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以為那趟免費的豪華郵輪之旅,是閨蜜蘇小妍送我的畢業禮物,卻不知自己早已被她明碼標價。
當我喝下那杯摻了藥的果汁,在異國他鄉的集裝箱里醒來時,才明白20年的友情,在80萬賭債面前一文不值。
我被帶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地下拍賣場,像貨物一樣被推上展臺,在無數道貪婪的目光中瑟瑟發抖。
就在我以為人生將墜入深淵時,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男人——龍門市的地下皇帝江震天,卻為我停下了腳步。
他死死盯著我脖子上那塊母親留下的半月形鳳紋玉佩,冷峻的面容第一次出現了裂痕。
在所有人驚駭的注視下,他一步步走上展臺,顫抖著從自己頸間掏出了另一塊龍紋玉佩。
兩塊玉佩在他掌心完美契合,嚴絲合縫。
他抬起那雙曾讓無數人膽寒的眼睛,聲音嘶啞地問我:“閨女,你媽……她還好嗎?”
01
夏沫最好的朋友蘇小妍舉著手機,屏幕上是碧海藍天的豪華郵輪宣傳圖,她笑得格外燦爛。
“沫沫,這可是我托了好幾層關系才搶到的‘海洋之星’號七日游,全程免費,五星級待遇,就當是送你的畢業禮物!”
當時夏沫正因為母親高昂的手術費愁眉不展,每天打三份工累得筋疲力盡。
這份突如其來的“厚禮”像黑暗中的一束光,讓她暫時從沉重的現實中喘了口氣。
她猶豫過,畢竟母親的病情耽誤不起,怎么能安心去享受。
但蘇小妍信誓旦旦地保證,她父親已經同意先借二十萬給夏沫,讓她放心去玩,回來再辦借款手續。
“我們什么關系?你媽就是我媽!你再推辭就是看不起我!”蘇小妍的語氣真誠得讓人無法懷疑。
她們從小一起長大,穿同一條裙子,分享所有秘密,夏沫從未想過這份友誼會變質。
![]()
于是她壓下心底的不安,滿懷期待地登上了前往鄰國的航班。
然而所謂的豪華郵輪,她連影子都沒見到。
剛下飛機,蘇小妍熱情地遞給她一杯“當地特色果汁”,喝完后她的記憶就斷了片。
再次醒來時,她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搖晃悶熱的鐵皮箱里,空氣中彌漫著鐵銹和汗水的臭味。
周圍是壓抑的哭泣聲和不同語言的咒罵,她驚恐地意識到自己被關在了集裝箱里。
蘇小妍也在箱子里,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抱著她瑟瑟發抖,哭著說她們被綁架了。
夏沫還傻傻地安慰她,心想只要兩人在一起,總有機會逃出去。
直到集裝箱門打開,幾個持槍的彪形大漢粗暴地把她們拖出來。
領頭的男人將厚厚一沓現金塞到蘇小妍手里,拍了拍她的臉,用當地語說了句“干得漂亮”。
夏沫如遭雷擊,整個世界在那一刻崩塌了。
她沖過去抓住蘇小妍的衣領,聲嘶力竭地質問為什么。
蘇小妍先是一驚,隨即掙脫開,臉上閃過怨毒和嫉妒。
“為什么?夏沫你還有臉問?從小到大,你什么都比我好!長得漂亮,成績優秀,連陳軒都只看得見你!我欠了八十萬賭債,他們說只要帶個漂亮女大學生來,債務全免還有額外獎勵。是你自己太天真,能怪誰?”
