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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閉癥女兒,指著手機里國安局特工說:他就是晚上在我夢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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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我叫江文山,一家貿(mào)易公司的普通業(yè)務(wù)經(jīng)理。此刻,我正毫無風度地陷在柔軟的沙發(fā)里,腳邊的矮桌上凌亂地放著幾個喝空了的啤酒瓶。手機屏幕上正播放著一些算法推送的短視頻,音量調(diào)節(jié)得恰到好處,剛好能蓋過吊扇的單調(diào)聲響和從廚房傳來的切菜聲。

      我的妻子林晚正在廚房里叮叮當當?shù)孛β?,為我準備著宵夜。這是我們結(jié)婚八年來,幾乎從未改變過的家庭習(xí)慣。

      所有的一切都和過去每一天一樣,平淡得就像一杯放置了許久的白開水,不起半點波瀾。

      直到我那個被專家確診為自閉癥,平日里幾乎不主動與人交流的女兒悅悅,忽然從她堆滿積木的角落里站了起來。

      她瘦弱的身影恰好擋住了我手機屏幕的光線,我心底涌上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正準備開口讓她挪開一些。



      “悅悅,到爸爸這邊來。”我向她招了招手,聲調(diào)一如既往地充滿了溫和的父愛。

      她卻沒有移動分毫,小小的手指直愣愣地指向我的手機屏幕。屏幕上,一個社會新聞類的短視頻正在自動播放,畫面里是一個身穿筆挺黑色西裝,神情冷峻的男人側(cè)臉,視頻下方一行加粗的標題格外醒目:“我國安局成功挫敗重大技術(shù)竊取案,核心成員季陽……”

      悅悅的嘴唇輕輕翕動了幾下,吐出的字句卻異常清晰,像一顆投入我家這片死水深潭的巨石,激起的不是漣漪,而是足以掀翻一切的滔天巨浪。

      “爸爸?!?/p>

      她極少主動呼喚我,每一次都讓我心頭最柔軟的地方被精準地觸動。

      “欸,悅悅乖?!蔽伊⒖袒貞?yīng),完美地扮演著一個慈愛父親的角色。

      “那個人,”她的小手依然固執(zhí)地指著屏幕上那個名為季陽的男人,“他就是每天晚上,都出現(xiàn)在我夢里的人。”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仿佛被一把無形的重錘狠狠擊中。我握著手機的手指瞬間收緊,堅硬的金屬邊框硌得我指骨隱隱作痛。



      我愣在當場,臉上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個父親應(yīng)有的震驚與茫然,甚至在心里模擬著是不是因為喝了酒而產(chǎn)生了幻聽。

      悅悅從不說謊。這是所有接觸過她的醫(yī)生和我們自己,在長達七年的共同生活中得出的鐵一般的共識。她的世界簡單到只有“是”與“不是”的二元對立,不存在成年人世界里那些灰色地帶,更沒有想象、虛構(gòu)與謊言的容身之處。

      一個七歲的自閉癥女孩,怎么可能認識手機視頻里那個與我們生活在兩個截然不同世界的國安局核心成員?

      還,每晚出現(xiàn)在夢里?

      這實在太荒唐了,比我處理過的任何一樁情報都顯得更加離奇和不可思議。

      我下意識地轉(zhuǎn)頭望向廚房門口,林晚正端著一盤切好的哈密瓜走出來。她的視線不經(jīng)意間掃過我的手機屏幕,就在她看清楚季陽那張臉的瞬間,我用眼角的余光精準地捕捉到她瞳孔劇烈的收縮和一閃即逝的極致驚惶。



      她的手腕幾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盤子隨之傾斜,一塊切好的哈密瓜悄無聲息地滑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胡說什么呢,悅悅,”林晚的聲音帶著一種刻意拔高的緊繃感,她將手中的果盤重重地砸在茶幾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沉悶巨響,“動畫片看多了吧,腦子里凈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p>

      她迅速彎下腰,急切地伸出手想把悅悅抱回房間,那副姿態(tài),像是在拼盡全力撲滅一簇剛剛?cè)计鸬模瑓s足以將她所有偽裝都燒成灰燼的細小火苗。

      但悅悅今天卻表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執(zhí)拗,小小的身體奮力掙扎著,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手機,用盡全身的力氣重復(fù)著剛才那句話。

      “媽媽,我沒有胡說,就是他,季陽叔叔。”

      她竟然連名字都一字不差地叫了出來。

      我心中早已掀起的驚濤駭浪,此刻化作一片冰冷刺骨的疑云,迅速籠罩了整個起居室。我緩緩轉(zhuǎn)過頭,用一種混合了困惑、受傷和憤怒的復(fù)雜眼神,死死地鎖定在林晚的臉上。



      “林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聲音被我控制得恰到好處,帶著一絲被最親近之人欺騙后的干澀與沙啞,“悅悅為什么會認識這個人?”

