇存了十萬塊錢。
他覺得可以求婚了。
那天晚上，陳浩宇帶蘇瑤去了城里最貴的餐廳。他花了三千塊錢買了一枚戒指。
"瑤瑤，嫁給我吧。"陳浩宇單膝跪地。
蘇瑤很感動。她答應了。
陳浩宇高興得不得了。他抱著蘇瑤轉了好幾圈。
"我們結婚吧。"陳浩宇說。
"好啊。"蘇瑤笑得很開心。
他們開始準備婚禮。
蘇瑤把陳浩宇帶回家見父母。
蘇江山看到女兒臉上的笑容，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這個男人。
"既然瑤瑤決定了，我們做父母的也不反對。"蘇江山說。
李雅琴也點點頭。"不過結婚不是兒戲。該準備的東西還是要準備好。"
陳浩宇問："阿姨，需要準備什么？"
李雅琴和蘇江山對視了一眼。
"瑤瑤的嫁妝我們早就準備好了。"蘇江山說。"市中心五套學區房。"
陳浩宇以為自己聽錯了。"五套房？"
"對。"蘇江山很平靜地說。"都是學區房。總價值兩千多萬。"
陳浩宇感覺頭有點暈。
兩千多萬。他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
蘇瑤拉拉他的手。"怎么了？"
"沒事。"陳浩宇勉強笑笑。
李雅琴看出他的緊張。"小陳，不要有壓力。這些都是給瑤瑤的。"
陳浩宇點點頭。但是心里五味雜陳。
他覺得自己配不上蘇瑤。
回家的路上，蘇瑤問他："你是不是不高興？"
"沒有。"陳浩宇說。"就是覺得有些不真實。"
蘇瑤抱住他的胳膊。"有什么不真實的？我們要結婚了。"
陳浩宇看著她。心里既高興又忐忑。
高興的是蘇瑤真的要嫁給他。忐忑的是他能給蘇瑤什么。
02
陳浩宇回到家就給家里打電話。
"媽，我要結婚了。"他對張美娟說。
張美娟很興奮。"真的？什么時候？女方什么情況？"
陳浩宇簡單說了一下蘇瑤的情況。
張美娟聽到五套房子的時候，聲音都變了。"你說什么？五套房？"
"對。都是學區房。"
張美娟激動得不得了。"兒子，你真是太有本事了。"
她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陳建設和陳浩凡。
陳建設聽了也很興奮。"老二這回算是飛黃騰達了。"
陳浩凡正在玩游戲。聽到哥哥要娶個有錢的媳婦，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哥，那些房子都在哪里？"陳浩凡問。
"在市中心。都是學區房。"陳浩宇說。
陳浩凡的眼睛亮了。
張美娟開始盤算。五套房子，就算一套五百萬，也有兩千五百萬了。
這些錢夠她們一家人花一輩子了。
"浩宇，你什么時候把女朋友帶回來？"張美娟問。
"過幾天吧。"陳浩宇說。
張美娟開始準備。她要給未來兒媳婦留個好印象。
陳浩宇帶著蘇瑤回了老家。
陳家住在縣城里。是個老式的三層樓房。裝修很一般。
蘇瑤一進門就感受到了不同。
張美娟穿著新衣服出來迎接。臉上笑得跟花一樣。
"瑤瑤來了！快進來快進來。"張美娟拉著蘇瑤的手。
陳建設也從樓上下來。"歡迎歡迎。"
陳浩凡躲在房間里。張美娟去叫他。"小凡，快出來見見嫂子。"
陳浩凡磨磨蹭蹭地出來了。"嫂子好。"
蘇瑤覺得這個小叔子有些奇怪。眼神總是躲躲閃閃的。
張美娟準備了一大桌菜。都是她的拿手好菜。
"瑤瑤，多吃點。這些都是我親自做的。"張美娟不停地給蘇瑤夾菜。
蘇瑤禮貌地說："謝謝阿姨。"
吃飯的時候，張美娟問了很多問題。蘇瑤都一一回答了。
"瑤瑤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爸爸是做房地產生意的。"
"哦，那一定很有錢吧。"張美娟眼睛發亮。
蘇瑤沒有接話。
陳浩宇踢了母親一腳。示意她不要問這些。
張美娟訕訕地笑笑。
飯后，張美娟把蘇瑤拉到一邊。
"瑤瑤，阿姨想跟你說幾句話。"
蘇瑤點點頭。
"浩宇這孩子從小就老實。有什么委屈都不會說。"張美娟握著蘇瑤的手。"以后你們結婚了，你要多照顧照顧他。"
蘇瑤說："這是應該的。"
張美娟看看四周，確定沒人聽。然后小聲說："瑤瑤，我聽浩宇說你家里給你準備了房子？"
蘇瑤點點頭。
"那些房子都很好吧？"張美娟試探性地問。
"還可以。"蘇瑤說。
張美娟心里盤算著。"瑤瑤，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阿姨你說。"
"你看小凡也不小了。今年二十四了。也該找對象了。"張美娟嘆了口氣。"可是現在的女孩子都要求男方有房。小凡沒房，找對象很難。"
蘇瑤聽出了她的意思。但是沒有接話。
張美娟見她不說話，繼續說："我知道這樣說不太合適。但是我們是一家人嘛。能不能......"
