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毛主席在杭州失蹤4個小時，羅瑞卿怒喝：你們怎么工作的

“毛主席在杭州丟了”——1954年1月某天傍晚，這條急電把羅瑞卿的血壓直接頂到腦門?？烧l想得到，人家只是悶壞了，跑去爬了個山，順手把憲法草稿里“國家機構”那一章的疙瘩給想明白了。

那天下午四點，王芳進去匯報，主席正捏著煙踱步，腳下地毯都快磨出洞。王芳憋半天冒出一句：“西湖邊有個獅子峰，十分鐘就能登頂，看江看湖，比吃安眠藥管用?！敝飨仡^，眼睛亮得跟燈泡一樣：“走！”于是，兩個人，加上葉子龍、汪東興，四個大男人連帽子都沒戴，溜溜達達就出了劉莊。警衛室登記簿上只寫“外出散步”，沒寫歸期。

獅子峰確實矮，兩百來米，可臺階被雪凍得滑滑梯。主席邊走邊嘟囔：“這山像只打盹的獅子，那尾巴就是蘇堤?！币豢跉馍系巾?，錢塘江在遠處閃著銀帶子，他張開胳膊做深呼吸，像給肺也來了一次“掃盲”。歇了五分鐘，他抬頭瞄見更高的五云山，扭頭問：“敢不敢再往上？”王芳心里咯噔：再往上就真沒信號了?？勺焐现荒苷f：“聽主席的?！?/p>

下山，穿龍井村，茶農正在收晚青，鍋里“沙沙”響。主席湊過去，伸手抓了一把，燙得直縮，嘴里還笑：“原來茶葉也會咬人?！贝迕駴]認出來，只當城里干部，遞了杯新泡的明前，他咕咚喝完，抹嘴說“苦盡甘來”，順手把兩塊錢壓在茶簍下——那年代，兩塊錢能買半斤豬肉。汪東興偷偷記帳：主席私人茶資，回頭得給補上。

五云山海拔三百四，山頂有真際寺，老和尚正撞晚鐘，鐘聲一響，山谷里“嗡”了七八秒。主席站在寺門口，突然掏出小本子，寫下“五云山上五云飛，遠接群峰近拂堤”。寫罷撕下來塞進口袋，這就是后來《看山》詩的原稿。警衛們凍得直跳腳，他卻把大衣解開，說“散熱”，其實是心里那把憲法“機構設置”的鎖，咔噠一聲開了——他后來告訴秘書：國務院與各部委的關系，就“像這山脊的分水線，高一分，水就流向另一邊”，簡單得很。

山下可炸了鍋。羅瑞卿把西湖圍成鐵桶，派出所、駐軍、便衣，連劃船的老大都被喊上岸問話。廣播車來回喊“任何人見到穿灰色中山裝的矮個子首長，立即報告！”——偏偏沒人想到去山頂找。晚九點，四個人溜溜達達回到劉莊，門口兩個哨兵差點把槍扔了。羅瑞卿沖過來，嗓子劈叉：“主席，您這是……”主席把手里松果遞給他：“帶回來給娃娃當禮物，杭州山里撿的，比北京的大?！币痪湓挵蚜_瑞卿的火憋成悶煙。

第二天起床，主席把憲法草稿里“國務院”那一節重新謄寫，刪掉兩行，添了四個字“分工負責”。他說昨晚山風吹的，吹掉了啰嗦。后來憲法正式文本里，這四個字真留下了，誰也沒想到是五云山上的晚鐘給“敲”進去的。

再后來，杭州人把那條野路修成了石階，起名“主席小道”。2019年立牌子時，當年賣茶的老農還健在，指著牌子跟孫子嘟囔：“那矮個子干部給錢可爽快，就是不知道他姓毛?！币痪湓挵阎車慰腿f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