      林晚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如紙,她慌亂地躲閃著我的目光,竭力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文山,你別聽孩子瞎說啊,她,她可能就是在什么地方見過長得相似的人,小孩子家家的,記性不好記錯了?!?/p>

      “記錯了?”我發(fā)出一聲飽含譏諷的冷笑,將手機屏幕直接轉(zhuǎn)向她,手指放大了“季陽”那兩個字,“她連‘季陽’這個名字都叫了出來!新聞標題剛剛才劃過去,她一個連拼音都沒認全的孩子,怎么可能只看一眼就記得這么清楚?”

      起居室里的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吊扇那“咯吱咯吱”的聲響,此刻聽來像極了某種不祥的倒計時,一下下敲在人的心上。

      林晚的嘴唇無聲地開合著,卻發(fā)不出任何一個可以辯解的音節(jié),眼神慌亂得像一只被獵人逼入絕境的羔羊,充滿了無助與恐懼。

      我們結(jié)婚八年,我一直扮演著一個深愛她、了解她的完美丈夫。她溫柔、善良,是我這個“普通家庭”的定海神針。可現(xiàn)在,我注視著眼前這個無比熟悉的女人,心中涌起的卻是一陣前所未有的冰冷陌生感和,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興奮。

      她有事情瞞著我。

      一個天大的秘密。

      這個秘密,不僅和手機上那個叫季陽的國安局成員有關(guān),更和我那個從不說謊的女兒,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我緩緩站起身,伸手關(guān)掉了手機屏幕,起居室瞬間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

      我一步步走到林晚的面前,俯下身,用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充滿了審視與壓迫感的眼神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問道:“林晚,你到底是誰?”

      她整個身體劇烈地一顫,臉色在昏暗的燈光映照下,白得像一張脆弱的紙。

      我知道,我們這個家,從悅悅說出那句話的這一刻起,就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那個叫季陽的男人,像一把我等待了整整八年的鑰匙,終于,插進了我們看似平靜無波的生活。即將打開的,是一個我精心謀劃了八年的潘多拉魔盒。

      而我那個一直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女兒,她根本不是在做什么荒誕的夢。

      她看見的,是比現(xiàn)實更加冰冷殘酷的,被刻意植入的記憶。

      那一整個晚上,我和林晚都沒有合眼。

      起居室里只留了一盞光線昏黃的落地燈,將我們兩個人的影子投射在身后的墻壁上,扭曲、拉長,像兩個正在無聲對峙的陌生敵人。

      悅悅已經(jīng)被林晚哄著睡著了,但她睡得極不安穩(wěn),小小的眉頭始終緊緊地鎖在一起,嘴里時不時會溢出幾聲模糊不清的囈語,像是在解碼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神秘符號。

      我知道,她的“夢境”又開始了。那個叫季陽的男人,正在她的腦海深處,上演著被設(shè)定好的既定程序。

      “說吧?!蔽覐臒熀欣锫龡l斯理地抽出一根煙點燃,繚繞的煙霧中,我的聲音聽起來異常平靜,但這是我經(jīng)過多年嚴苛訓(xùn)練才掌握的偽裝。我的內(nèi)心深處,正因為計劃的成功推進而抑制不住地加速跳動。

      林晚低垂著頭,雙手死死地絞在一起,指節(jié)因為過度用力而失去了正常的血色,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

      她沉默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久到我?guī)缀跻詾樗蛩阌眠@種消極的沉默來對抗到底。當然,這種情況也在我的預(yù)料之中。

      “文山,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彼K于開口了,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粗糙的砂紙反復(fù)打磨過,“悅悅她,她只是個孩子,她說的話,你不能當真的?!?/p>

      又是這套說辭,聽起來是那么的蒼白而又無力。

      我的耐心正在一點一點地“被耗盡”。

      “不能當真?”我將指間的煙蒂狠狠地摁進煙灰缸里,煙頭與玻璃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音,“林晚,你看著我的眼睛,清清楚楚地告訴我,你不認識那個叫季陽的男人?!?/p>