"阿姨，這些事情還是等結婚以后再說吧。"蘇瑤打斷了她。
張美娟有些尷尬。"對對對，是我想多了。"
但是她心里已經開始盤算了。
那天晚上，張美娟和陳建設在房間里說話。
03
"老頭子，你說瑤瑤家里那些房子，能不能給小凡一套？"
陳建設想了想。"這個不好說。人家還沒過門呢。"
"可是小凡真的需要房子啊。"張美娟著急。"他都二十四了，還沒談過戀愛。"
陳建設點點頭。"確實是個問題。"
"要不你去跟浩宇說說？"張美娟建議。
"這種事情還是你去說比較好。"陳建設推脫。
張美娟想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她找到了陳浩宇。
"浩宇，媽想跟你說件事。"
陳浩宇正在刷牙。"什么事？"
"是關于小凡的。"張美娟坐在床邊。"你也知道，小凡現在找對象很困難。主要是沒房。"
陳浩宇停下了刷牙的動作。
"媽，你想說什么？"
"我想問問，瑤瑤家里那些房子，能不能勻一套給小凡？"張美娟小心翼翼地說。
陳浩宇皺起眉頭。"媽，那些房子是瑤瑤的嫁妝。"
"我知道。但是你們結婚以后，不就是你們的了嗎？"張美娟說。"而且小凡是你弟弟。幫幫他應該的。"
陳浩宇很為難。"這件事我要跟瑤瑤商量。"
"那你一定要好好說。"張美娟拍拍兒子的肩膀。"小凡是你唯一的弟弟。"
陳浩宇點點頭。但是心里很不舒服。
他覺得母親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絕。
那天晚上，陳浩宇和蘇瑤在房間里說話。
"瑤瑤，我媽跟我說了件事。"陳浩宇有些猶豫。
"什么事？"蘇瑤正在敷面膜。
"關于小凡的。"陳浩宇深吸一口氣。"我媽想問問，能不能給小凡一套房子。"
蘇瑤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給他房子？"
"就是...他現在找對象比較困難。"陳浩宇解釋。"我媽想讓我們幫幫他。"
蘇瑤沒有立刻回答。
"我知道這樣要求有些過分。"陳浩宇趕緊說。"如果你不愿意，我跟我媽說。"
蘇瑤想了想。"那些房子都是我爸媽給我的。我一個人做不了主。"
陳浩宇點點頭。"我明白。"
"而且我們還沒結婚呢。"蘇瑤撕掉面膜。"現在說這些是不是太早了？"
陳浩宇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對不起，是我媽太著急了。"
蘇瑤搖搖頭。"沒關系。我理解她的心情。"
但是她心里開始有些警惕了。
第二天，張美娟又找到蘇瑤。
"瑤瑤，昨天浩宇跟你說了吧？"
蘇瑤點點頭。
"你覺得怎么樣？"張美娟眼巴巴地看著她。
"阿姨，這件事情比較復雜。"蘇瑤說。"那些房子都是我父母的。我一個人做不了主。"
張美娟臉色有些難看。"瑤瑤，阿姨知道你有顧慮。但是小凡真的很需要房子。"
"我理解。"蘇瑤說。"但是現在談這些還太早。"
張美娟心里有些不高興。她覺得蘇瑤太小氣了。
"瑤瑤，我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張美娟換了種說法。"一家人應該互相幫助。"
蘇瑤沒有接話。
張美娟見她不松口，心里更加不高興。
但是她表面上還是笑著的。"好吧，這件事以后再說。"
那天晚上，張美娟和陳建設又在房間里商量。
"瑤瑤不同意。"張美娟有些氣憤。"我看她就是小氣。"
"人家不同意也正常。"陳建設說。"那么貴的房子，誰會輕易給別人。"
"可是我們是一家人啊。"張美娟不甘心。"而且她那么多房子，給小凡一套怎么了？"
陳建設想了想。"要不這樣，等他們結婚以后再說。到時候房子就是浩宇的了。"
張美娟眼睛一亮。"對啊，我怎么沒想到。"
她開始重新盤算。
蘇瑤和陳浩宇回到市里。開始準備婚禮。
他們定了明年春天結婚。蘇瑤的父母開始準備嫁妝。
除了五套房子，還有一輛車，一些首飾，還有現金兩百萬。
陳浩宇知道這些以后，更加覺得自己配不上蘇瑤。
他開始更加努力工作。但是他的收入和蘇瑤家的財產比起來，簡直是九牛一毛。
蘇瑤發現他最近心情不太好。
"你怎么了？"她問。
