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別走好嗎?”
剛哄睡八歲兒子小寶,我起身時他突然攥緊我胳膊,聲音透露著一絲害怕。
我心頭一緊:“怎么了寶貝?做噩夢了?”
他湊近我耳邊,字字清晰:“爸爸藏在書柜里十八天啦,啥時候結束躲貓貓呀?” 轟的一下,我渾身血液都凍住了——丈夫李想明明說去深圳出差,都十八天沒影了!
“別胡說,爸爸在外地呢!”我強裝鎮定。
我僵硬轉頭看主臥書柜,門關得死死的,卻突然傳來“咔噠”一聲輕響。
小寶眨著無辜的眼:“真的呀,我昨晚還看見他偷偷找吃的,他說要保護我們呀!”
后背瞬間爬滿冷汗,書柜里的動靜越來越清晰......
01
深夜十二點,我剛哄完八歲的兒子小寶準備離開他的臥室。
房間里飄著淡淡的薄荷香味,這是我特意為他噴的安神噴霧,希望能讓他睡得更香甜一些。
就在我起身的那一刻,小寶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湊近我耳邊輕聲說道。
“媽媽,爸爸一直藏在書柜里十八天了,是不是在和我們玩躲貓貓游戲呀?”
那一瞬間,我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了。
李想確實已經十八天沒回家了,他當時說是去深圳出差。
可是兒子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僵硬地轉過頭,看向主臥的方向,那里的書柜門關得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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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聽到了一聲細微的動靜,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輕輕挪動一樣。
十八天前的那個夜晚,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那天是周六,李想下班回家的時候臉色特別難看。
“怎么啦?工作上遇到麻煩了嗎?”我一邊端著熱騰騰的晚餐一邊問他。
李想搖了搖頭,勉強擠出個笑容說:“沒事,就是有點疲憊而已。”
但我和李想結婚十一年了,我太了解他了,我知道他肯定在瞞著什么。
他的眼睛到處亂瞟,說話的時候手指一直敲著桌子,這是他緊張時候的老習慣了。
“李想,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我們是夫妻,有什么不能一起面對的。”我放下筷子,認真盯著他看。
他沉默了好半天,最后才開口:“公司要派我去深圳出差,可能要二十多天。”
“二十多天?這也太長了吧?”我驚訝極了,“什么項目需要待那么久啊?”
“是個關鍵的項目,非常重要。”李想低著頭說道,“明天一大早就得出發。”
我總覺得事情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具體哪里不對。
李想平時出差最多一周,從來沒有超過十天的。
而且他的工作內容,根本不需要長時間待在外地。
“小寶怎么辦?他那么黏著你呢。”我試著問他。
“我會每天視頻陪他的。”李想說著站起來,“我去整理行李了。”
看著他急匆匆上樓的背影,我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晚上,我在廚房洗碗的時候,無意間聽到李想在樓上接電話。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我還是捕捉到幾個關鍵詞:“先躲起來”、“不能讓她們發現”、“有危險”。
我的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
他在躲避什么?誰會面臨危險?
