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我從城市回農村掃墓,幾天后家中開始發生各種離奇的事情,鄰居得知后讓我去村中老道請教,我半信半疑的去找村中老道并給他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村中老道聽后告誡:舊物不可亂丟,舊衣不送人,得這么做才能守住你的福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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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槐蔭鎮和我記憶里的一樣,永遠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混合著水汽和陳年舊事的味道。父母去世后,鎮上的老宅就一直空著。幾個叔伯早就搬到了城里,這次大家商量好了,趁著清明,讓我這個唯一的長孫回去,把老宅徹底清理一下,準備賣掉。
任務正合我意。
我早就想把這棟承載著我童年所有壓抑回憶的、破舊的“殼”給處理掉了。
我在鎮上住了三天,這三天里,我干得熱火朝天。我像一個冷酷的清道夫,將那棟老宅里,積攢了半個多世紀的“歷史遺物”,進行了無情的分類和清除。
那些早已開裂、散發著霉味的舊家具,扔。
那些不知道是哪位祖宗的、面容早已模糊不清的黑白遺像,燒。
還有那幾個壓在閣樓最深處、沉重得像棺材一樣的舊皮箱。打開來,一股濃重的樟腦丸和塵土的味道,撲面而來。里面,裝滿了屬于我爺爺奶奶、外公外婆,甚至還有我父母年輕時候的舊衣服。
藍色的確良中山裝,印著牡丹花的棉襖,甚至還有一件手工縫制的、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綢緞旗袍,據說是奶奶生前最喜歡的。
這些衣服,早已被歲月和蛀蟲,侵蝕得脆弱不堪。我沒有絲毫的猶豫,將它們,連同那些破舊的信件、泛黃的書本,全部歸入了“垃圾”一類。
第三天下午,我叫來鎮上的廢品回收車,將那些還能換幾個錢的舊銅爛鐵裝上車。然后,我指著院子里堆得像小山一樣的、真正的垃圾,主要是那些舊衣物,遞給收廢品的大叔一支煙。
“師傅,這些東西,你幫我拉到鎮子外的垃圾場,一把火燒了吧,也省得我再跑一趟。”
“使不得!使不得啊!”收廢品的大叔,連連擺手,臉上的表情,像是聽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話,“小伙子,老人的舊衣服,可不能這么亂燒的!這……這會燒掉自家福氣的!”
“迷信。”我笑著搖了搖頭,從口袋里又掏出一百塊錢,塞到他手里,“師傅,麻煩你了。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的,最好。”
看著我堅決的態度和手里嶄新的鈔票,大叔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那天傍晚,我站在老宅二樓的窗前,遠遠地,能看到鎮子外垃圾場的方向,升起了一股黑色的、夾雜著各種顏お色的濃煙。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感覺,像是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名為“過去”的包袱,前所未有的輕松。
02.
回到位于省城的公寓,我立刻就將槐蔭鎮那些人和事,拋在了腦后。
但,我沒想到,有些東西,不是你想扔,就能扔得掉的。
它們,會自己跟回來。
最開始,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無法解釋的小事。
我開始頻繁地丟東西。家里的鑰匙,公司的門禁卡,剛取出來的現金……明明記得放在了固定的位置,但一轉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最后,總能在一些匪夷所思的角落里找到它們,比如冰箱的冷凍層,或者洗衣機的滾筒里。
我只當是自己最近因為一個重要的項目,壓力太大,精神恍惚所致。
緊接著,我的工作,開始出現各種詭異的問題。
我負責的一個核心項目的代碼,開始頻繁地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完全不符合邏輯的bug。有時候,前一天還能完美運行的程序,第二天早上來,就變成了一堆亂碼。
同事們開玩笑,說我是不是被“代碼鬼”給纏上了。
我也只能苦笑。作為一個資深的程序員,我無法解釋這種現象。
真正讓我感到不安的,是家里的一些變化。
我的公寓,在二十八樓,通風和采光都極好。但從老家回來后,家里,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類似地下室的、陰冷的霉味。
我以為是衛生間漏水,請物業來檢查了好幾次,把整個房子都翻了個底朝天,卻找不到任何源頭。
妻子小雅也說,她晚上一個人在家的時候,總感覺客廳里有人走動。有時候,還能聽到極其微弱的、像是老人家嘆氣的聲音。
我安慰她,說是樓上或者樓下的聲音,是她懷孕了,太過敏感。
但其實,我的心里,也開始陣陣發毛。
03.