這些話像淬毒的刀子,將夏沫二十年來對友情的信任割得支離破碎。
她從沒想過,她們堅不可摧的友誼在金錢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02
夏沫和幾個女孩被推搡著帶進一個金碧輝煌卻充滿血腥味的地下拍賣場。
空氣里彌漫著雪茄、酒精和令人作嘔的貪婪氣息。
她們像商品一樣被推上展臺,在無數道充滿欲望的目光中等待被定價、被瓜分。
恐懼扼住了她的喉嚨,她絕望地閉上眼。
就在這時,全場突然安靜下來。
一股強大的氣場從入口處傳來,所有人都敬畏地起身行禮。
她顫抖著睜開眼,看見一個穿著黑色唐裝的男人在保鏢簇擁下緩步而入。
他五十歲上下,面容冷峻,眼神銳利如鷹,眉宇間刻著久居上位的威嚴。
他只是隨意掃視全場,原本嘈雜的拍賣場頓時鴉雀無聲。
他就是這座“龍門市”的地下皇帝,江震天。
一個名字就能讓整個東南亞黑白兩道震顫的男人。
他徑直走到主位坐下,姿態慵懶卻如蟄伏的猛獸。
拍賣師戰戰兢兢地宣布拍賣繼續。
當輪到夏沫時,她被推到展臺中央。
她死死咬著嘴唇,身體卻不聽使喚地顫抖。
她能感受到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像毒蛇般在身上游走。
就在她萬念俱灰時,始終閉目養神的江震天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沒有情欲,只有審視。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這個動作讓一直貼身佩戴的玉佩從領口滑了出來。
那是一塊半月形鳳紋玉佩,溫潤通透,是母親在她出生時給她戴上的,說是父親留下的唯一遺物。
江震天的目光瞬間凝固了。
他猛地站起身,動作快得讓保鏢都嚇了一跳。
他死死盯著那塊玉佩,冷峻的面龐第一次出現裂痕。
震驚、難以置信、狂喜、痛苦……種種情緒在他眼中交織閃現。
在所有人驚駭的注視下,他一步步走上展臺,無視瑟瑟發抖的拍賣師,徑直來到夏沫面前。
03
江震天的靠近帶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混合著淡淡的檀香。
夏沫嚇得呼吸停滯,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他比她想象中更高大,陰影將她完全籠罩。
然而他只是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想要觸碰她頸間的玉佩,卻在半空中停住,仿佛那是易碎的珍寶。
他的眼神不再是俯瞰眾生的冷漠,而是充滿了無法理解的悲傷與希望。
周圍死一般寂靜,所有人都屏息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他終于沙啞地開口,聲音帶著不曾察覺的顫抖:“這個玉佩……能讓我看看嗎?”語氣竟有一絲懇求。
夏沫愣住了,不知該如何反應。
一旁的保鏢上前一步,用眼神示意她不要違抗。
她僵硬地點頭,顫抖著解下紅繩,將玉佩遞過去。
江震天小心翼翼地接過玉佩,像捧著全世界最珍貴的寶物。
他用指腹反復摩挲玉佩上的紋路,眼神迷離,陷入悠遠回憶。
良久,他從自己頸間掏出一條同樣的鏈子,末端是另一塊半月形龍紋玉佩。
他將兩塊玉佩緩緩合攏,龍鳳呈祥,完美契合為一個整圓。
嚴絲合縫,天衣無縫。
“十八年了……我找了你十八年……”他喃喃自語,眼眶瞬間紅了。
再抬頭時,那雙令無數人聞風喪膽的眼睛已波濤洶涌。
他看著她,聲音嘶啞而肯定:“我是你父親。”
這五個字如晴天霹靂在她腦中炸響。
她?是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黑幫老大的女兒?
這怎么可能!
她的人生劇本里,父親早就被標記為“死亡”。
母親從小告訴她,父親在她出生前就因意外去世,只留下這塊玉佩作念想。
眼前這個男人,和她幻想中溫柔慈祥的父親形象毫無重合。
“你胡說!我父親早就死了!”她激動地反駁,憤怒和恐懼讓她忘了彼此身份的懸殊。
她想搶回玉佩,那是母親口中父親留下的唯一信物,絕不能被玷污。
江震天沒有生氣,只是靜靜看著她,眼中的悲傷更濃了。
他將合二為一的玉佩遞到她面前,沉聲道:“這塊龍鳳佩是你母親當年親手設計的,天下僅此一對。龍佩在我這,鳳佩給了她。你出生后,她把鳳佩一分為二,一半給你,一半自己留著。你看背后的字。”
她將信將疑地接過玉佩,翻到背面。
兩塊玉佩合攏的內側果然刻著兩個字——左邊“震”,右邊“婉”。
江震天,和她母親林婉的名字。
她的腦子一片混亂,這個發現比他直接承認身份更讓她震撼。
難道母親一直在騙她?可為什么要這樣?
“你母親……林婉,她……還好嗎?”江震天問出這句話時,聲音里充滿小心翼翼的期盼和擔憂。
這個名字從他口中說出,帶著繾綣溫柔,與他冷酷外表形成巨大反差。
提到母親,夏沫的眼淚終于決堤。
所有委屈、恐懼和對未來的迷茫在這一刻爆發。
想到母親還在醫院等救命錢,而她卻被閨蜜賣到這種地方,生死未卜。
“我媽……她病了,很嚴重,需要立刻做心臟搭橋手術,不然……不然她就……”她泣不成聲,后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
江震天的臉色瞬間煞白。
他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語氣急切慌亂:“在哪家醫院?什么病?”那份焦急關切不似作偽。
他立刻轉頭對身后恭敬侍立的中年男人吼道:“陳鋒!還愣著干什么!馬上聯系全國最好的心臟科專家,不,全世界最好的!準備專機,最快速度把人接來龍門市!不惜任何代價,必須治好!聽到沒有!”