      她猛地抬起頭來,一雙美麗的眼睛里蓄滿了晶瑩的淚水,卻又倔強地不讓它們滑落下來。

      她的嘴唇劇烈地顫抖著,最終,還是在我的逼視下,絕望地避開了我的視線。

      這個細微的動作,比任何蒼白的語言都更能說明問題的本質(zhì)。

      她認識他。

      我的心,適時地表現(xiàn)出一點一點“往下沉”的失落與痛苦。

      “你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guī)缀跏菑难揽p里一個字一個字地擠出這句話,完美地展現(xiàn)出一個丈夫在發(fā)現(xiàn)妻子隱藏著巨大秘密時的嫉妒與狂怒,“是前男友?還是,別的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我故意選用最傷人、最具有侮辱性的詞語,去狠狠地刺破她那搖搖欲墜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線。

      “不是!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林晚激動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淚水終于沖破了眼眶的束縛,決堤而下,“我和他之間清清白白的,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

      “那悅悅為什么會認識他?為什么他會無緣無故地出現(xiàn)在悅悅的夢里?”我步步緊逼,拋出的每一個問題都像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精準無比地刺向她試圖用來包裹真相的層層偽裝。

      林晚被我一連串的質(zhì)問逼得連連后退,最后雙腿一軟,無力地跌坐回沙發(fā)上,雙手掩面,發(fā)出了壓抑到極致的哭聲。

      “對不起,文山,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她泣不成聲,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我只是,我只是想保護你和悅悅,我只是想過普通人的生活。”

      “保護我們?”我感到一陣恰到好處的荒唐與可笑,“你到底瞞著我什么天大的事情,需要用這種欺騙的方式來‘保護’我們?”

      林晚的哭聲漸漸停歇了,她緩緩抬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眼神里充滿了秘密被揭穿后的恐懼和無盡的掙扎。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真的比知道要好?!彼哉Z,聲音輕得像一陣風,“一旦知道了,我們這個家,就徹底完了。”

      她的話,像一盆冰冷刺骨的水,從頭到腳將我澆了個透心涼。

      完了?

      很好,這正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只有讓她徹底相信后果的嚴重性,讓她感到孤立無援,她才會吐露出那個被她埋藏了整整九年的秘密。

      國安局成員,技術(shù)竊取案。

      我看著她那雙驚恐萬狀的眼睛,在心里發(fā)出一聲無聲的冷笑。我當然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比她知道的,只多不少。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像一個站在聚光燈下的影帝,一個在這個名為“家庭”的舞臺上,整整表演了八年的頂級影帝。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表現(xiàn)出最后的冷靜與決絕。

      “林晚,我再問你最后一遍。”我的聲音冷得像一塊冰,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把你所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地都告訴我。否則,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辦手續(xù)。”

      “離婚”這兩個字,我說得異常艱難,語氣里飽含著一個被傷透了心的男人所能表現(xiàn)出的所有痛苦與失望。

      林晚整個身體劇烈地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仿佛我才是那個最殘忍、最無情的劊子手。

      “你要,和我離婚?”

      “我不想和一個滿口謊言、身份不明的女人繼續(xù)生活在一起。”我決絕地別過頭去,不去看她那張寫滿了受傷與絕望的臉龐。

      起居室里再一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這一次,是林晚率先打破了沉默。

      “好,我說?!彼穆曇衾飵е唤z被徹底擊垮后的妥協(xié)與認命,“但是你聽完之后,不準害怕,更不準,離開我和悅悅?!?/p>

      我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又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點燃,用沉默來表示我的條件。

      林晚開始講述,她的故事斷斷續(xù)續(xù),像一部情節(jié)離奇曲折的諜戰(zhàn)電影。

      她說她不叫林晚,這只是她現(xiàn)在用來偽裝身份的名字。

      她說她曾經(jīng)有過一個完全不同的人生,一個我“根本無法想象”的人生。

      而那個叫季陽的男人,是她灰色過去中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關(guān)鍵存在。

      他不是她的前男友,也不是她的親人。

      他是她父親當年的單線聯(lián)絡(luò)員,也是她所有噩夢的見證者。

      隨著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述,一個被刻意塵封了許久的危險世界,在我面前緩緩地展開了它真實而殘酷的面貌。