"沒什么。"陳浩宇勉強笑笑。
蘇瑤知道他心里有壓力。但是她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
她覺得錢不是問題。只要兩個人相愛就夠了。
但是陳浩宇不這樣想。他覺得男人應該養家。現在倒過來了，是女方養他。這讓他很沒面子。
張美娟經常給陳浩宇打電話。每次都會提到小凡的事。
"浩宇，小凡現在更難找對象了。"她說。"你一定要想想辦法。"
陳浩宇很煩躁。"媽，我知道了。"
"你跟瑤瑤再商量商量。"張美娟不死心。"就一套房子，她那么多。"
陳浩宇掛了電話，心情更加沉重。
他覺得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一邊是母親和弟弟，一邊是未婚妻。
他開始考慮張美娟的建議。
也許真的可以給小凡一套房子。蘇瑤家那么有錢，應該不會在意。
而且他們結婚以后，那些房子就是他們夫妻的共同財產了。
陳浩宇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他決定再跟蘇瑤提一次。
04
那天晚上，他們在家里吃飯。
"瑤瑤，我想跟你商量件事。"陳浩宇放下筷子。
"什么事？"蘇瑤問。
"還是關于小凡的。"陳浩宇有些緊張。"我想了很久。覺得我們可以幫幫他。"
蘇瑤皺起眉頭。"你是說房子的事？"
"對。"陳浩宇點點頭。"就一套房子。而且是借給他的。等他結婚以后，可以還給我們。"
蘇瑤放下筷子。"陳浩宇，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陳浩宇說。"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那些房子也是我們的。幫幫家里人應該的。"
蘇瑤看著他。"那些房子是我的嫁妝。"
"我知道。但是結婚以后就是我們的了。"陳浩宇說。
蘇瑤搖搖頭。"陳浩宇，我覺得你搞錯了什么。"
"我沒有搞錯。"陳浩宇有些激動。"小凡是我弟弟。我不能看著他一輩子打光棍。"
蘇瑤站起來。"那是他的事。"
"瑤瑤，你不要這么冷血。"陳浩宇也站起來。"我們是一家人。"
蘇瑤冷笑。"一家人？我們連證都沒領。"
陳浩宇愣了一下。"我們馬上就要領證了。"
"那也是以后的事。"蘇瑤說。"現在那些房子還是我的。"
他們第一次為了這件事吵架。
陳浩宇覺得蘇瑤太自私。蘇瑤覺得陳浩宇太幼稚。
最后蘇瑤摔門而去。
陳浩宇坐在客廳里，心情很糟糕。
他給張美娟打電話。
"媽，瑤瑤不同意。"
張美娟在電話里嘆氣。"這個女孩子怎么這么小氣。"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陳浩宇很沮喪。
"你再想想辦法。"張美娟說。"小凡真的需要房子。"
陳浩宇掛了電話，心里更加煩躁。
他覺得蘇瑤不理解他的處境。
也覺得母親的要求太過分。
他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蘇瑤回到家就跟父母說了這件事。
蘇江山聽了很生氣。"這一家人太過分了。還沒結婚就惦記著你的嫁妝。"
李雅琴也很憤怒。"瑤瑤，媽覺得這個婚不能結。"
蘇瑤很委屈。"可是我真的喜歡他。"
"喜歡有什么用？"蘇江山說。"這種家庭，你嫁過去就是受罪。"
蘇瑤想了一夜。
第二天，陳浩宇來找她道歉。
"瑤瑤，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
蘇瑤看著他。"陳浩宇，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
"在你心里，我重要還是你家人重要？"
陳浩宇愣了一下。"都重要。"
"如果只能選一個呢？"蘇瑤追問。
陳浩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蘇瑤看出了他的猶豫。心里很失望。
"我明白了。"她說。