“是,老板!”叫陳鋒的男人立即拿出手機布置。
江震天的雷厲風行讓夏沫不知所措。
處理完這一切,他才重新看向她,眼中的煞氣已褪去,換成笨拙的溫柔和深深愧疚。
“孩子,對不起,是爸爸來晚了,讓你和你媽媽受苦了?!彼麖堥_雙臂想擁抱她,卻僵在半空,手足無措。
看著眼前陌生的“父親”,她心里五味雜陳。
這個男人的出現徹底顛覆了她的世界。
不知該相信他還是憎恨他。
但唯一確定的是,為了病重的母親,她只能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04
整個地下拍賣場落針可聞,所有人都被這戲劇性的反轉震懾。
龍門市的地下皇帝,竟找到了失散十八年的親生女兒?
這消息傳出去足以引發八級地震。
江震天的眼神重新冰冷,緩緩掃視臺下噤若寒蟬的賓客和面無人色的拍賣方負責人,冷冷開口:“今天這里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五個人知道。如果走漏半點風聲……”他沒說完,但毫不掩飾的殺意已讓所有人如墜冰窟,紛紛點頭如搗蒜。
“還有,把那個賣我女兒的女人帶上來。”江震天的語氣平淡,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平淡之下是焚天怒火。
很快,被兩個保鏢架著的蘇小妍被拖上來扔在她腳下。
她早已沒了之前的囂張怨毒,臉色慘白如紙,身體抖得像篩糠,連看夏沫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江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饒了我吧!”她爬過來想抱江震天的腿,卻被他嫌惡地踢開。
江震天懶得看她,目光轉向夏沫,語氣緩和許多,內容卻讓她心寒:“沫沫,這個人,你想怎么處置?只要你一句話,我立刻讓她從世界上消失,保證干干凈凈?!?/p>
他的話充滿對生命的漠視,仿佛捏死蘇小妍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夏沫看著癱在地上的蘇小妍,她痛哭流涕,不??念^。
“沫沫,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嫉妒你,你原諒我這次吧!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幫我說句話,饒我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她聲淚俱下地懺悔,但夏沫知道,這只是因為怕死。
她心里充滿恨意。
蘇小妍不僅背叛了她們十八年的友誼,更差點將她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如果不是江震天恰巧是她父親,她的下場不堪設想。
按照江震天的行事風格,蘇小妍必死無疑。
她甚至有一瞬間的沖動想點頭,讓她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但看著那張涕泗橫流的臉,她又想起小時候蘇小妍為保護她不被欺負,拿著磚頭沖上去的模樣;想起她生病時,蘇小妍背她跑三條街去醫院的場景……那些溫暖記憶此刻像鋒利刀片切割她的心臟。
她做不到。
無法眼睜睜看著曾經親密無間的人因她一句話死無全尸。
她的理智和情感激烈交戰。
江震天似乎看出她的掙扎,沒有催促,靜靜等待她的決定。
這個決定不僅關乎蘇小妍的生死,更關乎她將以什么姿態面對這個全新、充滿血腥暴力的世界。
許久,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對江震天說:“我不想讓她死?!?/p>
江震天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選擇。
蘇小妍也愣住了,隨即爆發出狂喜,以為自己逃過一劫。
但她接下來的話讓蘇小妍如墜冰窟。
“死對她太便宜了。我希望把她送回去交給警察。她販賣人口,證據確鑿,足夠在監獄待很久。至于她騙走的錢,我希望她連本帶利吐出來,補償其他受害者?!?/p>
她看著蘇小妍,一字一句道:“蘇小妍,我不會讓你死,但我要你活著,用余生為你犯下的罪孽贖罪。我要你每天在懺悔不安中度過,永遠記住今天所做的一切。”
蘇小妍臉上血色盡褪,這對她比死亡更痛苦。
在鐵窗里度過余生,每天面對法律審判和內心譴責,才是對她最殘忍的懲罰。
江震天聽完沉默片刻,隨即發出低沉笑聲。
他看著她的眼神充滿贊許和欣慰。
“不愧是我江震天的女兒。心軟,但不是愚善。你的善良帶著鋒芒。很好,跟你媽媽年輕時一模一樣?!彼D頭對陳鋒吩咐:“按小姐說的辦。把她送回去,再找人‘好好’跟當地警方打招呼,務必讓她得到最‘公正’的判決。另外,查清錢款去向,一分不少追回,成立基金專門幫助被拐賣女性。”
“是,老板?!标愪h點頭領命,揮手讓保鏢將癱軟如泥的蘇小妍拖下去。
解決了蘇小妍,江震天身上的戾氣消散不少。
他脫下外套披在她單薄的身上,柔聲說:“好了,都過去了。爸爸帶你回家?!?/p>
“家?”她喃喃重復這個詞,感覺無比陌生。
而他口中的“家”,又會是怎樣一個龍潭虎穴?