      而我們這個看似溫馨美滿的小家,不過是建立在那個充滿了謊言、背叛和致命危險的世界之上的一座虛幻的海市蜃樓。

      只要風輕輕一吹,就會徹底煙消云散。

      我靜靜地聽著她的故事,指間的香煙燃到了盡頭,灼熱的煙頭燙到了我的手指,我卻仿佛絲毫沒有感覺。

      我只覺得,渾身發(fā)冷。

      當然,這依舊是偽裝出來的。

      林晚的真名叫秦箏。

      一個很好聽,也很有詩意的名字。

      但這個名字的主人,卻有著一段和詩意這兩個字毫不相干的沉重過去。

      她的父親,秦衛(wèi)東,曾經(jīng)是國內(nèi)一家頂級涉密單位的首席工程師,手里掌握著國家一項至關(guān)重要的核心技術(shù)。

      而在九年前,秦衛(wèi)東被境外的一個神秘組織策反,成了一個世人眼中的叛徒。

      當時,負責調(diào)查這起重大案件的,正是剛剛從警校畢業(yè),第一次執(zhí)行特級任務(wù)的年輕特工,季陽。

      “我爸爸不是叛徒!”林晚,不,或許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心里叫她秦箏,她情緒激動地辯解著,眼眶因為充血而變得通紅,“他是被陷害的!他當時把一份假的技術(shù)資料交給了對方,就是為了引蛇出洞,配合國安的抓捕行動!”

      “那后來呢?”我追問道,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完美地演繹著一個普通人聽到這種秘聞時的正常反應(yīng)。

      “后來,行動失敗了?!鼻毓~的聲音里充滿了無法抑制的痛苦,“我們家里出了內(nèi)鬼,消息被提前泄露了出去。對方設(shè)下了一個圈套,我爸爸為了保護真正的技術(shù)資料,也為了保護我,他,他犧牲了。”

      我的呼吸在這一刻適時地停滯了一下。

      “犧牲了?”

      “嗯,被對方滅口,還被扣上了叛國者的罪名,遺臭萬年?!鼻毓~的指甲因為用力而深深地掐進了自己的掌心,留下幾個清晰的月牙形印記,“只有極少數(shù)的幾個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季陽就是其中之一。他是當時我爸爸唯一的單線聯(lián)絡(luò)人?!?/strong>

      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她在手機上看到季陽時,會有那么劇烈的反應(yīng)。

      那個男人,是她那段灰色過去里,唯一知道全部真相的人。

      “行動失敗之后,那個神秘組織并沒有善罷甘休,他們堅信我爸爸一定把真正的技術(shù)資料藏在了某個地方,或者,告訴了我?!鼻毓~繼續(xù)說道,聲音里帶著深深的恐懼,“為了保護我這個唯一的‘證人’,也為了將來有一天能夠為我爸爸翻案,國安局為我啟動了最高級別的證人保護計劃。”

      證人保護計劃。

      這六個字從秦箏的嘴里說出來,帶著一種不真實的沉重感。我扮演的角色是一個普通的業(yè)務(wù)經(jīng)理,我的人生軌跡里,最驚險的時刻也不過是和客戶在酒桌上周旋。而現(xiàn)在,我的妻子,我同床共枕了八年的女人,竟然告訴我她活在這樣一個只存在于電影里的詞匯中。

      我沉默了許久,消化著這個巨大的信息。煙灰缸里已經(jīng)堆滿了煙頭,起居室的空氣嗆人得厲害。

      秦箏,不,林晚,她一直緊張地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忐忑不安,生怕從我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嫌棄或退縮。

      終于,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張蒼白而美麗的臉,伸出手,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

      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在我懷里劇烈地顫抖起來,壓抑了許久的恐懼和委屈,在這一刻化作無聲的淚水,浸濕了我的襯衫。

      “對不起,文山,我真的不是故意騙你?!彼谖覒牙镞煅手拔姨ε铝?,我怕他們找來,更怕把你和悅悅牽扯進來。”

      “傻瓜?!蔽逸p輕拍著她的背,聲音里帶著偽裝出來的后怕和心疼,“這么大的事,你一個人扛了這么多年,苦了你了?!?/p>

      我的心里卻在飛速地計算著。秦衛(wèi)東,代號“工匠”,他掌握的“星塵”計劃核心算法,是組織志在必得的東西。九年前行動失敗,組織損失慘重,而所有的線索都隨著秦衛(wèi)東的死而中斷。唯一的可能性,就在他這個女兒身上。

