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來福,貓來貴'',這3個屬相養貓,才會守財又增幅''狗來福,貓來貴'',這3個屬相養貓,才會守財又增幅
它仿佛一則讖言,將人與自然的微妙聯系,以一種充滿敬畏的姿態展開。
尤其是在那些古老相傳的民俗奇聞中,動物與財富、命運的牽扯,更是屢見不鮮,如影隨形。
狗來旺宅,雞鳴辟邪,而貓,這種身姿靈動、眼神神秘的生靈,在中國傳統文化里,卻擁有更為復雜的地位。
它既是招財進寶的象征,也常被視作引動玄機的媒介,有“貓來窮,狗來富”的俗語流傳。
尋常人家對貓多有忌憚,唯恐它的貴氣太盛,鎮不住家宅。
然而,在江南一座被青磚黛瓦遮蓋了百年風雨的古鎮里,卻流傳著一個關于貓與財運的異聞。
這故事的主角,是一個被稱為“三爺”的守財奴,他半生與財帛為伍,對金錢的執著已深入骨髓,卻偏偏對貓有一種近乎迷信的狂熱。
他堅信,只要養對貓,便能將財運鎖死在家中,甚至讓財富像雪球一樣,在無形中“增幅”。
而他的這套理論,據說是源于一位隱世高僧的點撥:“狗來福,貓來貴,尋常人難養貓。”
高僧的后半句,才是他一生奉行的圭臬。
如今,鎮上人都說三爺的財富早已超出常人的想象,只因他嚴格遵循著那句秘訣:唯有三個屬相的人,才配養那通靈之貓,守財聚富。
這個秘密,隨著他那只皮毛油光水滑、眼神幽深似古井的黑貓,成了古鎮里最玄妙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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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三爺,本名吳三桂,卻不是那個歷史上的平西王,只是古鎮里一個活得比鐵公雞還吝嗇的土財主。
他的一生,仿佛都圍繞著“錢”這個字打轉。
他的宅子是鎮上最古老的,高墻深院,朱漆大門常年緊閉,門前兩只石獅子被歲月磨得油光锃亮,卻總透著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清。
三爺的財富來路,鎮上眾說紛紜,有人說是他祖上做藥材生意發跡,也有人說他靠的是倒騰古董的眼力勁。
但他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對貓的癡迷與執著。
他家養著一只通體黝黑、體態矯健的貓,名叫“墨玉”,據說已活了近二十年,依舊精神矍鑠,目光銳利。
墨玉不似尋常家貓那般親人,它總是高傲地蹲在三爺堆滿賬簿的桌上,或是在天井的角落里曬太陽,仿佛一座微型的黑色雕塑。
鎮上人都說,三爺的財運,全靠這只墨玉“守”著。
每逢三爺要進行大筆買賣前,他總要對著墨玉低語一陣,似是請教,又似是匯報。
墨玉的反應也玄乎,有時它會伸出爪子,輕輕撥弄一下三爺手中的算盤珠子,三爺便會大喜,斷定此行必成。
有時墨玉只是慵懶地舔舔毛,三爺便會謹慎行事,甚至放棄那筆交易。
“三爺這輩子,就信貓不信人。”鎮上的茶館里,說書先生常以此開場。
這股對貓的“迷信”,源于三爺年輕時遭遇的一次人生大劫。
那年他生意失敗,錢財散盡,身無分文,甚至動了輕生的念頭。
他流落到一座偏僻的寺廟,遇到了那位在云游的高僧。
高僧見他面相頹敗,卻又有一絲奇異的財氣未散,便為他點化了幾句。
“狗來福,貓來貴,福氣人人可享,貴氣尋常人難鎮。”高僧盤坐在蒲團上,聲音低沉而遙遠。
三爺不解,叩問:“何為難鎮?”
“貓性屬木,木生火,火為財,但若人屬相與這木火相克,則貴氣變邪氣,財來財去一場空。”高僧輕捻佛珠,緩緩說道。
“若想以貓守財,必先合其氣運,否則便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三爺聽得云里霧里,卻深知這絕非尋常玄學,苦苦哀求高僧指點迷津。
高僧最終只說了后半句:“唯有三個屬相的人,養貓才能守財,才能增幅。”
從此以后,三爺便將此話奉為圭臬。
他費盡心力,終于得了一只墨玉,此后財源滾滾,成為了鎮上赫赫有名的守財奴。
但他有一個古怪的規矩,凡是上門求財或求助的人,他都要先問對方的生辰八字,推算屬相。
若非那三個“合運”的屬相,三爺便會毫不留情地拒絕,深怕泄露了這來之不易的“貓貴之氣”。
02
鎮上有一個姓張的年輕人,叫張文遠,他為人機靈,卻時運不濟,做啥賠啥,家里窮得叮當響。
他聽說三爺的“貓秘”,便想盡辦法去求三爺,希望能得到三爺的指點或資助。
張文遠知道三爺的規矩,但他打定主意,就算不是那三個屬相,也要編一個出來試試。
他來到三爺的大宅門口,恭敬地遞上拜帖。
朱漆大門緩緩開啟,露出一條幽深的青石板路,兩側是高聳的圍墻,將陽光也隔絕在外。
三爺坐在堂屋的太師椅上,手里撥弄著一串古舊的算盤,發出清脆的“噼啪”聲。
“來者何事?”三爺抬起他那雙精明的三角眼,聲音如同陳年的老酒,帶著一絲沉淀的沙啞。
張文遠連忙跪下,將自己的困境細說了一遍,言辭懇切,希望三爺能借他一筆錢做本錢,日后定當加倍奉還。
三爺不為所動,只是盯著他看了半晌,然后緩緩開口:“你生于哪年?”
