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導語:
孫子半夜高燒到40度,渾身抽搐。
我急得團團轉,給兒子兒媳打電話,那邊卻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兒媳不耐煩地吼:“哎呀吵死了!一個小孩發(fā)燒你至于嗎?”
“我們看演唱會呢!票多貴你知道嗎?”
“為了你孫子我們全家都不看了?真自私!”
兒子也幫腔:“媽,你先給他物理降溫,多大點事,我們看完就回去了,別催了行不行?真掃興!”
電話“啪”地掛斷了。
我看著懷里燒得小臉通紅的孫子,心如刀割。
他們?yōu)榱藥讖堥T票,連親生兒子的命都不顧。
好,真好。我抱著孫子沖下樓,攔了輛車直奔醫(yī)院。
在搶救室外,我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小王,通知集團法務部,明天開始正式啟動對我兒子公司的破產清算程序。”
“還有,告訴醫(yī)院,費用從我賬上劃,別讓他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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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孫子半夜高燒到四十度,渾身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我抱著他滾燙的小身子,急得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
我給兒子秦嵩打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起來。
那頭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幾乎要刺穿我的耳膜。
“喂?媽?什么事啊?我在外面呢!”兒子的聲音很不耐煩。
我焦急地喊著:“阿嵩!你快回來!小翊他燒到四十度了!還抽搐!”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接著傳來兒媳婦蘇妡尖利的聲音。
“哎呀吵死了!不就是發(fā)個燒嗎?你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
“我們看演唱會呢!你知道這票多貴嗎?一萬八一張!”
“為了你孫子我們全家都不看了?你也太自私了吧!”
她的話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插進我的心口。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聲音都在顫:“蘇妡!那也是你兒子!他現(xiàn)在抽搐了!”
“抽搐怎么了?小孩發(fā)燒不都這樣嗎?我小時候也抽過,不也活得好好的?”
蘇妡的語氣里滿是不屑和嘲諷,仿佛我在無理取鬧。
“我告訴你,這演唱會是我偶像的告別演唱會!錯過了這輩子都沒了!”
“為了我偶像,天塌下來都得給我扛著!別說你孫子發(fā)燒了!”
兒子秦嵩也幫腔:“媽,你先給他物理降溫,用溫水擦擦身子。”
“多大點事,我們看完就回去了,你別催了行不行?真掃興!”
我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電話就被“啪”地一聲掛斷了。
忙音在耳邊嘟嘟作響,像是在嘲笑我的無助和愚蠢。
我看著懷里燒得小臉通紅,嘴唇發(fā)紫的孫子,心如刀割。
他們?yōu)榱藥讖埌嘿F的門票,為了一個所謂的偶像。
連親生兒子的命都可以不管不顧。
好,真好。
我不再猶豫,用毯子裹緊孫子,抱著他沖下樓。
深夜的街道空無一人,我抱著孩子在寒風里跑了很久,才攔到一輛車。
“師傅,麻煩快點!去最近的兒童醫(yī)院!孩子不行了!”
司機看著我懷里抽搐的孩子,一句話沒說,一腳油門踩到底。
在醫(yī)院急診,醫(yī)生看到孩子的情況,臉色都變了。
“怎么現(xiàn)在才送來!高熱驚厥再晚點腦子都要燒壞了!”
我顫抖著簽下病危通知書,看著孫子被推進搶救室。
搶救室紅色的燈亮起,像一只嗜血的眼睛,讓我渾身冰冷。
我靠在冰冷的墻壁上,雙腿發(fā)軟,幾乎要癱倒在地。
我掏出手機,手指顫抖著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祁姨。”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wěn)干練的聲音:“董事長,您怎么了?聲音聽起來不對。”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wěn)。
“小翊進搶救室了,高熱驚厥。”
“什么?!”祁姨的聲音瞬間拔高,“我馬上過去!”
“不用。”我打斷她,“我找你,是有別的事情。”
“你通知集團法務部,明天一早,正式啟動對我兒子秦嵩公司的破產清算程序。”
“另外,告訴醫(yī)院,孩子所有的費用從我個人賬戶上劃。”
“不要讓他們知道我的身份。”
掛斷電話,我看著搶救室緊閉的大門,心中最后一點溫情也徹底熄滅。
這些年,我為了不暴露身份,為了讓他能獨立成長。
我收斂了所有的鋒芒,裝成一個普通的退休老太太,在他家當了五年保姆。
我以為,血濃于水,親情總能換來真心。
是我錯了。
2
搶救室的門終于打開,醫(yī)生摘下口罩,臉上帶著疲憊。
“孩子暫時脫離危險了,但還需要住院觀察,以防反復。”
我懸著的心終于落下了一半,連聲道謝。
孫子被轉入了VIP病房,這是祁姨提前安排好的。
我守在病床邊,看著他蒼白的小臉,一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中午,兒子和兒媳婦才姍姍來遲。
兩人臉上還帶著看完演唱會的興奮和疲憊,一進門就咋咋呼呼。
“媽,你怎么回事啊?把小翊弄到這么貴的病房來?”