      八年的潛伏,八年的扮演,今天,終于撬開了第一道裂縫。

      “那,悅悅她……”我裝作遲疑地問道,“她夢里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這才是關(guān)鍵。

      林晚的身體又是一僵,她從我懷里抬起頭,眼神里的恐懼比剛才更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搖著頭,臉上滿是迷茫和恐慌,“悅悅出生后不久,就開始有自閉癥的傾向。醫(yī)生說她的世界和我們不一樣。后來,她開始做噩夢,總是說夢里有個叔叔在跟她說話,教她畫一些奇怪的圖形。我一直以為是孩子的幻想,直到今天,直到她認出了季陽?!?/p>

      “你的意思是,”我引導(dǎo)著她,聲音壓得極低,“你父親可能,把什么東西,留在了悅悅的身上?”

      林晚的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

      “我不敢想?!彼澏吨f,“我父親在出事前,最后一次見我,曾抱著還是嬰兒的悅悅,唱了一首很奇怪的歌。他說,這是保護我們母女的最后一道護身符。我當時不明白是什么意思?!?/p>

      我心中巨震。生物密碼!秦衛(wèi)東那個瘋子,竟然真的把“星塵”計劃的算法,用某種方式植入了他外孫女的潛意識里!季陽的影像是第一道密鑰,那首奇怪的歌,很可能就是第二道,甚至是最后一道。

      “別怕。”我再次抱緊她,語氣堅定得不容置疑,“不管發(fā)生了什么,我都會在你們身邊。從今天起,我來保護你們?!?/p>

      林晚在我懷里放聲大哭,將八年來的所有重擔和恐懼,都交付給了我這個她最信任的“丈夫”。

      我抱著她,臉上是無限的溫柔與憐惜,眼神深處,卻是冰冷徹骨的算計。

      計劃,進入第二階段。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家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靜。

      林晚因為向我坦白了秘密,整個人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雖然依舊憂心忡忡,但眉宇間多了一絲依靠我的安定。而我,則開始不動聲色地扮演一個“被卷入風暴的普通丈夫”。

      我開始留意悅悅的“夢”。

      每天清晨,我都會第一個進入她的房間,在她床邊的畫板上,總會出現(xiàn)一些新的涂鴉。那些不是孩子隨手的亂畫,而是一些極其復(fù)雜的幾何圖形和零散的符號,看起來像是某種電路圖的碎片。

      我用手機將這些圖形悄悄拍下來,然后裝作不經(jīng)意地擦掉,對林晚說:“悅悅昨晚又畫畫了,這孩子,真是個小畫家。”

      林晚看著那些被我“無意中”拍下的照片,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她知道,那不是畫,那是她父親留下的魔咒。

      我將這些照片通過加密渠道,發(fā)送給了我的上級。很快,我收到了回復(fù):“‘蜂鳥’,繼續(xù)觀察,等待‘工匠’的遺產(chǎn)完整浮現(xiàn)。必要時,可施加外部壓力。”

      “外部壓力”四個字,讓我嘴邊泛起一絲冷笑。

      時機到了。

      那天下午,我借口公司有急事,提前回了家。我沒有直接上樓,而是在小區(qū)對面的咖啡館里坐著,用望遠鏡監(jiān)視著我家的窗戶。

      下午四點,林晚帶著悅悅從外面購物回來。就在她們走進單元樓后不久,兩個穿著物業(yè)維修工制服的男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那是我的人。

      我撥通了林晚的電話。

      “文山?你不是在公司嗎?”林晚的聲音聽起來很輕松。

      “晚晚,聽我說,什么都別問?!蔽业穆曇魤阂侄贝?,充滿了刻意制造的恐慌,“立刻帶著悅悅?cè)ヅP室,把門反鎖,不管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出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晚的聲音瞬間變調(diào)。

      “別問!快去!”我吼道,然后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望遠鏡里,那兩個“維修工”用特制的工具,在短短幾秒內(nèi)就打開了我家的防盜門,閃身進入。

      我知道,他們不會傷害林晚和悅悅,他們的任務(wù)只是制造恐慌,并且在我家的幾個隱蔽角落,安裝更高級的竊聽和監(jiān)控設(shè)備。

      大約五分鐘后,我看到他們迅速撤離。

      我這才沖出咖啡館,一邊往家跑,一邊再次撥通林晚的電話,聲音里帶著哭腔:“晚晚!我剛剛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說,說知道你的身份,他們要去家里找你!你和悅悅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是林晚驚恐到極點的尖叫聲。

      當我“氣喘吁吁”地沖進家門時,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客廳,和躲在臥室里瑟瑟發(fā)抖的母女倆。

      林晚沖過來緊緊抱住我,哭得撕心裂肺。

      “他們來過了,文山,他們來過了!他們找到我們了!”