05
夏沫被江震天帶離令人窒息的地下拍賣場,坐上一輛黑色賓利。
車隊在夜色中悄無聲息行駛,穿過燈紅酒綠的市區,最終駛入一片依山傍水的莊園。
![]()
與其說是莊園,不如說是戒備森嚴的軍事堡壘。
高聳圍墻上布滿電網,每隔五十米就有哨兵站崗,隨處可見的攝像頭閃爍紅光,昭示著這里不容侵犯的威嚴。
這就是她的“家”——江震天的私人王國,“龍吟山莊”。
車子在主宅前停下,一排統一制服的傭人早已恭候,齊聲喊道:“歡迎老板,歡迎大小姐回家!”
“大小姐”這個稱呼讓她一陣恍惚。
幾小時前,她還是為母親醫藥費奔波的普通大學生,是可以被八十萬賣掉的“貨物”;現在卻搖身一變,成了這個地下王國唯一的繼承人。
巨大的身份轉變讓她無所適從。
江震天似乎看出她的局促不安,拍拍她的手,語氣是從未聽過的溫柔:“別怕,以后這里就是你家。沒人敢再欺負你。”
他帶她走進主宅,里面的奢華程度讓她瞠目結舌。
巨大水晶吊燈從穹頂垂下,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板,墻上掛著美術館級別的名畫,隨處可見的古董擺件……一切都像在做夢。
一個穿著管家服飾、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的老者迎上來,恭敬地對江震天說:“老板,您回來了。房間已為大小姐準備好?!?/p>
“嗯。”江震天點頭,指著老者對她說,“沫沫,這是忠叔,陳鋒的舅舅,從小看著我長大,也是這個家的管家。以后有事都可以找他?!?/p>
“大小姐好。”忠叔向她鞠躬,看她的眼神充滿慈愛和不易察覺的激動。
她不自然地回禮:“忠叔好?!?/p>
江震天吩咐下人帶她去房間休息,她被帶到二樓一間巨大的公主房。
粉色紗幔,柔軟地毯,落地窗外是無垠星空和花園。
房間里一切都是嶄新的,梳妝臺上擺著最新款的全套護膚品和彩妝,衣帽間掛滿各大品牌當季新款,尺碼全是她的。
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真實。
當晚,她做了一夜噩夢。
夢里,蘇小妍怨毒的臉,人販子猙獰的笑,江震天冰冷的眼神交替出現。
她猛地驚醒,出了一身冷汗。
一個女傭聽到動靜,立刻端著一杯溫牛奶進來柔聲安慰。
她這才發現,門外一直有人守著。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在恍惚不安中度過。
江震天似乎很忙,經常早出晚歸,但每天都會抽時間陪她吃早餐,笨拙地關心她的起居,問習不習慣,想吃什么。
他會給她講一些他和她母親年輕時的故事。
原來他們相識于微末。
那時的江震天只是個街頭小混混,而她母親林婉是來當地支教的富家千金。
一次偶然,江震天救了被地痞騷擾的林婉,兩人因此結緣。
林婉不顧家人反對,毅然留在江震天身邊,陪他從無名小卒一步步打拼成今天的“龍門之主”。
他們的愛情故事像一部熱血的江湖電影。
然而電影結局并不美好。
“你媽媽很善良,很溫柔。她不喜歡打打殺殺,不喜歡我身上的血腥味?!苯鹛焯岬剿赣H時,眼神總不自覺變得柔軟,“我答應過她,等坐穩位置就金盆洗手,帶她去沒人認識的地方過普通生活??墒恰@條路,一旦踏上就回不了頭了?!?/p>
隨著勢力越來越大,敵人也越來越多。
林婉每天都活在擔驚受怕中。
直到她懷了夏沫。
為了給孩子安全平靜的成長環境,她最終在一個雨夜,帶著她不告而別。
她只留下一封信和那半塊鳳佩,請求江震天不要再找她們。
從那以后,江震天再沒見過她們母女。
他發了瘋一樣尋找,動用所有勢力,卻一無所獲。
他沒想到林婉為躲避他,竟會帶她回到國內,隱姓埋名過清貧生活。
“是爸爸沒用,連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護不了。”說到這里,這個叱咤風云的男人眼眶又紅了。
忠叔也常找她聊天,講她小時候的故事。
“大小姐,您剛出生時,老板可高興壞了。他一個七尺漢子,抱著您那么小的人兒,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他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您面前,說要讓您當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p>
忠叔的講述,為她勾勒出從未了解過的父親形象。
他不是冷冰冰的符號,不是殺人如麻的魔王,只是個深愛妻女卻被命運捉弄的普通男人。
她的心在不知不覺中向他靠近。
就在她以為生活會這樣平靜下去時,一份從國內傳來的加急報告打破了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