蘇妡看著這單人病房的陳設,眉毛立刻擰了起來。
“你知道這一天多少錢嗎?一千二!你這是燒錢呢?”
“我們家什么經(jīng)濟條件你不知道嗎?還敢住VIP?趕緊換成普通病房!”
秦嵩也皺著眉,一臉不贊同:“媽,我知道你心疼小翊。”
“但也不能這么亂花錢啊,我們每個月房貸車貸壓力多大?”
“你這住院費一交,我們這個月就得喝西北風了。”
我看著他們倆,只覺得無比荒謬。
他們穿著一身名牌,手上的情侶表加起來快十萬。
昨晚一場演唱會,三張票花了五萬多。
現(xiàn)在卻為了孫子一天一千多的住院費,在這里跟我大呼小叫。
我沒有理會他們,只是平靜地看著病床上的孫子。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蘇妡,她音調拔高了幾分。
“跟你說話呢!你聽見沒有?啞巴了?”
“我告訴你,這住院費你自己想辦法,我們可沒錢給你付!”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一個小孩發(fā)燒,非要送醫(yī)院。”
“在家里捂捂汗不就好了?非得折騰!現(xiàn)在好了吧?錢誰出?”
秦嵩也拉著我的胳膊,語氣帶著責備。
“媽,你怎么就不能體諒我們一下呢?”
“我們工作賺錢多不容易,你倒好,大手大腳花錢一點不心疼。”
“當初讓你來帶孩子,就是為了省錢,你現(xiàn)在這么搞,還不如請個保姆!”
這句話,像一把鈍刀,在我心口反復切割。
原來,我在他們眼里,連個保姆都不如。
保姆起碼還有工資,而我,不僅是免費的,還要倒貼。
這五年,我給他們帶孩子,做家務,每個月還用自己的“退休金”貼補他們家用。
給孫子買的奶粉、玩具、衣服,花的錢早就超過了十萬。
這些,他們都視而不見。
蘇妡見我不說話,更加得寸進尺。
她走到病床邊,瞥了一眼床頭柜上的進口水果。
“喲,還吃上進口車厘子了?這一斤得一百多吧?”
“我們平時都舍不得買,你倒是一點不客氣。”
她說著,捏起一顆就扔進嘴里,嚼得嘎嘣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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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也就那樣嘛,真搞不懂有什么好吃的。”
“有這錢,還不如給我媽買兩盒燕窩補補身子。”
“我媽最近跳廣場舞,膝蓋總疼,正需要補呢。”
秦嵩也附和道:“就是啊媽,錢要花在刀刃上。”
“你外婆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是該多孝順孝順。”
我看著他們一唱一和,心徹底沉了下去。
原來在他們心里,我這個親媽,還不如一個跳廣場舞的岳母重要。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進來。
“誰是秦翊的家屬?來交一下費,孩子昨天的搶救費和今天的住院費,一共三萬二。”
“什么?三萬二?”蘇妡的尖叫聲差點掀翻屋頂。
她一把抓住醫(yī)生的胳膊:“你們醫(yī)院是黑店嗎?怎么這么貴?”
“一個小孩發(fā)燒,就要三萬多?你們搶錢啊!”
醫(yī)生被她這副樣子嚇了一跳,皺著眉解釋:“病人的情況很危險,用的是最好的藥和設備,這些都是正常收費。”
蘇-妡根本不聽,像個潑婦一樣撒起潑來。
“我不管!我們沒錢!誰送來的誰付錢!”
她指著我,對醫(yī)生吼道:“是她!是這個老太婆非要送來的!你們找她要去!”
秦嵩也趕緊撇清關系:“對對對,醫(yī)生,這事跟我們沒關系。”
“我們昨晚都不在家,是她自作主張送來的,費用我們一分都不會出。”
醫(yī)生被他們這無賴的模樣氣得臉色發(fā)青,但還是看向我。
我平靜地從包里拿出一張卡,遞了過去。
“刷我的卡吧,醫(yī)生。”
醫(yī)生接過卡,鄙夷地看了一眼秦嵩和蘇妡,轉身離開。
蘇妡看著我手里的卡,眼睛都直了。
她一把搶過我手里的錢包,拉開拉鏈。
看到里面厚厚一沓現(xiàn)金和幾張銀行卡,她眼神瞬間變了。
“好啊你!藏了這么多私房錢!”
