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陳老板,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你覺得值不值呢?”
拘留所的審問間里,那個剛入職不久的審問警察小李,正努力想找個切入點來撬開對方的心防,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和期待。
陳偉明聽到這話,慢慢把頭抬起來,那張過去在商界呼風喚雨的臉龐上,竟然露出一種平靜到近乎釋然的淺笑,讓人覺得他根本不像是個待審的嫌疑人。
“值不值?”
他輕輕重復著這個詞,仿佛在仔細回味一個很久沒聽過的老故事,眼睛里閃過一絲懷念的光芒。
“我這輩子,賺的錢多到花不完,見過的風浪也夠驚心動魄的了,說實話,真沒什么好后悔的。”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眼神漸漸變得遙遠,好像視線穿過了厚厚的墻壁,直達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深處。
“人生啊,財富和地位終究是過眼煙云,轉眼就散了。真正能深深烙印在心底的東西,其實沒多少。”
小李本能地追問道:“那到底什么東西能讓你這么刻骨銘心呢?”
陳偉明沒急著答復,只是不緊不慢地伸出三根手指頭,又縮回一根,只留下兩根。
“倆女人。”
他的語氣很淡,卻讓整個審問間的氛圍瞬間凝重起來,大家都能感覺到空氣中多了一絲說不清的壓抑。
他盯著自己的手指,目光迷茫又帶著復雜的情緒,仿佛在回想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一個,帶我走上了巔峰,給了我整個江山。”
“另一個……卻讓我失去了所有,包括自己。”
01
小李心里一驚,趕緊在筆記本上記下這些話,他知道這可能是突破口。
陳偉明繼續回憶道:“我小時候家窮,第一次賺到一筆小錢時,興奮得睡不著覺,那天我買了條廉價的絲巾送給第一個女人,她笑著說這就夠我們闖天下了。”
審問間里,小李試著用一張舊照片刺激他,那上面是陳偉明被抓那天,妻子林曉蘭強裝笑臉送他出門的樣子,她在門口偷偷擦淚的模樣,讓陳偉明眼神微微閃爍。
他點起一根煙,煙霧繚繞中低聲說道:“錢權如煙,散了干凈,可那些女人留下的痕跡,卻怎么也抹不掉。”
小李的手在記錄時微微抖動,他感覺到這個商界傳奇的內心防線開始松動,大家都屏息等待下文。
陳偉明深吸一口煙,繼續道:“外面傳我女人無數,可真正讓我動心的,就這兩個,一個是根基,一個是火焰。”
審問間的燈光顯得格外刺眼,小李追問:“那你現在坐在這兒,還覺得她們值得嗎?”
陳偉明笑了笑:“值得不值得,早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們讓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情。”
他回憶起被捕前一天,林曉蘭還為他準備了熱騰騰的飯菜,盡管知道大禍臨頭,她依舊平靜地說:“不管怎樣,家永遠在這兒等你。”
小李點點頭,繼續記錄,這些細節讓他對這個案子有了更多好奇。
陳偉明眼神柔和下來:“第一個女人,是我從泥巴里爬出來的時候,就陪在我身邊的,她教會我什么是責任。”
審問間外,風聲呼嘯,陳偉明仿佛又回到了那些風雨交加的日子。
他補充道:“還有一次,我被合作伙伴坑了,她連夜跑去談判,用一籃自家做的醬菜就化解了危機,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可靠的伴侶。”
小李聽著聽著,也被這些故事吸引住了,他沒想到這個走私大亨還有這么柔情的一面。
陳偉明嘆氣:“可惜,后來一切都變了味。”
審問間的鐘表滴答作響,大家都知道,這只是故事的開頭。
02
上個世紀末的看守所里,到處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兒混雜著潮濕的霉氣,讓人覺得喘不過氣來。