我想沖上去問個清楚,但又擔心他會繼續隱瞞。
那天夜里,李想很早就躺下了,或者說他是在裝睡。
我能感覺到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全身都緊繃著。
第二天清早,李想拖著行李箱準備出門。
“爸爸,你要走好久嗎?”小寶抱著他的腿哭著不肯放手。
“爸爸很快回來,小寶要聽媽媽的話哦。”李想蹲下來輕輕拍拍兒子的頭。
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
“李想,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忍不住追問。
他看著我,眼神里滿是復雜的情緒。
“曉蘭,好好照顧自己和小寶。”他說完這句,就轉身離開了。
連一句再見都沒說。
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身影漸漸遠去,我突然有種強烈的預感。
這一走,似乎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還算平靜。
李想每天晚上都會視頻過來,和小寶聊幾句。
但我發現,他視頻的時候背景總是黑乎乎的。
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他的臉。
“你住的酒店這么差勁嗎?”我忍不住問。
“對啊,項目在郊區,條件一般。”他這樣解釋。
但他的眼神還是在閃躲。
第五天開始,詭異的事情陸續發生了。
那天半夜,我起床上廁所,路過主臥時聽到奇怪的聲響。
像是有人在里面慢慢走動。
我以為是小寶,推門進去一看,房間空蕩蕩的。
月光灑進來,一切都安靜得可怕。
可我明明聽到了腳步聲啊。
“可能是樓上鄰居在動吧。”我安慰自己。
但接下來的幾天,這種聲音越來越頻繁。
有時是深夜,有時是凌晨,總有輕微的響動從主臥傳來。
第八天,我注意到家里的食物消耗不對勁。
我每周采購一次,按照我和小寶兩個人的份量。
但這周才過去一半,冰箱里的東西就少了好多。
“小寶,你是不是偷偷吃零食了?”我問兒子。
“沒有呀媽媽,我都好好吃飯的。”小寶眨著大眼睛,一臉無辜。
我翻了垃圾桶,發現一些包裝袋。
但這些都不是我買的,也不是小寶喜歡的口味。
“難道有老鼠?”我想著要不要去買滅鼠藥。
第十天,鄰居王嬸在小區里碰到我。
“小蘭啊,你家李想回來了嗎?”她隨便問了一句。
“沒有,他還在深圳出差。”我回答。
“那怪了,我昨晚看到你們主臥的燈亮著,還有個人影晃動。”王嬸說。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看清楚了嗎?”
“我眼睛有點花,可能記錯了。”王嬸笑著走開。
但這話讓我更加心神不寧。
晚上,我仔細檢查了主臥的所有角落。
窗戶鎖好了,門也關緊了,不可能有人進來。
可書柜門為什么微微開著一條縫?
我記得早上出門時明明關死了。
我走近書柜,手放到把手上,突然聽到小寶在樓下喊我。
“媽媽!媽媽!快下來!”
我趕緊跑下樓,看到小寶站在客廳,手里拿著李想的一件外套。
“這是從哪撿的?”我問。
“沙發底下找到的,好像是爸爸的。”小寶說。
我接過來仔細瞧,確實是李想的,而且洗得干干凈凈,像新的一樣。
李想走時帶走了大部分衣服,這件應該也在箱子里。
怎么會突然出現在家里?
“小寶,你確定是今天發現的嗎?”我追問。
“嗯,剛玩的時候看到的。”小寶點點頭。
我的手開始發抖。
這衣服出現得太蹊蹺了。
第十二天,我開始嚴重失眠。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總聽到各種動靜。
腳步聲、布料摩擦聲,甚至還有呼吸聲。
“我是不是太焦慮,出現幻聽了?”我想著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但小寶的表現也越來越不對勁。
他經常對著墻角自言自語。
“小寶,你在跟誰聊天?”我問他。
“跟爸爸呀。”小寶說得理直氣壯。
“爸爸在深圳,不在家啊。”我提醒。
“可是爸爸每天都在家呢。”小寶眨眨眼看著我。
我的后背瞬間涼了半截。
“小寶,別鬧了。”我嚴肅地說。
“我沒鬧。”小寶撅嘴,“爸爸真的在家,他就是在和我們玩躲貓貓。”
“躲貓貓?”我蹲下來盯著他,“爸爸藏在哪里?”
小寶指了指樓上:“就在上面,他一直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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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頭暈目眩。
兒子是不是太想爸爸,所以幻想出來了?