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都還可以用“巧合”或者“幻覺”來解釋。
那么,接下來發生的事,則徹底將我拖入了恐懼的深淵。
我的財運,斷崖式地,崩塌了。
我平時喜歡做一些投資理財,前幾年行情好,也賺了不少。我買的那幾只基金,一直都是穩健增長的績優股。
但從我回老家之后的第二周開始,它們就像約好了一樣,開始瘋狂地、毫無征兆地暴跌。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我幾年的積蓄,幾乎被攔腰斬斷。
屋漏偏逢連夜雨。
妻子小雅,在一次常規產檢中,被查出胎兒的心率有些異常。醫生說,問題不大,但需要絕對靜養,不能再受任何驚嚇和刺激。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小雅握著我的手,手心冰冷。
“陳旭,”她看著我,眼睛里充滿了恐懼,“你說……我們家,是不是真的……招惹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這一次,我沒能再說出任何安慰她的話。
因為,連我自己這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也開始動搖了。
那晚,我失眠了。我坐在黑暗的客廳里,回想著從老家回來后發生的這一切。
混亂的工作,詭異的霉味,妻子的幻聽,還有那如同被詛咒了一樣的股票賬戶。
這一切,都太巧合,太詭異了。
我的腦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現出那個收廢品的大叔,在聽到我要燒掉舊衣服時,那張充滿了恐懼的臉。
也想起了,槐蔭鎮那些關于“舊物”的、我從小聽到大,卻從未相信過的種種傳說。
一股寒氣,從我的尾椎骨,直沖上天靈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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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就在我被這些詭異之事折磨得快要精神崩潰的時候,一個來自老家的電話,將我徹底打入了冰窖。
打電話來的,是住在我家老宅隔壁的王叔。
“小旭啊,”王叔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壓得極低,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你……你前陣子回來,是不是……是不是把你家老宅里的舊東西,都給扔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是啊,怎么了,王叔?”
“你……你是不是還燒了不少你奶奶和你爸媽的舊衣服?”
“對。”
電話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死一般的沉默。
過了很久,王叔才用一種近乎于夢囈般的聲音,說道:“完了……完了……你這娃兒,怎么這么不懂事啊……你……你這是把自家的‘根’,都給刨了啊!”
“王叔,這都什么年代了,您別嚇唬我。”我強作鎮定。
“我嚇唬你?”王叔的聲音,陡然拔高,“你現在就給我老老實實說,你從老家回去后,家里是不是不順?是不是破財?是不是……不太平?”
王叔的每一句話,都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再也無法偽裝,將最近家里發生的詭異之事,和盤托出。
“哎!”電話那頭的王叔,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小旭,你聽叔一句勸,這事,不是開玩笑的。你得趕緊回來一趟!立刻!馬上!去后山的三清觀,找觀里的清風老道。我們這十里八鄉,要是遇到什么邪乎事,只有他,能解。”
05.
掛掉王叔的電話,我沒有絲毫猶豫。
我連夜訂了最早一班返回老家的高鐵票。
理智,邏輯,科學……在那些無法解釋的、實實在在的“惡果”面前,都顯得那么的蒼白無力。
我再次回到了槐蔭鎮。這一次,我的心情,和上次,已是天壤之別。
我直奔后山的三清觀。
那是一座很小的、甚至有些破敗的道觀。觀里,只有一個老道士。他須發皆白,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藍色道袍,正坐在院子里的一棵巨大的銀杏樹下,閉目養神。
他就是清風老道。
我走上前,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道長。”
他緩緩地睜開眼。那是一雙極其明亮的、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來了?”他淡淡地開口,仿佛我今天會來,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將我的來意,以及最近家中發生的種種詭異之事,原原本本地,跟他講了一遍。
我講得很詳細,很客觀,沒有絲毫隱瞞。我甚至將自己當初是如何不顧收廢品大叔的勸阻,執意要將那些舊衣物燒掉的細節,都說了出來。
清風老道一直靜靜地聽著,沒有插話,也沒有任何表情。
等我說完,他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癡兒,癡兒啊。”他看著我,眼神里,帶著一種悲憫,“你以為你扔掉的,燒掉的,只是些無用的舊物。你卻不知道,那些跟了你家長輩一輩子的東西,尤其是穿在身上的舊衣服,上面,都沾染著他們的精氣神,也牽連著他們留給你這個后人的……福祿啊。”
他站起身,背著手,在院子里踱了兩步。
“我們道家常說,人有三魂七魄,物,亦有靈。特別是那些陪伴主人多年的舊物,靈性更重。你將它們隨意丟棄,甚至付之一炬,就等于是親手,割斷了你和祖宗之間的那份‘氣’的聯系。你家的福祿根基,自然就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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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變得無比嚴肅。
“自古以來,舊物不可亂丟,舊衣不送人,說的,就是這個道理。這里面的門道,深得很。得用正確的方法,才能在處理掉舊物的同時,守住你自己的福祿。”
聽到這里,我雖然心中依舊將信將疑,但還是忍不住,追問道:“道長,那……那到底該怎么做?”