陳偉明,或者說曾經的陳總,正安靜地坐在鐵椅子上等著下一輪審問。
他穿的那件灰色拘留服,看起來松松垮垮的,完全不像他過去那些從意大利定制的昂貴西裝那樣合身貼體。
外面關于他的新聞,已經鬧得沸沸揚揚,整個沿海地區都在討論他的宏達集團和那些驚天走私案。
他的帝國從一個小工廠起家,一步步變成涉及油品、汽車和各種貨物的龐大網絡,牽扯了無數官員和商人。
審問警察的問題越來越尖銳,他們想從他的私生活入手,擊破他的心理防線,好挖出更多證據。
“我們掌握了證據,你在外面的情人多到數不清,生活奢侈腐化到讓人難以置信的地步。”
陳總沒有發火,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他只是慢慢抬起頭,用一種長輩看晚輩的眼神,平靜地望著對面的小李。
那目光里沒有憤怒,只有一種歷經滄桑的淡定,讓小李覺得有點不自在。
他掐掉煙頭,開口說道:“我這輩子女人確實不少,外面都傳我包養了無數美女,紅顏知己一大堆。”
他的說話速度不快,每一個字都像帶著厚厚的回憶,讓人聽得入神。
“但讓我真正心動的,只有兩個,一個是我老婆林曉蘭,她陪我從零起步,給了我穩固的后盾。”
審問間里,所有人都不再動筆,氛圍安靜得只能聽到呼吸聲。
這是一個完全超出預料的回答,大家都愣住了。
“一個,是我老婆,林曉蘭。”
他說起這個名字時,語氣里夾雜著愧疚,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深沉情感,讓人感動。
他稍微停頓,目光飄向窗外那片陰沉的天空,仿佛看到了過去的點點滴滴。
“還有一個……”
他的聲音變得柔軟起來,帶著一絲迷戀和一絲痛楚。
“她比我老婆,更能觸動我的靈魂深處。”
這句話輕輕說出,卻像一顆炸彈,在審問間爆炸開來,震撼了每個人。
它揭開了這個商界梟雄心里最私密的秘密,一段被金錢和罪惡埋藏的舊事。
故事的源頭,要追溯到上世紀八十年代末的泉州。
那個時候的陳偉明,還不是后來那個揮金如土的陳總。
他只是一個從泉州鄉下走出來的年輕人,眼睛里滿是野心和對未來的渴望,一心想改變命運。
他的身邊,有一個同樣年輕的女人,名叫林曉蘭,目光堅定,性格堅強。
他們的相遇,就像無數創業夫妻一樣,充滿了艱辛和互相扶持的溫暖。
在一個租借的、到處是油漬的小車間里,陳偉明光著上身,和工人們一起修理機器零件,汗水濕透了衣服。
而林曉蘭,則在昏黃的燈泡下,用老式算盤一本一本核對著賬目,確保每一筆都準確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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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沒讀多少書,但對數字的天賦和對生意的敏感度,天生就很出色,讓人佩服。
記得有一次,一個供貨商故意漫天要價,陳偉明氣得差點砸桌子發火。
林曉蘭卻拉住他,自己端起一杯熱茶,慢條斯理地和對方聊起來。
她沒大聲吵鬧,只是平靜地把市場價格、原材料成本,還有長期合作的優勢,一一列出來分析。
她的聲音不大,但每句話都直擊對方的痛點,讓人無法反駁。
最后,那個本來氣勢洶洶的供貨商,不僅降了價,還主動簽了更優惠的長期供貨協議。
那一刻,陳偉明看著妻子,心里涌起無限敬佩和愛慕,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他的支柱。
隨著生意擴大,從小工廠到貿易公司,再到后來觸及一些灰色領域,陳偉明需要一個絕對可靠的后方。
林曉蘭就主動退到幕后,不再管前臺的事,轉而打理龐大的家族事務。
她孝順老人,教育孩子,還安撫那些蜂擁而至想分羹的親戚們。
她像一個專業的經理人,管理著“陳家”這個復雜的大家庭,確保一切井井有條。
她為陳偉明清除了所有后顧之憂,讓他能全力在外打拼,擴大帝國。
另外一次危機,陳偉明被當地勢力威脅要債,林曉蘭半夜獨自去談判,用家鄉話和一盤自家腌的泡菜,就打動了對方,化解了糾紛。