      我抱著她,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fā),眼神越過她的肩膀,看向墻角一個新安裝的盆栽。盆栽的葉片下,一個針孔攝像頭正閃爍著微弱的紅光。

      “別怕,有我。”我柔聲安慰著她,心里卻在說:好戲,才剛剛開始。

      那次“入室盜竊”事件,成了壓垮林晚心理防線的最后一根稻草。

      警方來過了,勘察現(xiàn)場,做了筆錄,最后定性為普通的技術(shù)性開鎖入室盜竊案,因為家里并沒有丟失任何貴重財物。

      只有我和林晚知道,事情絕非如此簡單。

      從那天起,林晚變得草木皆兵,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她驚慌失措。她不敢再帶悅悅出門,整天拉著窗簾,把我們那個小小的家變成了一座密不透風的囚籠。

      而我,則順理成章地成為了她唯一的支柱和保護神。

      我向公司請了長假,理由是妻子受到了驚嚇,需要人照顧。我每天在家陪著她們,研究安保系統(tǒng),在窗戶上加裝了新的警報器,甚至在樓下停車時,都會反復(fù)檢查車輛底部有沒有被安裝追蹤器。

      我的每一個舉動,都像一個專業(yè)人士。

      林晚看在眼里,眼神里除了感激,還多了一絲困惑。

      “文山,你怎么懂這么多?”有一次,她看著我熟練地調(diào)試著紅外報警器,忍不住問道。

      “男人嘛,總喜歡研究這些東西。”我笑了笑,用一個萬能的借口搪塞過去,“以前看電影學(xué)的,沒想到還真用上了。放心,以后我們家就是銅墻鐵壁,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p>

      我的表現(xiàn),完美地符合一個“愛妻心切、潛力爆發(fā)”的普通男人形象,這讓她打消了疑慮,對我更加依賴。

      與此同時,悅悅的“夢”變得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清晰。

      她畫出的圖形不再是碎片,開始能夠拼接成完整的模塊。她嘴里念叨的囈語,也從無意義的音節(jié),變成了一串串簡短的數(shù)字和字母組合。

      我將這一切都記錄下來,傳送給組織。

      組織的回復(fù)也越來越急切,他們似乎已經(jīng)憑借這些碎片,還原了“星塵”計劃的一部分,并且意識到了其巨大的價值。

      “‘蜂鳥’,加快進度。我們需要完整的算法。不惜一切代價。”

      我明白,“不惜一切代價”意味著什么。

      一天晚上,我正在書房里整理悅悅畫下的那些“密碼”,林晚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來。

      “還沒睡?”她輕聲問。

      “睡不著,總覺得不踏實?!蔽胰嗔巳嗝夹模b出疲憊的樣子。

      她將牛奶放在桌上,目光落在我面前攤開的那些紙上,那些都是我“臨摹”的悅悅的畫。

      “文山,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突然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種決絕,“他們已經(jīng)找上門了,躲是躲不掉的。我們遲早會被他們逼瘋?!?/p>

      我抬起頭,看著她:“那你想怎么樣?”

      “我想,聯(lián)系季陽?!彼钗豢跉猓f出了這個名字。

      我的心猛地一跳,但臉上不動聲色:“你瘋了?他是國安的人,把他牽扯進來,事情會更麻煩!我們會被二十四小時監(jiān)控,再也沒有自由!”

      “可他是我爸爸唯一信任的人!”林晚激動地反駁,“也許他有辦法!也許他能保護我們,或者,幫我們和那些人談判!”

      “談判?用什么談判?”我冷笑著問。

      林晚的目光落在了那些圖紙上,她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

      “用我爸爸留下的東西?!彼蛔忠痪涞卣f,“與其讓他們搶走,不如我們主動交出去,換取我們的平安。”

      我凝視著她,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終于走到了這一步,比我預(yù)想的還要快。

      但是,絕不能讓她聯(lián)系季陽。季陽是個變數(shù),他一旦介入,我的計劃很可能會全盤失控。我必須阻止她,并且,讓她把“鑰匙”交給我。

      “不行?!蔽覕嗳痪芙^,“晚晚,你太天真了。你以為把東西交給國安,我們就安全了?你忘了你爸爸是怎么死的嗎?家里出了內(nèi)鬼!你現(xiàn)在還能相信誰?”