她把錢包里的錢和卡全都倒在床上,眼睛放光。
“我說你怎么敢住VIP病房,原來是背著我們存了這么多錢!”
“你這個老東西,心機真深啊!”
3
秦嵩看到那些錢,眼神也變得復雜起來。
他走過來,拿起一張卡,質問我:“媽,你哪來這么多錢?”
“你不是說你的退休金一個月就三千塊嗎?怎么可能存下這么多?”
我冷冷地看著他:“這是我自己的錢,跟你們沒關系。”
“你自己的錢?”蘇妡嗤笑一聲,聲音尖利。
“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你哪來的錢?”
“這些錢肯定都是我老公辛辛苦苦掙來給你的!”
“你這個老不死的,竟然敢背著我們偷偷攢錢!”
“我說你平時怎么那么摳門,連買塊肉都要挑最便宜的。”
“原來錢都讓你自己藏起來了!你真是個家賊!”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古人說的真是一點沒錯!”
她一邊罵,一邊手腳麻利地把床上的錢和卡都往自己包里塞。
我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她。
“蘇妡,你把錢還給我!”
“還給你?你想得美!”她一把推開我,力氣大得驚人。
我沒站穩(wěn),向后踉蹌幾步,重重地撞在墻上。
后背傳來一陣劇痛,讓我眼前發(fā)黑。
“媽!”秦嵩下意識地喊了一聲,但并沒有上前來扶我。
他只是站在原地,看著蘇妡將所有的錢財席卷一空,眼神閃爍,默許了她的行為。
蘇妡把我的錢包塞進自己包里,臉上帶著得意的笑。
“這些錢就當是你這幾年在我們家的食宿費了!”
“我告訴你,以后你的退休金也別想自己留著,必須全部上交!”
“不然就給我滾出我們家!”
我扶著墻,緩緩站直身體,后背的疼痛讓我?guī)缀鯚o法呼吸。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因為金錢而面目猙獰的人,心中一片死寂。
“秦嵩,你就這么看著她搶我的錢?”我問。
秦嵩避開我的目光,低聲說:“媽,妡妡也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好。”
“我們壓力確實大,你既然有錢,就應該拿出來幫襯我們。”
“我們是一家人,你的錢不就是我們的錢嗎?”
“分那么清楚干什么?”
好一個“你的錢就是我們的錢”。
我氣得笑出了聲,笑聲里帶著無盡的悲涼。
“好,好一個一家人。”
我看著他們,一字一句地說道:“從今天起,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我們,再也不是一家人了。”
蘇妡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說得好像誰稀罕一樣。”
“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點用,能幫忙帶孩子做家務,我早把你趕出去了。”
“現(xiàn)在正好,你自己滾蛋,省得我動手。”
她說完,拉起秦嵩的胳膊:“老公,我們走。”
“這醫(yī)院的破地方我是一分鐘都不想待了,晦氣!”
“至于這個小的,就讓她自己管吧,反正她有錢。”
秦嵩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兒子,又看了看我。
最終,他還是被蘇妡拉著,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病房里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儀器滴滴的聲響。
我走到病床邊,看著孫子沉睡的臉,眼淚終于忍不住流了下來。
這不是傷心,而是為自己這五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為自己錯付了的母愛,感到悲哀。
我擦干眼淚,拿出另一部備用手機,再次撥通了祁姨的電話。
“祁姨,計劃提前。”
“秦嵩的公司,我希望明天天亮之前,就看到它破產的消息。”
“還有,蘇妡,查查她,把她這些年做的那些爛事,都給我捅出去。”
“我要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4
電話那頭的祁姨沉默了片刻,聲音里帶著一絲擔憂。
“董事長,您確定要做到這個地步嗎?畢竟……”
“我確定。”我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我給了他無數(shù)次機會,是他自己不要的。”
“既然他覺得我是個累贅,那我就讓他看看,沒有我這個累贅,他會過上什么樣的日子。”
掛了電話,我靜靜地坐在病床邊,心里異常平靜。
當天下午,網(wǎng)絡上就爆出了第一個驚天大瓜。
#知名母嬰博主蘇妡人設翻車,私生活混亂,孕期出軌#
帖子詳細羅列了蘇妡在和我兒子結婚后,仍然和多名男性保持不正當關系。
甚至在懷孕期間,還和她的健身教練出入酒店。
帖子附上了大量的聊天記錄截圖和酒店監(jiān)控視頻截圖,鐵證如山。
蘇妡在網(wǎng)上一直經(jīng)營著“獨立清醒大女主”和“賢妻良母”的人設。
擁有數(shù)百萬粉絲,靠著接廣告和直播帶貨,賺得盆滿缽滿。
這個帖子一出,瞬間引爆了整個網(wǎng)絡。
她的評論區(qū)和私信瞬間被憤怒的粉絲和網(wǎng)友攻陷。
“我真是瞎了眼!竟然粉了你這么個爛人!”