還有家庭聚會時,她發現丈夫有外遇跡象,私下教導孩子們:“爸爸在外拼殺,我們要守好這個家。”
她甚至偷偷為陳偉明熬中藥,防止他過度勞累或縱欲傷身,這些小事讓陳偉明感動不已。
一次,陳偉明帶了個年輕女孩回家,林曉蘭表面上熱情招待,事后在廚房默默摔了個碗,自語:“忍一時,家族穩。”
這些添加讓林曉蘭的形象更豐滿,她不僅是妻子,更是戰友和守護者。
他們的感情,早就不只是愛情那么簡單。
那是一種融合了感恩、親情、伙伴和利益的深厚紐帶,讓人羨慕又感慨。
有一年,陳偉明看上了一個剛在模特大賽出道的女孩。
為了讓她開心,他花了上千萬,買下一套海濱豪宅,直接把鑰匙塞到她手里。
這件事在泉州傳得滿城風雨,大家都議論紛紛。
就在那些日子,公司一個遠親卷走了一大筆資金,導致現金流差點斷裂,情況緊急。
林曉蘭沒有去吵鬧,也沒有找那個女孩麻煩。
她悄悄動用自己的積蓄,又拉上幾個老關系,硬是把缺口補上了,沒讓公司倒下。
那天晚上,陳偉明喝得醉醺醺回家,身上還帶著香水的味道。
迎接他的,不是妻子的哭喊,而是一份詳細的財務報表,和一杯溫熱的解酒湯。
“家里的事,我都搞定了。”
林曉蘭平靜地說,眼睛里卻藏著疲憊。
“不過阿明,你得記住,外頭再熱鬧,這個家才是你的根本,根壞了,大樹就倒了。”
陳偉明看著妻子紅腫的眼睛,心里愧疚如潮水涌來。
他緊緊抱住她,連聲道歉,那一刻他發誓要補償她。
那天夜里,他們沒吵架,但心理的裂縫已經越來越深,讓人嘆息。
他知道,自己欠她的太多太多。
這份欠債,這份尊敬,這份一起創業的深情,就是他說的第一份真愛。
它不熱烈,甚至有點涼涼的,但沉甸甸的,像山一樣穩固。
另外,林曉蘭還幫他處理過一次稅務危機,親自去北京跑關系,熬了幾個通宵,才擺平事。
她教育子女時,總說:“你們爸是棵大樹,我們是根,必須扎牢。”
這些細節,讓他們的夫妻關系更立體,充滿生活氣息。
“金樓”,一座藏在泉州湖邊的高檔會所。
從外看,它普通得像個辦公樓,沒什么特別。
進去后,卻完全是另一個天地,奢華得讓人眼花繚亂。
這里是陳偉明的私人領地,一個用鈔票、關系和欲望筑成的迷宮。
進口的頂級葡萄酒,古巴原裝雪茄,墻上掛著各種名家書畫,真假難辨。
空氣里總是飄著金錢、煙酒和名牌香水的混合味兒,刺激著每個人的感官。
來這里的,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大家互相吹捧,交易秘密。
陳偉明坐在主位,像個皇帝一樣,享受著眾星捧月的感覺。
他見多了形形色色的女人。
有沖著錢來的,有迷戀權勢的,有主動貼上來的。
它們像宴席上的美食,精致誘人,但吃多了也膩味,千篇一律。
他本以為自己早就對感情麻木了,直到那個女人的出現。
她叫李雅琴。
那天晚上,金樓里熱鬧非凡,一群人圍著陳總,夸張地恭維著,場面虛假又熱鬧。
陳偉明覺得無聊,端著酒杯走到安靜的角落休息。
就在那兒,他聽到一陣清澈的琵琶聲。
聲音如流水,涼涼的,高傲的,仿佛在抗議這屋里的浮華。
他順著聲音看去。
一個穿淡藍長裙的女人,正專心彈奏著。
她沒化濃妝,臉龐干凈,眉眼里有種遙遠的憂愁和獨立。
她不屬于這個地方。
這是陳偉明的第一反應。
他叫來助手,問:“這是誰啊?”
助手低頭回答:“陳總,這是從上海請來的文化名人,叫李雅琴,來泉州做藝術交流,今晚來表演的。”
藝術家。
這個身份讓陳偉明來了興趣,他很少接觸這種純粹的人。
金樓的一次派對上,陳偉明拍賣一件古玩,賓客搶著高價拍,他私下笑他們虛偽。
還有個女星為上位假裝懷孕,陳偉明拆穿后扔張卡打發,感慨:“這些女人,只看我的錢包。”
他在金樓頂樓獨飲時,常望夜景憶童年窮苦,自語:“從鄉下爬出,誰不想稱王?”
這些讓金樓更生動,陳偉明的孤獨更突出。
他揮手讓人散開,自己靜靜聽完一整曲。
曲畢,他帶頭鼓掌,大家跟著響應。
李雅琴站起來,朝他微微點頭,就收拾東西要走,沒想上前套近乎。
這讓陳偉明意外,在金樓,從沒女人這么忽略他。
他親自走過去。
“李小姐,彈得太動聽了。”
“多謝陳總贊賞。”
她的聲音像琵琶一樣,清亮,有種特別的魅力。
“要不要留下來喝一杯?”