      我的話像一把尖刀,狠狠刺中了她最痛的地方。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是啊,父親的死,就是因為被最親近的人出賣。

      “那我們怎么辦?就這么等死嗎?”她絕望地看著我。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握住她冰冷的雙手。

      “不,我們不交給任何人。”我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們自己拿著它,作為我們最后的籌碼。但是,我們需要一個更安全的地方,一個他們絕對找不到的地方。然后,由我,來想辦法聯(lián)系他們,跟他們談條件?!?/p>

      “你?”她驚訝地看著我。

      “對,我?!蔽抑币曋难劬?,眼神里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和自信,“你丈夫雖然只是個普通人,但為了你和悅悅,我可以變成超人。相信我,晚晚,把一切都交給我?!?/p>

      在我的注視下,林晚眼中的猶豫和掙扎,漸漸被信任和依賴所取代。

      她點了點頭,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好,文山,我相信你?!?/p>

      我的嘴角,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微微上揚。

      為了徹底斷絕林晚聯(lián)系季陽的念頭,也為了讓這場戲演得更逼真,我策劃了一場“勝利大逃亡”。

      我告訴林晚,我通過一些“特殊渠道”,查到那些人已經(jīng)鎖定了我們的住址,很快就會有第二次行動,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座城市。

      在我的催促和渲染的緊張氣氛下,林晚來不及做任何多余的思考。我們連夜收拾了最簡單的行李,我開著車,載著她們母女,駛上了高速公路。

      在路上,我故意制造了幾次被跟蹤的假象。

      “后面那輛黑色的商務(wù)車,從我們出小區(qū)就一直跟著?!蔽乙贿叾⒅笠曠R,一邊沉聲對副駕駛的林晚說。

      林晚立刻回頭,臉上血色盡失。

      “那怎么辦?”

      “坐穩(wěn)了!”

      我猛地一打方向盤,車子在刺耳的摩擦聲中拐下了一個匝道,隨即在復(fù)雜的城市道路里穿梭起來。我利用各種反偵察駕駛技巧,連續(xù)闖了幾個黃燈,逆行了一小段單行道,最終在一家大型商場的地下停車場里,甩掉了那輛“尾巴”。

      那輛商務(wù)車,自然也是我安排的。

      停下車后,我趴在方向盤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渾身被汗水浸透,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林晚看著我的側(cè)臉,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

      “文山,你,你怎么會這些?”

      “電影里學(xué)的,電影里?!蔽以俅斡眠@個蹩腳的理由,虛弱地笑了笑,“沒想到真管用?!?/p>

      她沒有再追問,只是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冷,卻充滿了依賴的溫度。

      這次“驚險”的經(jīng)歷,徹底讓她相信,我們正處在巨大的危險之中,而我,是唯一能保護她和女兒的人。

      我們沒有在任何酒店停留,而是去了我在郊區(qū)一處極為隱蔽的地方,提前準備好的一棟獨立小屋。這里遠離市區(qū),周圍是茂密的樹林,只有一條小路可以進來。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房子,他出國了,一直空著,絕對安全?!蔽覍α滞斫忉尩馈?/p>

      看著這個與世隔絕的安全屋,林晚終于松了一口氣。

      在這里,我們度過了一段相對安穩(wěn)的日子。

      我告訴她,我已經(jīng)通過一些“灰色渠道”在嘗試聯(lián)系那些人,希望能用“星塵”計劃的資料換取和平。這自然是謊言,我聯(lián)系的,從來都只有我的組織。

      而悅悅,或許是換了新環(huán)境,或許是潛意識里的程序進入了新的階段,她的“夢”變得更加完整。

      她開始在夢里唱歌。

      那是一首我從未聽過的搖籃曲,曲調(diào)有些古怪,不成章法,但悅悅卻一遍又一遍地哼唱著,吐字清晰。

      林晚第一次聽到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就是這首歌?!彼卣f,“我爸爸當年唱給悅悅的,就是這首歌?!?/p>

      我心中狂喜。

      這就是第二道密鑰!聲紋密鑰!