“惡心!婚內出軌還賣好媽媽人設?你配嗎?”
“退錢!你帶貨的那些東西我全都要退掉!”
“抵制蘇妡!滾出母嬰圈!”
與她合作的品牌方紛紛發(fā)表聲明,宣布與她解除合作關系,并要求賠償巨額違約金。
我看著手機上不斷刷新的消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還只是個開始。
傍晚時分,秦嵩和蘇妡再次沖進了病房。
這一次,他們比白天更加狼狽。
蘇妡的頭發(fā)凌亂,妝也哭花了,她一進門就撲到我面前,跪了下來。
“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她抱著我的腿,哭得涕淚橫流。
“網(wǎng)上那些都是假的!是有人陷害我!您要相信我啊!”
“您快幫我跟公關公司說說,讓他們把熱搜撤下來吧!”
“再這樣下去,我就毀了!我這輩子都毀了!”
秦嵩也一臉頹敗,臉上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顯然是被網(wǎng)上的事情折磨得不輕。
他看著我,聲音嘶啞:“媽,我知道錯了。”
“我不該縱容蘇妡,不該對您說那些混賬話。”
“您大人有大量,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好不好?”
“蘇妡是我的妻子,是小翊的媽媽,她要是倒了,我們這個家就散了!”
他試圖打感情牌,可我早已心硬如鐵。
我抽出被蘇妡抱住的腿,冷冷地看著他們。
“家?你們什么時候把我當成過家人?”
“在我孫子高燒抽搐,命懸一線的時候,你們在看演唱會。”
“在我為你們墊付醫(yī)藥費的時候,你們搶走我所有的錢,罵我是家賊。”
“現(xiàn)在出事了,知道來求我了?”
“晚了。”
蘇妡見求饒不成,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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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地上一躍而起,指著我的鼻子罵道:“是你!一定是你干的!”
“你這個惡毒的老太婆!你見不得我好!”
“你就我這么一個兒媳婦,我毀了對你有什么好處?”
“你是想讓你兒子跟我離婚,好讓他打一輩子光棍嗎?”
“我告訴你,就算我身敗名裂,我也要拖著你兒子一起下地獄!”
她像瘋了一樣,面目扭曲。
秦嵩被她的話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拉住她。
“妡妡!你胡說什么!快給媽道歉!”
“道歉?我憑什么道歉!”蘇妡甩開他的手,“我說錯了嗎?”
“要不是這個老不死的,我會被人爆出來嗎?”
“她就是個掃把星!自從她來了我們家,我們就沒有一天安生日子!”
就在他們夫妻倆狗咬狗的時候,秦嵩的手機響了。
他接起電話,剛聽了兩句,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手機從他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他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語。
“完了……全完了……”
“公司……破產了……”
“銀行的貸款……投資方的資金……全都斷了……”
蘇妡聽到這話,也愣住了,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秦嵩。
“你說什么?公司怎么會破產?前幾天不還好好的嗎?”
秦嵩像是沒聽到她的話,只是絕望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我看著他這副樣子,心中沒有絲毫憐憫。
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我創(chuàng)辦的公司,是我一輩子的心血,我把它交給他,是希望他能有一番作為。
可他呢?拿著公司的錢,去討好他的岳父岳母,去滿足蘇妡的虛榮心。
對公司的經(jīng)營不管不問,任由蘇妡的草包親戚在公司里作威作福。
公司早就成了一個空殼子,只要資金鏈一斷,立刻就會崩塌。
而我,只是輕輕地推了一把。
蘇妡終于反應過來,她撲到秦嵩身上,又打又罵。
“你這個廢物!廢物!公司怎么會破產的?”
“我的錢!我投進去的錢!全都打水漂了!”
“我跟著你圖什么?現(xiàn)在你一無所有了!你讓我和孩子怎么辦?”
秦嵩被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只是抱著頭,嘴里反復念叨著“完了”。
一場鬧劇,在病房里上演。
我冷眼旁觀,直到護士聞聲趕來,將他們趕了出去。
世界終于再次清靜。
我走到窗邊,看著樓下那兩個扭打在一起的丑陋身影,緩緩吐出一口氣。
手機震動了一下,是祁姨發(fā)來的消息。
“董事長,一切順利。”
我回了兩個字。
“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