可是八歲的孩子,應該能分清現實和夢吧。
第十五天,我決定給李想打電話。
“李想,小寶最近不對勁,你能回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
“小寶怎么了?”李想聲音聽起來很慌。
“他老說你在家,還說你在玩躲貓貓。”我說。
那邊傳來長嘆。
“曉蘭,你多陪陪小寶,我暫時回不來。”
“為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急問。
“別多問,你們平安就好。”李想掛了電話。
我再撥,已經關機。
那天晚上,我徹夜未眠。
躺在床上,我仔細回憶這兩周的所有怪事。
神秘腳步、食物減少、突然出現的衣服、小寶的異常言語。
這一切都指向一個恐怖的猜測。
李想根本沒走,他一直藏在家里。
但他為什么躲著我們?
他在怕什么?
第十六天早上,我請假在家沒上班。
送小寶上學后,我一個人回家。
房子安靜得嚇人。
我坐在沙發上,豎起耳朵聽動靜。
時間慢慢過去,突然樓上傳來聲音。
很輕,像有人在小心走路。
我屏息上樓。
聲音從主臥傳來。
我站在門邊,透過縫隙看。
書柜門開了點,似乎有東西在動。
我的心跳得像鼓。
“李想?是你嗎?”我試著喊。
聲音戛然而止。
我推門進去,沖向書柜。
但里面空空如也,只有衣服在晃。
我差點以為自己瘋了。
這時,手機響了。
陌生號碼。
“你好,是李想的妻子嗎?”一個男人問。
“是的,你誰?”
“我是刑警隊的劉警官,關于你丈夫的事,需要你來了解情況。”
什么事?
“警官,什么事?我丈夫出差呢。”我慌了。
“出差?”那邊頓了頓,“李想沒告訴你他的麻煩?”
“什么麻煩?快說啊!”我急了。
“來警局吧,當面講。”
我趕到警局。
劉警官四十多歲,表情嚴肅。
“李想十八天前報警,說有人要害他。”他直說。
我如五雷轟頂。
“害他?誰?”
“他說工作上得罪人,那些人威脅他和家人。”劉警官說,“我們安排他去安全屋,但三天前他失蹤了。”
“失蹤?”我驚呆。
“我們一直在找,最后聯系你是什么時候?”
“一周前,他說不能回。”
“之后呢?”
“沒了。”
劉警官皺眉:“他可能有危險,或在躲。如果聯系,馬上告訴我。”
離開警局,我腦子亂成一鍋粥。
李想有生命危險,甚至可能出事了。
但小寶為什么說他在家?
難道。
一個可怕念頭閃現。
李想真的回家躲起來了?
他怕連累我們,不敢露面?
回家后,我瘋狂搜查每個角落。
床下、閣樓、陽臺柜子。
都沒人。
最后,又到主臥書柜。
這次,我用手機燈光照。
突然,發現書柜后壁有條細縫。
不仔細看不見。
我摳了摳,后壁動了!
是活動板!
我手抖著拉開。
一股臭味涌出。
后面是個小空間。
黑乎乎的。
我照進去,看到一雙眼睛。
“啊!”我被嚇得失聲尖叫,手機從手里滑落,砸到地板上。
第十九天,我沒合眼。
腦子里全是那雙眼睛。
真是人的嗎?
還是錯覺?
我不敢再靠近書柜,甚至不敢進主臥。
晚上和小寶擠在他小床上。
“媽媽,你怎么了?看到爸爸了吧?”小寶問。
“為什么這么說?”我緊張。
“你看起來好害怕。”小寶說,“爸爸不嚇人,他保護我們呢。”
“保護?”
“嗯,爸爸說壞人要來,所以他躲著,等壞人走就出來。”小寶認真道。
我淚流滿面。
如果真這樣,李想苦了多久?
一個人在黑暗窄空間,十八天。
他怎么挺過來的?
第二十天,我打電話給劉警官。
“警官,我可能知道李想在哪。”
“哪?”
“我家。”
“什么?”
我把所有怪事講了。
“我猜他一直躲在家,不敢出。”
劉警官想了一會兒:“有可能。那些人監視你們,他不敢動。”
“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