張文遠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事先準備好了說自己屬“猴”,因為聽說猴子聰明,或許能得三爺青眼。
“回三爺,小子屬猴,生在丙申年。”張文遠回答得斬釘截鐵。
三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算盤珠子撥到一旁,露出算盤下臥著的墨玉。
墨玉抬起頭,那雙幽綠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堂屋里如同兩點鬼火,直勾勾地盯著張文遠。
張文遠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仿佛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這只貓看穿了一般。
“丙申年,屬猴。”三爺慢慢重復著,聲音拉得很長。
他輕輕撫摸著墨玉油亮的皮毛,墨玉也適時地發出一聲低沉的“喵嗚”,那聲音不似家貓的嬌嗔,反而像是一種古老的嘆息。
“我這墨玉,看人極準。”三爺收回手,指了指墨玉。
“貓是靈物,它知道何人為貴,何人為賤。”
“你屬猴,猴為金,金克木,木被金傷,難成貴格,養貓只會讓你財運更散。”三爺下了定論,語氣不容置疑。
張文遠臉色蒼白,他沒想到自己的謊言竟被一只貓“拆穿”了,他急忙辯解:“三爺,小子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
三爺冷哼一聲,沒有再理會他,只是輕輕拍了拍手。
管家會意,立刻將張文遠連拉帶拖地請了出去。
在被趕出大門的那一刻,張文遠回頭望去,只見墨玉正端坐在門檻上,以一種高傲且輕蔑的姿態,目送他離開。
他回到家后,沒過幾天便遇到了一場意外,剛買回來的貨物在運輸途中翻車,本錢全部打了水漂。
鎮上的人都說,這是三爺家的“貓貴之氣”反噬了張文遠,誰讓張文遠不是那“合運”的屬相,偏要去觸霉頭。
這樁事情,更讓三爺的“貓秘”顯得玄之又玄,令人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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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三爺家的墨玉,除了三爺之外,誰也碰不得。
平日里,管家和仆人對他都恭敬有加,生怕得罪了這位“守財神”。
但三爺的宅子里,除了墨玉,還有另外一只貓,一只流浪來的黃白花貓。
這只花貓是被三爺的孫女,一個名叫吳婉兒的女孩收留的。
吳婉兒是三爺唯一的親人,性情卻與三爺截然相反,她心地善良,活潑開朗,對三爺的守財之道并不茍同。
她不明白,財富的意義不該在于分享與使用嗎,何必要像個囚犯一樣被鎖在深宅大院里。
吳婉兒帶回這只花貓的時候,三爺大發雷霆。
“你懂什么!貓來貴,但不是什么貓都能來!這只流浪的畜生,一身的晦氣,會沖了我墨玉的貴氣!”三爺氣得吹胡子瞪眼。
吳婉兒抱著花貓,倔強地站在那里:“爺爺,它只是餓了,它很可愛,我給它取名叫‘小福’,狗來福,貓來貴,小福小福,福氣不就來了嗎?”