      我立刻用早就準備好的錄音設(shè)備,將悅悅的歌聲完整地錄了下來。

      “晚晚,這首歌可能很重要?!蔽覍α滞碚f,“這可能就是啟動那些數(shù)據(jù)的最后一把鑰匙?!?/p>

      林晚看著熟睡中的悅悅,眼神復(fù)雜。有恐懼,有悲傷,但更多的是一種決絕。

      “文山,你說得對?!彼痤^看著我,“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把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跟他們做個了斷吧。不管結(jié)果如何,我們一家人都在一起?!?/p>

      我等待的,就是這句話。

      “好。”我重重地點了點頭,握住她的手,“我們一起面對?!?/p>

      我告訴她,我已經(jīng)和對方“搭上了線”,約好了交易的時間和方式。對方要求我們提供完整的“星塵”算法,作為交換,他們會給我們一筆巨款,并保證我們一家從此不再受到任何騷擾。

      林晚對此深信不疑。

      她不知道,這根本不是交易,而是收網(wǎng)。

      交易的“前夜”,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我把悅悅畫下的所有圖紙,按照特定的順序拼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巨大而復(fù)雜的結(jié)構(gòu)圖。然后,我打開了錄音設(shè)備,準備播放那首關(guān)鍵的搖籃曲。

      林晚緊張地坐在我身邊,雙手緊握,手心里全是冷汗。

      “文山,真的要這么做嗎?”她最后一次問我,聲音里帶著顫抖,“一旦交出去,我們就沒有任何籌碼了?!?/p>

      “我們最大的籌碼,不是這些資料,而是我們一家人能平安地在一起。”我深情地看著她,語氣溫柔而堅定,“相信我,這是我們唯一的出路?!?/p>

      她凝視著我的眼睛,從我偽裝得天衣無縫的眼神里,看到了“希望”和“愛”。

      她終于下定了決心,點了點頭。

      我按下了播放鍵。

      那首古怪而又帶著一絲詭異韻律的搖籃曲,在寂靜的房間里緩緩響起。

      躺在床上熟睡的悅悅,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夢中感受到了某種召喚。

      她的嘴唇開始無意識地翕動,一串串清晰的、由數(shù)字和字母組成的編碼,從她口中流淌而出。那不是一個七歲孩子能發(fā)出的聲音,那聲音平穩(wěn)、機械,不帶任何感情,像一臺精密的機器在播報數(shù)據(jù)。

      數(shù)據(jù)流持續(xù)了整整十分鐘。

      當最后一個字符落下,悅悅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翻了個身,沉沉地睡去,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fā)生。

      房間里,死一般的寂靜。

      我關(guān)掉了錄音設(shè)備,心臟在胸腔里瘋狂地跳動。

      成功了。

      秦衛(wèi)東那個天才,竟然真的用生物編碼的方式,將如此龐大的數(shù)據(jù),完整地保存在了一個孩子的潛意識里。

      “結(jié)束了?”林晚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帶著一絲虛脫。

      “嗯,結(jié)束了。”我回答道,聲音里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激動。

      我將錄有完整數(shù)據(jù)流的存儲卡從設(shè)備中取出,緊緊地握在手心。這枚小小的芯片,價值連城,也是我八年潛伏任務(wù)的終點。

      林晚看著我,臉上露出了八年來第一個真正放松的笑容。

      “太好了,文山,我們終于可以解脫了?!彼酒鹕恚胍獡肀?。

      然而,我卻后退了一步。

      她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文山?”

      我沒有看她,而是轉(zhuǎn)身從我那個從不離身的“模型制作工具箱”里,拿出了一部黑色的、造型奇特的衛(wèi)星通訊設(shè)備。那是我潛伏生涯中,唯一的生命線。

      我熟練地打開設(shè)備,接上天線,屏幕上亮起幽綠色的光芒,顯示信號已連接。

      林晚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的動作,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

      “文山,你,你在做什么?那是什么東西?”她的聲音開始顫抖。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將那枚承載著“星塵”計劃核心算法的存儲卡,插進了設(shè)備的卡槽。

      數(shù)據(jù)開始上傳,進度條在屏幕上穩(wěn)定地跳動著。

      然后,我轉(zhuǎn)過身,第一次用我本來的面目,面對這個我欺騙了八年的女人。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凍土。

      我舉起通訊設(shè)備,湊到嘴邊,用一種她從未聽過的,冷靜而清晰的語調(diào),說出了那句她永遠也無法忘記的話。

      “總部,這里是‘蜂鳥’?!?/p>

      “‘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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