"瑤瑤，你不要誤會。"陳浩宇解釋。"我只是覺得，我們可以找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蘇瑤搖搖頭。"陳浩宇，有些事情沒有兩全其美。"
他們的關系開始出現裂痕。
但是婚期越來越近。雙方都在準備婚禮。
蘇瑤想了很久，決定妥協。
她覺得為了這件事分手太可惜。而且她真的愛陳浩宇。
"陳浩宇，我同意了。"她對他說。
陳浩宇很驚喜。"真的？"
"但是我有條件。"蘇瑤說。"只能給他一套。而且要寫借條。"
陳浩宇連連點頭。"好的好的。"
他立刻給張美娟打電話報喜。
張美娟聽了很高興。"瑤瑤真是個好孩子。"
但是她心里想的是別的。
一套房子五百萬。小凡有了房子，就能找到媳婦了。
張美娟開始盤算著要哪一套房子。
她打聽了蘇瑤那五套房子的情況。
有一套是在最好的學區。值八百萬。
張美娟決定要那一套。
她給陳浩宇打電話。"浩宇，那套學區房最好。要那一套。"
陳浩宇有些為難。"媽，瑤瑤還沒說要給哪一套。"
"你去跟她說。"張美娟理直氣壯。"既然要給，當然要給最好的。"
陳浩宇覺得母親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是又不好拒絕。
他硬著頭皮去找蘇瑤。
"瑤瑤，我媽希望要那套最好的學區房。"
蘇瑤看著他。"你覺得呢？"
陳浩宇支支吾吾。"我覺得...隨便哪套都行。"
蘇瑤搖搖頭。"陳浩宇，你真的讓我失望。"
"瑤瑤，你不要這樣說。"陳浩宇解釋。"我媽就是想要個好點的。"
"好點的？"蘇瑤冷笑。"那套房子值八百萬。"
陳浩宇沉默了。
蘇瑤看著他。"算了，給就給吧。"
她覺得很累。
陳浩宇如釋重負。"謝謝你，瑤瑤。"
蘇瑤沒有回答。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
但是婚期已定，請帖都發了。
她不想臨陣脫逃。
蘇瑤跟父母說了這件事。
05
蘇江山氣得要死。"瑤瑤，你怎么這么糊涂？"
"爸，我已經答應了。"蘇瑤說。
"答應什么？"李雅琴也很生氣。"那些房子是你的嫁妝。憑什么給別人？"
蘇瑤很委屈。"我也不想的。但是陳浩宇夾在中間很難做。"
"他難做？"蘇江山冷笑。"那你呢？你不難做嗎？"
蘇瑤不知道該說什么。
蘇江山想了想。"瑤瑤，爸爸問你一個問題。你確定要嫁給他嗎？"
"我...我不知道。"蘇瑤第一次開始懷疑。
"如果你真的要嫁，爸爸不攔你。"蘇江山說。"但是房子的事，要按我的辦法來。"
"什么辦法？"
蘇江山神秘地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婚期越來越近。
陳浩宇忙著準備各種事情。他心情很好，覺得一切都很順利。
張美娟也很興奮。她已經開始盤算那些房子了。
陳浩凡知道哥哥給他要到了房子，心情也不錯。他開始在網上找女朋友。
只有蘇瑤心情復雜。
她一方面期待婚禮，一方面又有些不安。
她覺得陳浩宇變了。變得貪婪，變得自私。
但是她還是希望結婚以后會好一些。
婚禮前一個月，蘇江山把蘇瑤叫到書房。
"瑤瑤，房產證辦好了。"他把五本房產證放在桌上。
"謝謝爸爸。"
蘇江山拍拍女兒的肩膀。"瑤瑤，爸爸希望你幸福。但是也要保護好自己。"
蘇瑤點點頭。
她決定暫時不告訴陳浩宇這件事。
婚禮前一周，陳浩宇提出要先把房子過戶給陳浩凡。
"為什么這么急？"蘇瑤問。
"我媽說早點辦完比較好。"陳浩宇說。"省得以后麻煩。"
蘇瑤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拒絕。
"好吧。"她說。"那就辦吧。"
陳浩宇很高興。他覺得這件事終于要解決了。
第二天，陳浩宇帶著陳浩凡去了房產交易中心。
蘇瑤把房產證給了他們。
陳浩凡第一次拿到房產證，很興奮。
"哥，謝謝你。"他說。
"不用謝。"陳浩宇很大方。"我們是兄弟。"
他們在過戶協議上簽了字。
過戶費象征性地寫了十五塊錢。
工作人員看了看房產證，皺起眉頭。
"這個房產證有問題。"
"什么問題？"陳浩宇緊張地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