三爺被氣得說不出話,但最終還是拗不過這個唯一的孫女。
他定下了一個規矩:小福只能在婉兒的院子里活動,絕不能靠近正廳和墨玉所在的區域。
從此,三爺的宅子里便有了兩條“貓界”的楚河漢界。
墨玉依舊高傲神秘,蹲在賬房或堂屋,仿佛一個盡忠職守的財神。
小福則親近人,常在婉兒的院子里追逐蝴蝶,充滿著煙火氣。
奇怪的是,自從有了小福,三爺宅子的氣氛似乎變得柔和了一些。
婉兒院子里的小花開了,常有鄰居家的孩子隔著墻好奇地張望,婉兒也會偷偷給他們塞一些三爺藏起來的零食。
三爺雖然嘴上呵斥,但眼睛里卻閃過一絲暖意,不再像以前那樣冷漠得不近人情。
直到有一天,三爺發現他平日里堆放銀票的箱子被水浸濕了,幾張銀票受潮,墨跡都有些模糊。
他勃然大怒,認為這是小福這個“晦氣”帶來的影響,決定要將小福趕出去。
“你這孽障,果然是來壞我財運的!”三爺指著小福怒罵。
婉兒哭著求情,說銀票受潮是因為院子里的水管突然爆裂,與小福無關。
三爺不信,他召來管家,準備將小福扔到鎮外的亂葬崗。
就在管家準備抱起小福時,墨玉忽然從堂屋里飛奔而出,擋在了小福的面前。
墨玉朝著三爺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嘶吼,那聲音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焦急與憤怒。
它抬起前爪,指向三爺放置銀票的那個箱子。
三爺愣住了,墨玉從未如此失態。
他仔細查看箱子,這才發現,水管爆裂是假,箱子底部竟被人偷偷鑿了一個小洞,水是外部滲透進來的。
而且,那個小洞旁邊,有一撮被水打濕的貓毛,正是小福的毛色。
原來,小福是為了阻止那滲水的小洞,才用自己的身體去堵,結果被誤認為是“禍首”。
三爺這才意識到,小福非但沒有帶來晦氣,反而是以自己的方式,替他守住了財物。
他愧疚地看著小福,又看了看墨玉,墨玉此時已經安靜下來,眼神中充滿了智慧與寬容。
三爺第一次對自己的“貓秘”產生了動搖,難道“貴氣”與“福氣”真的能夠共存?
04
三爺雖然心有愧疚,但多年的守財執念,以及對高僧那句話的偏執,讓他無法徹底推翻自己的信仰。
他將小福留下了,但依舊固執地認為,只有那“三個屬相”才是真正能駕馭貓之貴氣,讓財富增幅的秘訣。
婉兒知道爺爺的固執,但她也深知,爺爺的內心其實渴望著一種被認可和溫暖。
她開始偷偷查找古籍,試圖找到高僧所言“三個屬相”的玄機,她想以此來開導三爺,讓他放下那份沉重的執念。
她找到了一個古老的民間傳說,里面提到,貓為寅,寅屬木。
木為生發,能克制那些過于沉重的“土氣”和“金氣”,使其運轉,化為生機。
而在中國傳統的生肖文化里,有一套復雜的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論。
婉兒琢磨著,高僧所說的“三個屬相”,必然是能與“木”相生相合,又能駕馭“貴氣”的生肖。
她日夜翻閱,最終鎖定了一個生肖,那就是“豬”。
豬為亥,亥水生寅木,水能滋養木,水主智慧,木主生發,水木相生,自然能讓貴氣源源不斷,讓財富增幅。
婉兒的生日在亥年,她屬豬。
她大膽地向三爺提出了自己的發現:“爺爺,您看,我屬豬,小福來了之后,我們家不是也挺好的嗎?”
三爺聽后,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
他沒有想到,婉兒竟然會是那三個屬相之一。
他年輕時,曾偷偷找人推算過,知道自己并非那三個屬相,所以才對那句秘訣如此看重,生怕自己鎮不住這“貓貴之氣”。
“你……你的生辰八字,真是亥年?”三爺聲音有些顫抖。
婉兒肯定地點了點頭。
三爺沒有說話,他起身,走到墨玉的身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
墨玉平靜地“喵”了一聲,仿佛在確認婉兒所言非虛。
他將目光投向婉兒,婉兒正抱著小福,眼神清澈而堅定。
三爺終于開口,聲音帶著一絲釋然:“高僧當年說,那三個屬相,都是五行之中能與貓之‘木貴’相合相生的。”
“屬豬,確實是其一。”
婉兒驚喜地瞪大了眼睛,追問道:“那另外兩個屬相是什么?”
三爺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悠遠,仿佛回到了那個古寺,高僧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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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三爺緩緩地開口,聲音仿佛帶著歲月的塵埃,每一個字都顯得格外沉重。
“高僧說,這世間萬物,講究一個平衡。”
“貓性屬木,木旺則剛,木弱則柔,想要守財增幅,必不能相克,而要相生相合。”
“屬豬的,亥水生寅木,水主智,故能以智慧駕馭貴氣。”
“這是其一,也是最穩妥的屬相。”三爺看著婉兒,眼神中充滿了慈愛。
婉兒興奮地追問:“那第二呢?是屬兔嗎?兔為卯,卯也屬木,同氣相求,應該也可以吧?”
三爺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同氣相求,易生偏執,難以長久,貴氣太盛,容易物極必反,反噬其主。”
“高僧說,第二屬相,必須是能為這‘木貴’添一把火的,火旺財運,方能增幅。”
“但火又不能太盛,太盛則燒盡一切,故要以柔火慢慢煨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