這是陳偉明慣用的搭訕方式。
李雅琴抬頭,直視他的眼睛,輕輕搖頭。
“抱歉,陳總,我不喝酒,時候也不早了,得回去了。”
她拒絕得有禮但堅定,讓人挑不出毛病。
陳偉明頭一次被女人拒絕,但他沒生氣,反而興奮起來。
有點挑戰性。
初遇前,李雅琴在后臺猶豫進金樓,內心想:“藝術不能沾染這些。”
派對中,一個醉漢調戲她,陳偉明趕走,首次護她。
拒絕后,他失眠,親筆寫信:“你的音樂,像海風,吹散了我滿身疲憊。”
李雅琴讀信笑了笑,但保持距離。
這些讓初遇更浪漫,李雅琴更獨立。
從那天開始,陳偉明展開了對李雅琴的追求。
但他沒用以前那些土豪方式,直接砸錢。
他知道,對這種女人,金錢只會侮辱她。
他讓人調查她的愛好。
知道她愛古詩詞,他就從拍賣行弄來一套珍藏的唐詩集,千里迢迢送去。
知道她喜歡安靜,他就在自家游艇上清場,只讓她在甲板上彈奏,對著大海。
他開始常找她聊天。
聊的不是生意,不是金錢。
他跟她講自己窮苦的童年,講第一次被騙光積蓄的狼狽,講在外漂泊的孤單。
在別人眼里,他是無所不能的陳總。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卸下盔甲,露出真實的脆弱。
他會偶爾流露疲憊,說出心底的空虛。
李雅琴大多時候安靜聽著。
她不急著崇拜或安慰。
她的眼神是平和的理解。
好像她能看穿他那層厚厚的金錢外殼,看到里面那個孤獨的靈魂。
一次,她聽完他的故事,輕聲說道。
“陳總,你活得太辛苦了。”
就這一句,讓陳偉明心被重重撞擊。
這么多年來,所有人都催他飛更高,更快。
只有她,看到了他的累。
他們的關系,成了金樓的公開秘密。
大家都知道,李雅琴是陳總的禁臠,誰都不敢碰。
陳偉明為她做了無數浪漫事。
因為她隨口說“泉州的榕樹真美”,他買下整條榕樹最茂盛的路段,改造成公園。
他還會在半夜,不帶保鏢,親自開車帶她去海邊,看日出不被打擾。
在海邊礁石上,海風吹亂她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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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偉明看著她的側臉,第一次生出想安定下來的念頭。
他覺得,和這個女人過日子,放棄一切都值。
這份感情,純凈不帶交易。
它成了陳偉明在灰暗世界里的唯一光明。
李雅琴像一道潔凈的光,照亮了他心底最黑的角落。
他以為,找到了靈魂伴侶。
他以為,這愛是純真的,永恒的,能超越一切。
他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對她的愛,激烈,深沉,像飛蛾撲火。
這就是他說的第二份真愛。
一份他覺得,遠超妻子的靈魂之戀。
03
陳偉明的故事講完。
他臉上還沉浸在回憶里,甜蜜和痛苦交織,讓人看得心酸。
對面的小李聽完這一切。
臉上卻露出掩不住的鄙視和嘲諷。
在他眼里,這不過是富豪的自娛自樂,一個用錢堆的愛情泡影。
他冷笑一聲,語氣滿是挑釁。
“陳偉明,你說的第二個女人,就是那個上海來的歌手李雅琴吧?”
陳偉明點頭,沒否認。
小李身子前傾,雙手撐桌,眼睛死盯著他。
“一個靠你才在泉州風光的女人,一個被你的金錢和甜言蜜語包裝的幻覺罷了。”
他的聲音不高,但很有力。
“這樣的‘愛’,也值得你念念不忘,甚至覺得她比陪你創業的妻子還重要?”
小李每個字都像刀子,想激怒他,找出更多破綻。
陳偉明的反應,又出乎意料。
他沒怒,沒辯解。
只是慢慢抬頭,臉上浮現一個復雜到極點的笑容。
那笑里有痛,有自嘲,有絕望。
還有一種詭異的認可,讓人后背發涼。
審問間里,大家都被這笑嚇住,心跳加速。
他慢慢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
動作慢而重,像在埋葬一段往事。
然后,他抬頭,直視小李的眼睛。
那雙曾經掌控一切的眼睛,現在只剩荒涼和毀滅般的平靜。
他一字一頓,清清楚楚地說:
“我愛她,超過愛我老婆,不是因為她多高雅,多有才。”
審問間瞬間安靜,針落可聞。
陳偉明的嘴角扯出一個殘酷的弧度,聲音如雷鳴:
“而是因為,她做了一件事,連我老婆,連我最鐵的兄弟都絕不可能做到的。”
他停頓,享受著大家的震驚,然后用宣告般的語氣,說出那句驚天動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